大伯与弟妹/手指扣逼,用小逼含着墨锭研墨/蛋:破庙里的轮奸 (第2/2页)
面的毛笔比一般的都要粗大些,整整齐齐地挂着,旁边是一顶四四方方的砚台,上面立着根墨锭,铜模制样,也很粗硕,像个石椿。 "大伯……"苏荷的声音都是抖的,这么大根东西,小逼怎么吃得下。 "自己坐上去,什么时候把墨磨好了,什么时候再下来。当然,磨得好,大伯也有奖励。"苏绪说完就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本书来看。 苏荷盯着大伯胯间那一根看了一眼,终于对准墨锭慢慢坐了下去,第一下肯定是吃不下的,那毕竟是个死物,比长在男人身上那玩意儿硬得多。 她用手扶着那圆滚滚像个龟头那一端,对着花唇研磨了会,流了些淫水在上面,慢慢湿润它,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余热还未散去的小逼大受刺激,她顶在穴口摇了几下就把自己摇爽了,淫液又开始哗哗地流,不一会儿就湿了整根墨锭,砚台里也流了些。 苏绪时不时撇她一眼,说上两句,"不能用手,只能用你的骚逼去夹。" 苏荷已经得了这墨锭的趣味,顶端已经含进去了,她双手撑在桌上,慢慢地用小口一寸一寸地吞,苏绪正盯着她那私密处,亲眼看见那紧致的肉穴是怎样吸附进去的,捏着书册的手指紧了紧。 "那就开始研磨吧,就用你的淫水来研,给大伯研制一款新墨汁。" 大半根墨锭已经进入了,把苏荷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娇嫩的穴口隐隐泛白,缝隙里仍有汁水在慢慢往下淌着,苏荷怎么夹都夹不住。 可能那骚逼也是图新鲜的,之前被陌生的鸡巴干进去的时候就会兴奋异常,现在含着个死物那些骚肉也纷纷裹上来,将那墨锭紧紧地绞在肉里。 苏荷蹲着腿软,将小屁股抬起一段,那悬在逼口下的墨锭仍被稳稳地衔着,小穴口一下一下绞缩着,还在一寸寸地往穴里吞进,挤出的媚肉也被翻了一圈出来,红艳艳的,颜色娇嫩。 苏绪惊奇地看着这一幕,这样淫荡的骚逼,难怪连父亲也陷进去了。 苏荷自己绞着,夹着,叫着,等到穴里一阵高潮,那已经沾满骚水的墨锭才从骚逼里脱落出来,同时,砚台里也盛了些淫水。 "啊……啊……"苏荷一身热汗瘫在桌上,余韵不止地轻颤,"大伯……"高潮后的声音更媚了,叫得人心尖酥麻。 "水也不能留多了,如果研出来的墨水过稀那就重新开始,一直研出合适的墨汁为止。" 苏荷又夹着那墨锭开始研磨,那墨锭被淫水浸泡得暖乎乎的,又粗又长,顶在穴里与大鸡巴并无二致,苏荷摆着臀部在砚台里画圈,搅着划着渐渐把淫水染浓了。 她吁吁娇喘,骚逼含着那墨锭忽进忽出,凌乱的衣裙在身上已经半剥落了,两颗嫩白的娇乳也跳脱了出来,"啊……大伯……摸摸乳儿,乳儿也痒……" 苏绪看着她大张着腿,自己把自己玩得欲水横流,起初觉得那砚台大了些,此刻看着骚逼里淌出的淫水都溢出来了又觉得小了,满满当当被搅得一桌子都是。 难怪父亲和苏泽都离不开这小东西,放在书房里,也是个红袖添香的骚玩意儿。 苏绪拿起一旁的毛笔,"哪儿痒了?这儿吗?" 粗砺的毛头刷扫过她的乳尖,带起阵阵酥痒,粉红的乳头一下子就激凸起来。苏绪又沿着奶头周围扫,轻轻刷着那嫩白的乳肉,苏荷喘气起伏,被丝线勒着的乳房一上一下地挺动。 "啊……哦……好痒……更痒了,大伯……"苏荷扭动起来,跟着乳波也荡漾摇摆,穴里的墨锭在砚台里搅得更凶了。 苏绪来到她的下体间,大张的双腿花穴也被舒张地拉开,娇艳的花瓣肥厚饱满,他沾了点她的淫水在她的花唇上作画。 毛笔是他故意挑选的最劣质的粗毛棕笔,寻常人家制扫帚用的棕树毛。 根根分明的毛尖在她的花缝里扫,苏荷动得更欢了,像不能承受,苏荷泪悬欲泣,"啊……不玩了……太痒了……哦……大伯……大伯……唔……" 苏绪丝毫不为所动,毛笔又绕到那淫水直淌的穴口周围,惹得敏感的那处疯狂吞吐墨锭,"大伯还是没你会玩,瞧瞧这墨锭都快被你磨成针了。" "呜呜……大伯……"苏荷已经整个瘫在桌面上,双腿大张,装满淫水的砚台也给打翻了,咕噜咕噜高潮的肉穴将那墨锭挤出来滚在桌上咚一声响。 那黏糊的下体是不能看了,苏绪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你这样我还怎么作画,也罢,我们另调一款墨汁吧。" 说完就解开自己的亵裤,将那粗大的鸡巴掏了出来,那雄壮的尺寸让苏荷看着直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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