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鞭刑,电刑,烙刑) (第2/2页)
解家的孩子,他的祖父应当还是前清的状元,书香门第。她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传出的浓郁的书生气,但同时,他也具备共党的那种令人烦躁的不自量力,冥顽不灵。 她朝着狱卒点了点头。 那人拉下了电流的开关。 解曲只感觉一种钝痛在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毫无章法地在各处横冲直撞。 他终于忍不住痉挛起来,痛苦地闷哼着。 “怎么……还是不肯说吗?解先生。”凌越笑得得意,很乐于观赏他的狼狈。 解曲就像发了癫痫一般控制不住地抖动着,因为极度的疼痛他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透过雾蒙蒙的眼眸他死死地瞪着凌越,仿佛要把他生吞一般。 当凌越关闭电流之时,解曲大口地呼吸着,浑身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面上还留着残余的恐惧。 凌越终于从他的恐惧中获得了快感,但是下一秒她就听到他说,“你杀了我,我不会说的。” 一种挫败的情绪占据了凌越的心,而她很快恼羞成怒,有一瞬她确实很想把解曲给千刀万剐杀了。 没有人敢这样忤逆他,从来没有人。 “凌上将……”其他几人见她面色不好,心惊胆战地请示她下一步。 凌越深吸一口气,“罢了,把他弄刑架上,你们出去吧。” “是。” 铁门吱嘎一声关上,凌越斜睨着如一摊烂泥般绑在刑架上的男人,慢慢从火盆里取出了烧得通红的铁烙,而那铁烙上,刻着国民党的党旗。 “解先生不配合,可真是让我很不高兴呢。”凌越把散发着滚烫气息的烙铁举到他面前,看到了解曲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 凌越用左手挑开他破破烂烂的囚服,冰冷的指尖划过一条条血糊糊的鞭痕,“你说,这烙铁,是贴在哪比较好呢?” 她嘴角的弧度变大,狭长的凤眸中闪着兴奋而邪恶的光。 “是这?”她轻轻划过他漂亮而精致的锁骨,带了些挑逗的意味。“还是这?”她的手指在他的前胸大了个圈,而后颇为色情地划过他沾着血丝的茱萸,突然听到了他一瞬急促的喘息。 她的心跳了一下,于是她淡淡地瞥了一眼咬紧牙关的他说,“那就在这吧。”她摁了摁他茱萸之上的胸部。 他的茱萸像一朵血花般盛开,若是枯萎了,未免也太败坏美感了。 所以她选择了他上胸的那块。 “解先生,你……准备好了吗?” 解曲转过了脸。浑身都痛的很,他不敢去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呵呵。”凌越没有得到解曲的回应,但是她也不怎么生气了,她要毁掉他。 她慢慢地把烙铁贴了上去。 “嗞——”伴随着皮肉被烧焦的轻微响声的是解曲终于忍耐不住的“啊!呃!”的悲鸣。 凌越移开烙铁,那块肉已经变成了黑色,应该是彻底坏死了。 她去看解曲的脸,只见他的泪和汗和血交融在一起,微长的发凌乱得很,眸中的光支离破碎,有一直破损的美感。 凌越舔了舔唇。 她感到她不想局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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