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引风阁 (第2/2页)
参与竞卖,用一百两银子成交价钱干掉一个富得流油的大肚子老爷,得了这扇子。 回去路上,羊稚一直将扇子揣在怀里,阮榆去拿,他便躲开,还貌似赌气一般说:“你既觉得不好,那便不要碰” 阮榆出手,像拎小鸡一样擒住羊稚两只手,高高抓起,自他怀里夺过扇子:“我现下觉得,这扇子极好,画的极对,方才是我眼拙还不行,你欢喜的我都欢喜” 羊稚盯了他几时,挪过位置坐在他身旁,拿过扇子展开,小声说:“蝻崖之战是你亲身所历,你说错了那必然是错了” 阮榆问:“你可记得我昨日和你说过的,萧琨?” 羊稚点头,阮榆说:“蝻崖之战本不该发生,我在军中,最尊扬的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也是我九年主帅的行军之道,蝻崖地势小,但山环险峻,易守难攻,城内一遭战乱,百姓皆会避到人烟稀少的山地中,无所无粮,到时定会伤亡众多,偏偏蝻崖主帅从不与我议和,两军僵持,我便出了一计,放出几日后大军出动,攻打蝻崖的假消息,我赌那蝻崖主帅自有爱民知心,怕百姓伤亡,会愿意来降” 羊稚听的入迷,说书先生说,将军仁善,行军时最体恤的便是百姓。 “谁知那主帅油盐不进,绝不肯称降,几日后,密探来报,蝻崖现下正在后山中转移城内百姓,再与我军背水一战,那萧琨便跳出来,说极好,我们就趁着他们自后山转移百姓时,兵分两路,先在后山拦截,他们必定派援兵,到时城门楼守卫松懈,我军再出兵,必能大捷而归” 阮榆问羊稚:“你猜我许没许?” 羊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定没许” 阮榆揪了揪他的脸,说“当时他是我身边副将,却没有一丝仁爱之心,只想着建立功劳,也不怕自己脚下会踩多少无辜尸体,他背着我私调五千军,去后山偷袭,蝻崖百姓乱作一团,被踩死在马蹄下,被乱剑砍死者,不计其数,我得知后大怒,立刻带领五百精骑军,到后山,见两军刀剑相向,却刀刀剑剑都伤在百姓身上,又见一个抱着婴儿的北疆女子在马匹间穿梭,绝望而无助,我飞下马救了她,军将见了我,才撤兵回去,回军中后我绑了萧琨,上了一封奏章给宫中,名为,皇上碍于我,下令让他此生不得从军,我断了他的官途,他心里恨我” 阮榆展开扇子,给他指:“这不应是沙漠,而该是险峻后山,这妇女也不该是我朝女子穿束,这女子是北疆蝻崖人士,自当裹纱巾,脚踩铃铛履” 羊稚盯着他说:“将军仁德,看来那些说书先生倒没有瞎说” 阮榆笑了,将头倚靠在羊稚脖颈中,低着嗓子说:“我终于不只是个畜生了,你今日夸我仁德” 晚间,阮榆在正堂处理公务,回正居时,见屏风后水烟缭绕,心里一动,知道是羊稚在沐浴,即是这两日该见过的都瞧见过,阮榆还是心痒痒,轻手轻脚探到屏风处,自缝隙朝里张望,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如那窥探良家女子沐浴时色欲熏心的野汉一般。 正瞧见羊稚起身,水声一片,被切断的水珠都坠在柔韧修长的身躯之上,又瞧见他抬脚,光白圆润的脚趾先踩在地上,腿间缩着一团粉粉小小的径身,随着动作,腿中央小穴若隐若现,那里就在两日前还在不断吞吐着他的大东西,紧致销魂。 阮榆眼眸黑沉,骤然间瞳孔一缩,却见羊稚静静坐在桶沿上,抬起一只脚挂上,张开腿,将小穴露了个彻底,正对着屏风,还有屏风后血气弩张的阮榆,又伸出手将穴缝扒开,露出里间穴肉,用指尖在软肉上轻点,喉间溢出轻吟,像是在对阮榆念什么咒语,搅的阮榆想冲进去,塞满了他。 羊稚只揉点几下,发觉小穴已然不疼了,就收了手,心中涌起些羞耻,穿戴好衣衫,散着发绕过屏风,正瞧见阮榆坐在桌上饮茶。 “将军不是去处理公务,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阮榆低着头,说:“只是些简单公文,要不了多久” 阮榆抬头,想拉着羊稚,却见羊稚眼底慌乱一片,随即拿出手绢给他说:“你流鼻血了” 阮榆大窘,忙用手擦了擦,却见血染了一手,接过手绢按在鼻下,干笑道:“呵,近日参茶饮多了些,不妨事” 晚间,上床搂紧羊稚,胸膛滚烫,呼吸炽热,身下硬成一根,狠狠戳住羊稚的屁股,羊稚惊慌失措,缩着肩膀让他抱,许久后,阮榆才亲了亲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明日带你去打猎,给你烤肉吃” 羊稚点点头,忽而后颈娇嫩敏感的皮肉被阮榆嘬进口中,细细舔着,羊稚呜咽一声,身后像躺了只发情的狼,令人害怕。 所幸相安无事,狼没有舍得吃掉羊,抱着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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