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浮屠(H) (第2/2页)
,甚至试图将湿红的舌尖楦进男子闭合的乳孔中,谢青匀只觉他再这么胡闹下去,自己便要把持不住在这浮屠中要了他,连忙双手捧着他脸侧将自己的胸膛与之稍离。 谢青旬在他怀中抬首,谢青匀刹那间屏住了呼吸。 掌中人双颊、耳珠、鼻尖皆呈一片酣热的潮红,被这样一双大掌捧着脸且又是仰视的姿态,愈发显得那张脸小巧秀逸,眼波流转如三十六陂春水教凉风吹皱,漾开的轻漪轻易便将谢青匀坚不可摧的防线瞬时击溃。 谢青旬虽已三十万龄,可容颜仍停留在双十年纪,如璇霄丹阙开到极盛的菡萏,只是姹紫嫣红终有零落成泥的一日,而谢青旬不会,他永在花期,永有无边光景堆于潋滟眉目。 现下竖领大襟的荼白衣袍堪堪挂住肩头,谢青旬略略一动,那四合如意满地云纹的雪光缎便自肩头一路滑落,堆在比袍服还白皙柔韧的窄腰间,鸦黑长发零乱地散在前胸后脊,勉力遮住一痕春光,却比袒露无余更教人心旌悬荡。 他胸前佩着绯红的苦瑚子念珠,却衣裳尽褪,绛雪似的唇将男人微凸的乳尖吮得涨挺,如三藐三佛陀独坐浊秽尘寰,无边圣洁凛然,又无边欲海横流。 谢青匀所有不由衷的抗拒,当下都成了助燃的薪荛。 他竟想……想求谢青旬再吸一吸他饱胀的…… 谢青匀连忙定了定神,面对那庄严肃穆的金身佛像,俯身攫住了谢青旬双唇。 而后将佛珠捧起送到谢青旬齿间,音调沉晦:“咬着。” 怯展腰肢,举身承欢。幽香绕,琼箫吹彻,花气难消。 谢青旬初时乖乖咬着那苦瑚子,被顶得狠了无法呻吟出声,就迷迷糊糊地颤着鼻音轻哼。 泪滴一颗一颗在佛珠上碎裂开,喉间幽咽也破碎不堪;交媾处的凿弄仿若律动,那调子也如珠落玉盘——只是风致楚楚,更胜琵琶。 他这样听话,谢青匀立时便舍不得再欺负他,将珠串从菱唇间取下,而后腰胯蓄力一捣,谢青旬身下登时泛滥如潮,那鲜红佛珠也随之起落,划出缭乱的低低幻影。 神君便这样,戴着熏有旃檀香的梵珠,在宝相庄严的七级浮屠内,在僧侣参禅悟道的蒲团上,被肏得甜润烂熟、汁水四溢。 “谢……谢青匀……” “叫我哥哥!” “呜……哥、哥哥……轻……哈嗯……” “好……哥哥轻些。” “啊嗯……诓人!……呜……” “哥哥胸口痛得很,求宝宝再含一含……好不好?” “嗯唔……好……” 嫣红如朱砂梅浆浸染的苦瑚子上溅落乳白的浊液,情浓时的粗喘与宛吟错落跌宕,羞煞窗外玉兰枝。 塔外清阳曜灵,鸧鹒振羽,谢青旬在淋漓醉意与恣情欢爱的侵袭之下坠入沉梦,谢青匀将他的脸护在胸前,抬眸望向莲座上广额丰颐的雍容法相。 “若有业果,尽来报我,万勿祸及……我心上之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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