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的风花雪 (第3/8页)
使得董梦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还频频打错牌章。 徐进德仍然不改本色,而且还变本加厉,越说越露骨,几乎每张牌都能让他说得跟”性“有关系,虽然有点牵强,但也会让人会心一笑。 例如:字牌”东“,徐进德说它是一个男人手叉腰、分腿而站,中间那一笔,便是女人的最爱,虽然没说出那是”屌“,但在座的都知道。 字牌”南“,硬是被说成:”你们知道吗,女性的符号是‘+○’,现在把它翻转过来,掰开,放进一根长毛的东西‘¥’,就变成‘南’了。所以说麻将真是爱的像征啊!“ ”至于‘北’就更有学问了!“徐进德唬得三女一愣一愣的:”这是象型文字,‘北’是一对新婚男女,因害羞而背对着背睡着,‘比’是男的忍不住在求那女的,‘臼’是一对男女正在卿卿我我,然后,又累得跟‘北’一样,一完事便倒头就睡,这种男人最要不得……“ 八圈的牌局,就在嘻闹中结束,末了一算,几乎是平手没输赢。董梦香晃晃抽头的钞票,说:”既然大家打和了,而且我也下场打牌,这些钱我也不好意思留着,不如就拿它一起去吃宵夜吧!“ 徐进德拦着说:”既然你这么够意思,我当然也不能失礼。这样吧!你把钱交给我,我们一起去卡拉OK唱歌,不够的就让我凑齐,怎样?!“董梦香正想婉拒,那谢小姐与王太太已异口同声,兴奋地说道:”赞成!“于是,一行四人便浩浩荡荡往卡拉OK唱歌去了。 徐进德仍然妙语如珠,逗得三女们笑得有如花枝乱颤,甚至把他的”麻将色情论“编成一个故事,就着尽情欢唱、醇酒小菜而娓娓道来。 ”……‘北’是一对新人,‘西’是一张床……两人在床上脱得像‘白皮, 一样……一个摸’二筒‘,一个摸’一索‘,……’碰‘得那男的’杠‘的像, 东’一样……那女的说想‘吃’……男的当然忍不住地把一根东西放在她嘴边‘中’起来了……俩人就‘南’起来了……有进(牌)有出(牌)的当然就‘发, 射了一些’糊‘糊的东西……“ 在欢乐的气氛中,徐进德似乎有意地频频向董梦香劝酒,董梦香也豪爽地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尽欢而散,徐进德理所当然地护送醺醉的董梦香回家。 董梦香在回家前似乎还有三分清醒,不料一进家门却当场呕吐还席,不但污了自己的衣服,也沾得徐进德满身,她自己却就此醉睡不醒。 徐进德苦笑着,也毫不忌讳地脱掉董梦香身上的污衣,还拿着湿毛巾帮他清洁身体。董梦香虽然年过三十,但那副漫妙的身材、雪柔的肌肤却丝毫没留下岁月的痕迹,仍然令人怦然心动,难以自持。 看着一丝不挂的胴体,徐进德如同在把玩着一件艺术精品,仔细地拂拭、清理着董梦香身上的污秽,当然也不忘享受着触摸的快感。 徐进德双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着,从脸颊、肩颈、丰胸、小腹……缓慢地来回抚摸着,甚至把脸贴在董梦香的双峰间,听着急促的心跳、呼吸声;闻着淡淡的乳花香。 也许,董梦香在醉梦中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种温柔的肤触;也许,她在醉梦中正做着甜蜜的春梦,所以,她虽然身体不动,但在呼吸中却夹杂着细细呻吟声。 也许,那只是鼻息的声响,但是那种娇柔、细嫩的鼻音,却让徐进德听得魂飞神驰。 即使是心痒难忍,徐进德却没再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找一件睡衣帮董梦香换上,让她安稳的躺卧床上,替她盖好凉被,然后再自行到浴室清理,顺便洗涤被沾污的衣服。 隔日近午,董梦香醺睡初醒,便被身上的异状惊吓得睡、醉全消,她一面检视着身上的穿着,一面回想着昨夜的情况。她想到昨天自己醉得不醒人事,隐约感觉到是徐进德送她回家的,之后还发生甚么事,自己完全记不得了,但很肯定的,身上的睡衣绝对不是自己换上的…… 寻思至此,董梦香不禁既恼恨又羞涩,她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真不敢想像自己在袒身露体、又毫无反抗之力下,徐进德会对她做出甚么好事。可是,仔细一想,自己的身体除了换上的睡衣外,并没有其它不对劲的地方,说明白一点就是阴道里没异状,也就是说徐进德并没有趁机侵犯她。 这样的结果,让董梦香松了一口气,不禁暗赞徐进德真是一位暗室不欺的君子;可是,却也有一股酸意浮上心头。董梦香仿佛女性的自尊受了创伤,自认为有媚力,足以让男人们迷倒在石榴裙下的身材,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呈现在面前,徐进德竟然没动心? ”徐进德到底是不是男人……“董梦香愣坐在床上,一阵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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