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到了我哥的宠物:弱攻,双向救赎,有虐攻,宠物攻x金主受 (第3/5页)
他顿时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我感到有些好笑,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抱出来,吹干了头发后,被子左一裹、右一裹,他被裹得像只蚕蛹,只剩个脑袋露在外面,他头发有些长了,及肩,像个清秀的小姑娘。 此时这小姑娘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喉咙里咕噜噜不知道想说些什么,视线瞟来瞟去,就是不看我,好像我是个什么洪水猛兽。 我有些气恼。 那一天他是在衣柜里睡的,怀里抱着个可以发亮的小夜灯,那还是我小时候的玩具,为了找它,花费了我不少功夫,有些褪色,上面的装饰也掉了,他倒是不嫌弃,一眨不眨地盯着它看,灯一亮,他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 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傻子。 小傻子不喜欢床,一到床上眼睛就红了起来,身体一抽一抽的,就算我没在房间也不行,倒是对衣柜这类可以把自己藏起来的地方情有独钟。 没办法,到了第二天,我就只好在自己房间里又放了个帐篷,灰色背景里一顶蓝白色帐篷,不伦不类的。 12.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去弄明白他害怕什么,又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摸索怎样才能让他不害怕,于是浴室变成了他的游乐场,顶上挂着星星配饰,底下有吐泡泡的鱼,也有吱吱叫的鸭子。 他会等到浴缸里全是泡泡后再进来,先试探着的迈一个脚,踩了踩,才全部坐了下去,他也不动,就静静地看着顶上的星星,泡泡吹到了他面前才就呼地吹出一口气,把它推远了,睫毛颤动,嘴角抿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小黄鸭他是不捏的,顶多爱惜地在它脑袋上摸一摸,再松手,看它在浴缸里晃悠,看它被水波打得不断起伏,他脑袋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每到这时,我总忍不住往水底下看,总觉得那底下藏了根尾巴。 13.哄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我而言,那比与人周旋都难多了,看不顺眼的人我可以随便揍,可对他不行,你只能低声下气地去哄,让我一度怀疑我到底是养了个祖宗还是捡了只宠物。 后来我确信,祖宗都没他难养。 你不能太烦他,拨弄得多了,他会生气,屁股一撅,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面,不顾你说什么也不抬头看你一眼。 你也不能冷落了他,他喜欢得到人的注视,但如果没有,他也不会生气,只会像朵刚冒出芽就遭遇暴晒的种子一样,变得无精打采,等到你再回过神的时候,便会瞟你一眼,再继续拿屁股对着你。 真烦人。 我不止一次这样抱怨,然后继续任劳任怨地把那个小祖宗从被子里扒出来,我本就不擅长那些长篇大论,这下倒是被锻炼了个遍,要是让我曾经的语文老师知道,怕是都得感激涕零。 我也不明白,这小混蛋脸都憋红了还要把头埋在里面,这到底是在惩罚谁。 14.我小时候一度很嫌弃那些女孩子的装扮游戏,但现在好像有些理解了。 我学着给他剪了过长的头发,技术并不好,但好在他足够好看,额角被我剪缺了一块看上去也并不会丑,就是这个小混蛋不满意,气哄哄地踢了我一脚。 他胖了一点,更好看了,我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买了一大堆他喜欢的衣服,上面有些简单的星星图案,他很喜欢,我也买了一些浮夸的小裙子,单纯觉得会很适合他,本想等哪一天他心情好,哄着他穿上,结果那小混蛋冲我笑笑,抿着嘴,指了指裙子,又指了指我,然后被我穿上裙子的滑稽样子逗得咯咯笑。 15.我和他逐渐熟稔,他偶尔也愿意让我在他的帐篷里面待上那么一会,我对帐篷并不感兴趣,只觉得他那副小心翼翼却还要故作大方的样子很有趣,有时我也会逗他,指着他喜欢的星星抱枕,问:“把它给我好不好” 他没有答话,只用实际行动作出了回答,屁股一撅,把抱枕抱到怀里,压得死死的,一双眼睛看着我,像看一个胆大包天的毛贼。 “不给” 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诠释这两字,虽然我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但还是被他这个白眼狼的行为气得够呛,我戳着他屁股骂他:“小没良心的,抱枕还是我给你的” 他就装傻地晃晃脑袋,一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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