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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要犯蔫,沾了就过头。 今夜已经过了头,前面一个后面一个,都是拿这瘾惯着他的好哥哥,好老爷。底下捣得全然不像样,嘴也要亲,要吃口水,司浣山捧住他的奶尖尖吮,吮得他膝盖被化了骨,人往前倒,滚烫的脸面从司浣山纸色的腹肌上往下蹭,蹭住那根直往上戳着的粗东西。桥桥鼻息若有似无的,后面撞得深了,他就重重地呼,后面磨得慢了,他就轻轻地吸。司韶楼掰着那肉翘的臀,从后头看那凹水窝子吞吐肉杵的情形,外头是水白馒头,里头成了饲狼的馅,一口下去汁水又热又腻。司浣山捏着他的下巴,他的唇圆圆地张着,他只剩下被用的份,四肢像被卸了,肉像被闷在暑热里蒸化了,化出的汁水也要给人湿阳具用。 舌头是顶软的,包着那顶硬的龟头最合适,司浣山从高向低地看桥桥,稳着气息慢慢地前后送,有时看着他红嫣嫣的舌头,口水滴在黑色毛发上,有时看着他撑薄的唇,鼓鼓的颊,喉头滚动。 床中罩内无花无朵,却香得异常,叫人迷乱失控,司家兄弟肤色一明一暗里都红了脖子胸膛,底下怒涨勃发的。桥桥是一点吃不住那香,司韶楼一松手他就如断了连缀的皮影躺倒了喘,脑子跟不上体感。司韶楼刚让了地方,司浣山又开始摆弄他,摆弄得他两手将两腿分开抱住,桥桥眼红着朝上翻,鼻尖翘翘的,乳尖翘翘的,一口热气呼得红唇发干,细汗密密的,白稠浓浓的,从他玉脂身段往下淌,从他肉红孔洞里往下淌。 那叫他钝了一半的流苏夹,司浣山拿下来也觉得可惜,只是不嘬一嘬那烂红可怜的蒂,又饥馋得很——桥桥那底下被他大哥射得不成样子,他要尝些别的新鲜的。果真还是拿下来的好,一抿上去,那只有流尿用途的死茎便淅淅沥沥的失了禁,全叫司浣山独得了。香气里一股淡淡的异味,桥桥是七窍失了六窍,只剩一关心窍被催情香烧得激烈鼓噪,无其他余力分辨出那是自己的尿骚,鬣狗一样的司韶楼只闻着那味已神色异常了,无奈司浣山占了地方不挪,一口也不让给他。 等原先司大少爷射进去的东西漏了多半,司浣山便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桥桥在他怀里抱着盘着,眼不自主地翻一翻,只觉得往万花筒里看东西,竟连香味也能看着。原本是司韶楼的脸怎么又成了司浣山的脸,头低一低,一看着那在茂黑阴毛里上上下下的瓣,里头那东西还硬得撑得他疼,那白稠的精又是哪里来的,外头在下雨,淅沥淅沥,刚刚也有这声音,雨下到凉席上了。 下了雨也还是热,热得桥桥脑子发晕发嗡,他再往下看,没什么能遮这艳丽的丑,他再看不得了,人不住往后仰。司浣山将他放倒侧躺着,枕着小凉枕,咬他的圆薄红耳朵,面面相对将他一条腿抬着,没轻没重地肏。司浣山很少用这香,但又极喜欢这香,这香每次都能叫桥桥变个小哑巴,小瘫子,由着他折腾。司韶楼看那悬着的凹脚心,玉红色,小脚趾,藕团粒一样,叫他干咽唾沫也不甘。他和司浣山在房事上是一路的货色,这地方他是第一次来,却也能轻车熟路地自己在那床柜底下摸出一个暗匣来,瓶瓶罐罐和他在后院里备着的无甚差异。 桥桥被顶弄地歪歪斜斜,还不晓得自己将落到什么不堪境地里头,那催情香好似蚁群在他血肉里咬,光底下一处什么也解不了,他叫得断续可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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