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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行了,你去研究吧。”说罢大步朝殿门走去。 恰这时,殿门口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正是柳瓷,“吕先生,情况紧急不容细说,陛下宣您即刻去密殿!” 她人未到声先至,拐过一个弯才看见江凭阑站在里头,脚步登时滞在了原地。 江凭阑蹙起眉吩咐,“吕仲永,你先去。” 他自然猜到是什么事,忙急着应声走了。柳瓷却是被扣在了殿内,支支吾吾道:“凭阑你醒了……那个,密殿没什么事,你先歇着吧!” 她这谎撒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江凭阑一挑眉,“是你老实交代,还是我亲自去看?” 柳瓷没了法子,吐吐舌头道:“那我就直说了。当年宁王还是璟太子的时候,主子为试探他的病情,曾请何先生替他诊过一次脉。何先生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毒症,因而颇感兴趣,在那之后便一直对此病灶有所研究,说来也有五个多年头了,自然是有成效的。此番,主子就是请了何先生去救的宁王。原本倒是好端端的,只是方才何先生不知怎得猜到了宁王的身份,忽然就说什么也不救了。”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凭阑,你也知道这杏城何老跟甫京何老的渊源瓜葛,宁王是甫京何老视如亲孙的人,咱们这位何先生自然心有芥蒂了。” 江凭阑闻言也就明白了究竟,也来不及细问别的,“皇甫弋南这会什么情况?” 柳瓷的神色颇有些为难,憋了会才道:“从西厥回来就没醒转过,眼下拔毒拔到一半忽然停了……”想也知道该是个什么情形了。 她话未说完,眼前的人忽然一闪不见,待回过头朝外望去,哪里还有江凭阑的踪影。 江凭阑连闪数几十丈,也没瞧着眼前脚下,“嘭”一下就撞着了刚从密殿出来的微生玦。 他看起来疲惫得很,似乎这几日大过操劳,因而气色不佳,却在见着江凭阑的一瞬忍不住露出笑意来。 这两年来,她内里的情绪几乎从不外露,总见她愈发冷静,愈发沉稳,也愈发不像个人。他是多久没看见她这么莽莽撞撞了,竟一刹觉得欢喜,哪怕晓得她所为何人。 江凭阑抬头看见来人,不知何故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没能问出话来,最后叫了一声:“微生。” 微生玦松开扶着她肩膀的手,笑得爽朗,“去了趟西厥想我了,这是来投怀送抱的?” 她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目光却状似不经意掠过他身后昏暗的密殿。 微生玦看一眼她眼底的焦色,笑着解释道:“吕先生方才进去,眼下约莫在里头施针。” 江凭阑点点头,张了张嘴,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了回去,与惯常行事不同,看神色难得有几分踌躇。 微生玦却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不等她开口便答:“凭阑,天命未可知,不如尽人事。” 她闻言默了默,“何先生人在哪?” 他一努下巴指了个方向,“往医署去了。” 她点点头,“谢谢你,微生。”说罢转身朝那方向疾奔了出去。 喘着粗气刚赶过来的柳瓷瞠目看着再度一闪不见的人,似乎惊讶于江凭阑余毒未清大病初愈竟有这等速度,讶异问:“主子,凭阑去做什么了?” 微生玦弯了弯嘴角,负手瞧着那向道:“尽人事。” …… 南回春来多过云雨,方才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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