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睡吧……睡吧……看船上的小帆……我亲爱……的孩子啊……睡吧……睡吧……孩子快快长大吧……”

    温砚听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温砚路过理发店，他像往常一样遇见姐姐，刚想走却被姐姐叫住。温砚听姐姐的话走到她身边，姜温拉起温砚的手上了楼。

    “以后放学来这儿写作业。姐姐管你，管吃管住，你好好学习就行。”

    那时的温砚还什么都不懂，他不懂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只是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可以让他感觉到温暖的地方，有了一个对他很好的姐姐。

    夜里，姜温在窗边抽烟，她看着床上熟睡的温砚。不知不觉，温砚17岁了。长相越发俊俏。他的肤色不像其他孩子那样白皙而是在阳光的侵袭下有点偏深。

    他的皮肤不是很好，但眼睛长得好看，那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是一双像露水一样清澈的眼睛，剔透的深棕色眼眸，总透出一股孩子气，是双看久了就会陷进去的眼睛。这双眼睛对于姜温来说，也是如此。

    学校里总是有女孩子给温砚递情书表达爱意，可温砚总是拒绝，有的追求者就找人跟着他，想知道温砚住在哪里，看见他每次都跟着姜温上楼，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有人传温砚是姜温的私生子，是温砚的女朋友，也有人说是姐弟关系。一时间姜温和温砚这两个人成了班里的热门话题，但温砚从不理会他们。

    几个混混找到温砚，警告他离姜温远一点。少年一声不吱，找到机会就跑走了。

    “怎么这么晚回来？”

    “因为你。”

    “是楼下那帮小混混吗？”姜温背对着温砚抽烟，温砚直接伸手环住姐姐的腰，用下面顶着她：“姐，我想操你。”

    她没穿内裤，睡裙又是薄薄的一层。少年一下一下地顶着磨着，真刺激到了姜温。她挣脱开来，转过身去“啪”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少年的右脸上。

    “温砚，你是他妈的一天天在学校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这一巴掌扇的温砚脑子嗡嗡作响，但他没有生气，他直勾勾地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姜温，丝毫不顾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问：“你为什么要收留我？”

    这下姜温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就像她不知道以后要怎样面对温砚。她的瞳孔发颤，明明是三伏天空气热得人脑子发涨，姜温却觉得自己已经冷到了极点。

    她手里的烟还在燃着，良久的寂静之后，那根烟燃尽烫到了姜温的手指。烟头掉在地上，无声地燃烧着在宣告这天夜里最后的宁静时刻。

    温砚抓住姜温的手，把她禁锢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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