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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著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著。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著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她拿著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著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著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让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著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著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著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著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 ***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著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著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了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著妹妹,一手摩挲著寒冰,静静看著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2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愈後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著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著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体,形状浑圆。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湿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著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花之内,然後抱著板壁上的团挺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著一张白纸,上面写著:「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 板壁是给雪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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