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变天 (第2/3页)
后才慢慢察觉出不对,苏昔离开红场这件事并非只是出门放风那么简单,而刚才秦老爷说的话,几乎是在明示什么。 很可能当初那许多事情,都不是苏昔做的……那么到底是谁干的?百垣吗?莫名的,付参背后寒毛竖起。 “那么别的呢?他们从哪得到了我会去杨二爷场子的消息?”苏昔问。 “说是杨二爷手底下一个人透露出去的,杨二爷本身是个嘴上没把的……”付参说着说着音量就小了。 苏昔冷笑:“说得真轻巧。” 付参也觉得对方这说法太把他们当傻子了,知道苏昔身份的话,无论如何,杨二爷是不应该把事情往外随便说的,随即他询问苏昔:“少爷,杨家已经在查了,还需要我继续问那个人吗?” “不用,把人送走吧,记得让他上路时不要太痛快。”苏昔想起因为这次刺杀被段溯抓紧小黑屋套话的事,说话时皮笑肉不笑,“毕竟他们让我很不痛快。” 苏昔话里的寒意令付参打了个寒战,同时将事情应下来。 秦老爷在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一直闭目养神,苏昔瞧了一眼,张了下嘴本想再多问一次,最后出口的却是警告:“老先生,我现在还会尊称您老先生。我不管您这次安排我去有什么用意,我只希望您不会再让我失望,否则……”他后面的话没说,老人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话音落,苏昔转身便要离去,秦老爷又叫住他。 “栖儿,你现在都不开口向我要什么了吗?”秦老爷问他。 苏昔背对着床沉默片刻,道:“人手、权柄,我会自己取,别的……” “……别的什么呢?”秦老爷追问。 “别的,您给不起的,我的……。”苏昔抿了抿唇,没将那个称谓交付出口。说罢,他出了门,付参向老人行了一礼后连忙跟上。 老人睁眼看那门关合,褶皱遍布的面容上显露出怜悯又欣慰的神情,又有些惋惜。他回想起很多年前的小秦栖跟自己闹脾气,坚持要证明他仅靠智计便能在地下世界立足,毅然抛弃了对于继承人而言非常重要的格斗能力,起因不过是自己对他说了一句“只靠脑子偷奸耍滑的人干不成大事”,大人看来那件事很小、那句话不必多么认真,认为孩子终究会抵不过现实压迫,终有一天他能低头。 但那在地下世界大环境中显得怪异而别扭甚至荒诞的信念,从当初的小秦栖到如今的苏昔,竟然贯彻到了底。某种程度上说,简直骄傲固执得不可一世。 像极了他母亲。想起苏镜那个女人,秦老爷一时心情十分复杂地看向窗外。 …… “嘭——”震耳枪声回荡在地下室内,陈寓在一旁嫌弃地捂了下耳朵,对开枪的段溯吐槽:“你怎么回来还专门把消音器取了?” “没个声响没有实感,不踏实,被杀了他出不了声,枪替他叫。”段溯身前成为尸体的人缓缓倒下,他垂手放下枪。 陈寓啧啧起来:“赴尘会所被你一枪正中额心的那家伙听了得大喊冤枉,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就像是做爱的时候一定要身下的人有反应,那才有意思。”把最后一个带头要造反的家伙清理了,段溯心情明显不错。 “我为被你拖上床的人默哀。”陈寓想到苏昔,故作惋惜地扬了下眉毛。 一旁还在通过各类监控清算是否有漏网之鱼的方醒抽空看了陈寓一眼:“你喜欢不动的?”说完叫手下的人把一地狼籍收拾了。 陈寓一时语塞,想要辩解:“不我的意思是说以变态的标准来看那个反应可能不是一般的反应……”随后他见段溯带着笑意的眸子看向自己,顿时噤声——按照经验推断,段溯这样看自己并不象征善意。 段溯想了想,说:“其实他如果乖一点……我会对他很好的。” 陈寓:“……”槽多无口。 方醒:“……”虽然他勉强算段大少的舔狗,但他也无法认同段溯能对人好这件事,不把人往死里折腾就不错了。 见他们沉默,段溯并没有打算反思自身,反正明河这边的事只剩收尾用不着自己操心,既然提起了苏昔,他便顺着问下去:“上次我们通过崇宗那边之前留下的线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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