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憋住,现在不可以射! (第7/7页)
再不然就是作弄。 他喉结动动,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红如血滴子的耳尖。 同桌那男生这才慢慢注意到魏子清放在桌上握的死紧的拳头,好像隐约察觉出不对劲来,随口问了一句:“魏哥,你发烧了,脸上冒这么多汗?” 魏子清身体抖了一下,哑着嗓子咬牙:“没有,是天太热了。” 的确热,盛夏的叁伏天,炙热的空气让人焦虑。讲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英语卷子,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 魏子清扭头,抬手挡住脸,死死压抑喉咙里呼之欲出的粗重喘息。 怎么办?一直看着她的话,他好想射。 真的好想。 可是刘斯贝说,如果他能乖乖忍住不射的话,戴着那个束精环到第叁节下课,她就给他摸。 他更想被她摸着射出来。 整整一个上午,他连续经历了勃起、疲软、看到手机里刘斯贝的腿照又硬起来,再任由它慢慢软下去,然后看到本人,他忍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是没忍住把宽松的校服裤顶起一个包——还好有课桌牢牢挡着,他左边就是墙,抬抬腿就不会有人发现他腿间的狼狈。 ——谁能想得到呢?那个不可一世、凶神恶煞的魏子清,是个被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连射精都要获得允许的“假不良”。魏子清上高中以来,第一次脱离了倒数第一。 这个奇闻甚至短短两节课就传遍了整个高叁年级——谁都知道那个不务正业的魏子清考了班里第叁十八名,爬上了中游。 拽着他一路长虹飙到前面去的,就是他的英语和数学。 班主任彻底傻了眼。 刘斯贝在班里评奖卷子的时候,破天荒地,表扬了魏子清几句。周围人开始起哄,小声调侃——说魏子清不久前明明还声称自己最讨厌英语老师,结果六个科目,就数英语考的最好。 魏子清谁的话都听不清,只知道直勾勾地盯着讲台上的刘斯贝。 旁边的人不知道他的心思,再说,谁又敢往那方面想呢?谁能想到,这两个年龄相差十多岁的师生,昨天晚上还抱在床上翻云覆雨,用掉了半盒的套。 魏子清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了,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 刘斯贝和他纠缠的时候,很有一种浮于表面的戏谑和轻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那种——但他竟然从来不生气,也不觉得被羞辱。但他觉得委屈,被压制的痛快紧随而来的是不被对方在乎的难受。 或许换个人勾搭她,结果也是一样的。他时常这样自暴自弃的想。 “不然呢?不做炮友,你还想和我发生什么?”刘斯贝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总是有一种让他觉得害怕的无谓。 “魏子清,我们可是师生啊,差了十岁的师生。” “除非你想毁了我们两个。” 她还是笑,温柔又纯洁。 刘斯贝的可怕之处在于,她的年纪和阅历使她能很容易就看出魏子清的心思。看出他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和感情,看出他几度试探、一腔孤勇的心,也看出他蠢蠢欲动,升华这段肉体关系的渴望。 长期炮友,或者男女朋友。无所谓哪种,总之都是绝不可能的。 刘斯贝率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然后轻描淡写地切断了魏子清的幻想,让他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有时候,他真的挺恨她的。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的那种。 但往往想法是一回事,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无法拒绝刘斯贝,甚至于对方忙过头了把他忘到一边,他还要一边骂自己犯贱一边凑过去。 她喜欢他戴束精环,他就乖乖的戴,好不容易忍过两节课没被发现,在教师厕所里被刘斯贝摸到射精,是他最舒坦的时候。即便鸡巴被勒的很疼,还是要含着哭腔挺腰把性器往刘斯贝手里塞。 刘斯贝最爱的还是他这副开了荤以后不要命似的发情公狗样,那种激烈至极的性爱时常让她有种真实活着的感觉。 她偶尔生出负罪感,随后被铺天盖地的莫名快感淹没。 高叁开学没两天,刘斯贝发现魏子清变了。 他仍会喝酒抽烟,偶尔还是逃课打群架——但他大多数时候也乖乖上正课,该写的卷子一张也没拉下,杂七杂八的事只在课余时间做。 似乎是为了刘斯贝所谓的“奖励”。但有时候喝多了酒,也会胡言乱语说一些规划未来的傻话,而且几乎每次都会把刘斯贝算进去——他还是更喜欢叫她老师,喝醉了以后微醺着脸,双眼潮红地抱她在腿上,一边顶一边求:“老师,你亲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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