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笔仙被脏东西缠上,在课堂上被X了个透(椅子上长出肉棒、被看不见的手和舌头淫玩等等) (第4/4页)
个问题。” 林以扶着桌子艰难地站了起来,缠绵的穴肉在脱离纠缠已久的肉棒时还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啵”。 这个问题并不难,主要的知识点在以前就已经学过了,即便林以上节课没听,还是给出了让老师满意的回答。 “林以同学回答得非常好,请坐。” 坐下的过程自然又是一场折磨,又粗又冷的肉棒破开被肏得软绵绵的穴肉,轻而易举地顶进了子宫。而从这时起,一直没有动静的肉棒缓慢地再次抽插了起来, 虽然动作十分温吞,林以还是感到很煎熬。 林以一边拿着笔佯装认真听课,一边忍受着下身不温不火的肏干,直到下课铃再次打响。被结结实实肏了两节课的林以有种解脱的感觉,她收起东西准备跟着人群离开,却被腰上的手紧紧禁锢住,无法动弹。 林以心中涌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同学们越走越少,这个教室下节课没有班级要上课,也就没有新的同学进来,慢慢地教室变得空无一人。 那双手像是忍耐已久了,林以一下就被推倒在横排的椅子上,她的腿被折叠着分开,那根她含了两节课的肉棒再次深深地顶进了花穴,随即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哈……”被肉棒顶弄了那么久的林以早就到了临界点,此时一下就被肏到了高潮,随着高潮而来的是她终于崩溃的情绪,她抽噎着说:“大仙……求你……放过我……呜啊……我不是……故意放开笔的……呜呜……对不起……您放过我吧……呃啊……” 回应她的只有无止境的肏干,林以仰躺在椅子上,身体被肏得不停耸动,带着一排椅子也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她一边害怕着动静会被人听见,一边更害怕此时在她身体中抽插的那个东西,在这几重恐惧下,林以再次被射满了宫腔。 从那天起,这个东西就缠上了林以,随时随地地玩弄着她的身体,而且它的欲望说来就来,经常不分场合地按着林以肏干。林以只能避免去人多的地方,甚至连宿舍都不敢住,找了个借口在外面的小宾馆开了房间,每天下课拿了换洗衣物就直接出去。 “啊——”林以刚进宾馆房间,就照例被推倒在床上,然后被那双看不见的手摆成跪趴的姿势。 “等等——我先脱——嗯啊……”冰冷的肉棒狠狠地肏了进去,那双手紧紧攥住林以的腰,这些天一直湿润着的花穴被用力地肏干了起来。 “啊哈……轻点……啊啊……大仙……您……什么时候……哼嗯……才能……放过我……啊啊啊……”林以一边喘息着一边艰难地问,她这些天一直锲而不舍地问着这个问题,但这个东西从来没给过她回应,就连肢体回应都没有,它唯一做的,就是用各种花样玩弄林以。 “慢点……嗯啊……啊……”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衣着完整的少女跪趴在白色的床单上,身体急速地耸动着,浅色的裤裆处被不知名的液体染湿了一片,她口中不停地发出淫媚的呻吟,和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肉体撞击声交织成一片,淫靡异常。 每天被一只鬼这么缠着,还不知被迫交合了多少次,林以的神色肉眼可见地衰败起来。 最先发现这个现象的是小陶,她担忧地对林以说:“小以,你最近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发青,就像鬼片里面被上身的人一样。”说到这里,小陶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我们那次……不是出状况了吗?难道……”她面带惊恐地看向林以。 林以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一直不敢和别人说,一方面是羞于启齿,另一方面是怕那个东西听见。此时小陶问起来了,她既不能承认,又不好否认,林以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这个东西之前说自己是唐朝的,那肯定不懂外国语言,于是她拿着一张纸用英语写上:“对,它就在我身边。”(假装这是英语) 小陶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惊恐地环顾四周,马上又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恢复正常,也用英语写道:“那怎么办?我听说这种东西会把人害死的!我们要想办法把它送走才行啊!它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 “我不知道啊,不管我说什么它都不回应,我该怎么办?” 小陶十分愧疚,要不是她拖着林以玩这个游戏,林以也不会被鬼缠上,她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写道:“有了!不如我陪你去道观或者寺庙请大师做法,一定可以送走这个东西!” 林以如醍醐灌顶,她竟然忘记了可以求助专业人士:“好!那这周末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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