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吹过山谷啊 (第3/3页)
出应有的反应吧。
开门走进来一个人。
我身体诚实地紧绷了起来,他站在离我的不远处,我的脚边,我的开口处。
一个人站在面前的感觉是很不一样,尤其是唯一一个以人类身份和他坦诚相见的部位还是那块,我不可避免地紧张,可随着乳胶的声音响起,他压根没有碰我。
我让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但无论如何都是燥热,我知道,现在唯一的可能是,这个人也穿着乳胶制的衣服,或者,他刚才在我前面拿起来的东西,正是一对乳胶手套。
乳胶持续不断劈里啪啦的声音似乎在印证我的猜测,我脑海中出现一个人把手套进乳胶手套,然后两只手交叠,交错着夹了夹稳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变小,应该是穿戴好了。
被剥夺了视觉,开放了不应该敞开的地方,被人锁死,完全是未知的一切。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会被如何对待或者蹂躏,口水应当还在流,合不上嘴,只能让它自然地下落,结合鼻子发出一点“嘶嘶”的微弱声音。
那带着乳胶手套的人应该是又拿了什么起来,紧接着,我听见了水声。
“咕嘟,咕嘟……”几乎是细不可闻,像是被抽了起来似的。
但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在我身上发生。
但是这一切,什么都在我面前发生了,然而因为放弃了视觉,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我真的是一头天生就不配拥有视力的野兽,就该遭到这样的对待。
人靠近的摩挲声越来越近,终于,有一个东西朝着我伸了过来。
我感觉不到触感,只能知道似乎是软的,那人抓着才送了过来。
是什么?难道是毛绒绒的东西,想肆意挑逗我?
可是它没有四处乱晃啊,只是随着地心引力,垂在我的那处地方。
可是水声是为什么?乳胶手套又是什么?
自从我进了这间房间后,我的体温开始急速的下降。一方面是空调温度却是很低,另一方面是始终没有人触碰我。
如今只是把什么东西,甚至不是手,轻轻地放了进来,对于累坏了的我来说,真的是一点反应都不想给了。
那人却在这时候好像挑衅我似的动了,随着他动,某种冰凉的感觉缓缓淌了进来,可是完全没有湿的感觉,那一开始放进来的小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竟然好像变大了?
不,不是错觉。
那东西越来越大,然后朝着阴暗晦涩的深渊直指,随着细微的磨蹭声响起,预示着那东西的肿胀最终是我越来越无法承接的感觉。
挤压,胀大。
故事悄无生气地在我完全无法起身的位置发生,由最初的游刃有余,到如今我的又一次被逼向尽头。
与那东西的冷相反的是我又一次被点燃的身体。
那个站在远处远远观望的人始终没动,似乎只是冷冰冰的在另一端操作,推动着液体往那个变大的东西里钻。
何其像一场手术,解剖的是我这个似人非人的动物。
宕机的脑子在无名的胀痛中忽然启动,我知道那个一开始被送进来的是什么东西了。
竟然是一个长条形的气球,被缓缓地灌了水,有实物感地,一点一点变沉,一点一点变大,直到我完全承接不下它,再一次发出那种人鬼不分的呻吟。
水是我完全控制不住的东西,正如嘴角的“嘶嘶”声想要把它收起却做不到,想把气球里的水全部倒干净也做不到,而身下,粘稠的液体却顺着森林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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