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东乘教 (第2/2页)
阮榆到了竹南,拿着密令,先带兵围了县令府,将县令关到县衙牢狱,还没审问,便交代的清清楚楚,原来东乘教已经在竹南游走一年之久,但前期活动十分隐蔽,直到县令府有个下人服了西天佛丸,癫疯发病时才循着找到一家药铺,抓了药铺众人,拷打之下得知东乘教已经在竹南扎了根,县令大惊,正值考绩之时,他不想在这紧要关头在他辖区出了这等惊天大事,便对朝廷称谎未报,以至于竹南在六月发生大乱。 阮榆在县令府封锁消息,带着二十名兵将乔装打扮,花了半月之久终于打探到东乘教在竹南的藏匿之地,里应外合,一举拿下。 百姓惧怕天灾,极其信奉西天佛丸,这种棕榈色的药丸,其实就是自西北边境交易而来的瘾药,绿豆大小,磕上半粒便会精神恍惚,眼前白光乍现,此时,人心中所想为何事,眼前见到的便是何事,时间一久,便分不清是幻境还是现实,以为真是得了东乘大尊度化。 更可笑的是,东乘教将粪便当成圣物,入教洗礼,便是取人粪置于天顶盖,点干粪于眼角,鼻窝,人中处,跟念入境圣语,便可随着东乘大尊,得到教化。 如此荒谬的言论行为都有人奉为圭臬,可见。 诛人先诛心。 阮榆缴获二十余名在竹南县活动的东乘教头目,预计明日七月二十五日押解回京。 邪教头目皆是入教被同化最深的一批人,固执顽抗,自被关押时便日日大呼:“入吾东乘,消灾无难”嘴被棉团布匹塞住,便一刻不停的用牙咬,系上一块儿铁团塞进去,也要咬的满嘴是血,牙齿被磨断依旧不管不顾,有一个甚至生生将铁团吞了进去,窒息而死。 跟随阮榆前来平判的有一位兵部司的武辖令,,姓岳,呈给阮榆一件设计巧妙的机扩,这机扩呈圆形,塞到人口中,拔掉木塞子,上下两端便直起两根圆柱,将上颚与舌头牢牢撑开,丝毫动弹不得,只要嘴里一压挤,便还有一根柱体,戳向喉咙,夺了人的力气。 阮榆拿着手里手掌大小的机扩,赞道:“原来岳辖令竟还精通机扩之术,这么精巧,许是可以和汝南熊一张相比” 岳辖令谦道:“熊先生的机扩之术,世间无人能与之匹敌,这些都是下官闲来无事时才拿出研究,登不上什么雅堂” 阮榆放下机扩,感叹道:“可惜机扩之术并未得我朝开放支持,世家从不接触机扩,倒是曲了辖令和熊一张这样的人才” 岳辖令正欲点头,却猛然想起,倒不是所有的世家子弟都不发扬这些,笑道:“呵呵,说来,羊尚书家子,倒是极爱机扩,若是日后能有所成就,必能成发扬之风。” 阮榆站起身,踱了几步,到岳辖令面前问:“可是羊家独子,羊闻几?” 岳辖令见平日里沉稳过人的将军面有稍许急色,不敢欺瞒道:“正是,当时下官还是一介小小城捕,羊尚书亲自登门,着实是受宠若惊,当时以为羊尚书爱子深切,到了尚书府才知道,原来是羊公子在书房外跪了三个时辰,才求来几日教学,羊公子于机扩,有痴迷之情” 束嘴机扩用上后,那些东乘教头目再也没有办法能挣脱,只能每日在牢里呜咽。 夜晚,阮榆叫来季揉云,交给他两封密信,问道:“手臂上的伤如何了?” 季揉云肃然行礼,回道:“多谢将军,已无大碍,那短刀上的毒,本不是用来要人性命的” 阮榆点头,说:“这两封信,你差人送出,红封的送去汝南阳山,给熊一张,黄封的你亲自送,快马加鞭,送到宫里” 季揉云走后,阮榆收拾一番便躺在塌上,不知想到什么,身下发硬,掏出那物,撸了许久,等泄了,拿手绢擦干净,怀里塞着被子,抱着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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