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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皇甫,她以“不吃东西伤怎么会好”这样的理由逼着他一日三餐顿顿不落,他白米饭就汤,一口一口咽下。 第一天住进宁王府的时候,他问她要不要一起用饭,她却挂心着阿迁的伤势对他说了“不”。 还是那一天,她有意捉弄,将一只鸡腿塞进他的嘴里,并勒令他“不许吐”,他皱着眉艰难吃完,问她:“好吃?” 冠礼当日,她在席上剥好了一颗荔枝,刚想吃却被他一偏头含进了嘴里,他品了很久,说:“好像是酸的。” 入仕那会,她有日一时兴起亲手熬了锅燕窝粥,大部分给了阿迁,留了一小碗给他,他含笑吃完,然后说:“是甜的。”她有些奇怪,问他是不是糖撒多了,他却答:“没有,刚好。” …… 十个月,她认识他近十个月,也几乎与他朝夕相处了近十个月。那么明显,那么明显,她为什么从来看不见? 耳边仿佛响起沈府密道里,他似询问更似叹息的声音:“江凭阑,你对谁都这么有情有义吗?” 彼时她笑得气死人不偿命,答:“是啊,除了你。” 是他当真藏得太好,还是她总将情义慷慨赠与他人,却独独漏了他一个? 书房里的油灯燃得很旺,偶有风吹过,明明灭灭的光投在宣纸上,照见那里的墨迹,有些别扭的一笔一划。听见敲门声,桌案边的人搁下笔,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将宣纸收起,压在一叠公文下边,“进来吧。” “我腾不出手,你来一下。” 他摇着头站起来,似乎有些无奈以自己的身份还要做替人开门的活计,打开门却见江凭阑端着一堆碗碟,忙得就差连嘴都用上了,而这门在外边不是一推就能开的,也难怪她说腾不出手。 他愣了愣,还在端详她手里的菜色,却听她气冲冲道:“皇甫弋南你有没有眼力见,还不快帮我端进去?” 他挑了挑眉,见只有一副碗筷,“我好像说过书房里不准带进这些,你吃完了再来。” “谁说这是给我吃的了?”她白他一眼,将两盘菜递到他垂着的右手边,示意他接着。 皇甫弋南低头看一眼,犹豫一会还是妥协了,用左手接过后转身朝里走去。先前心急忙慌的人却没有马上进门,一直杵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 果然啊,只要用了心,即便他藏得再好,她还是能发现的。 她端了那么多东西来,腾不出手也不喊下人帮忙,只是为了验证那个一直埋在心底的,有些可怕的猜想。 在何府,他抱她的时候,用了靠床里侧的那只手,看起来有些别扭。 听商陆说,他是背着她回房的,而不是打横抱着。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下午,打发了所有侍候的下人,连李乘风也吃了闭门羹。 …… 半晌,江凭阑深吸一口气走进去,将书房门紧紧阖上,“皇甫弋南,你的右手……” 他浑身一僵,迟迟没有回过头来,也迟迟没有答。 江凭阑只觉鼻子发酸,好似再不能隐忍克制,那些他不愿意让人知晓的,藏掖在心底的秘密,或是陈旧了的,或是新鲜的……她忽然走上前去,手指慢慢穿过了他的臂弯。 皇甫弋南一颤。 她的手缓缓滑过他身上柔软的绸缎,摩挲着那些以金丝线勾勒而成的纹绣,然后一点点在他身前合拢,绕成一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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