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为钱愁的连性欲都没了还被强迫打炮社死了 (第3/3页)
晏平乐过度呼吸了,他本来不应该这么不专业的。 “钻出来。”熊女拉开他背后的拉链,晏平乐想照做,但手指僵硬到痉挛,只有紊乱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急促回响,最后他才爬出衣壳,衣裤被汗渍得彻彻底底,乱七八糟地糊在腰腹的曲线上。 他是一个汁水淋漓的小婊子啊。 熊女将不住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揉捏着他后脖颈的筋脉,这样过了很久他才安静下来。 “我是不是又把事情都搞砸了。”晏平乐哑着嗓子问。 他把头深深埋进熊女的颈窝:“我……总这样……故态复萌,让人生厌。” “平心而论,你找了个不错的工作,不露脸,不用担心被抓回去,”熊女轻拍他的背,“但为什么突然想打工呢?我在夏天都不想工作。” “挣钱。”青年小声说。 “想买什么?” 他摇头:“我要自己买。” 熊女嗤鼻轻笑,她说最近晏平乐怎么好心放过她的肉体,原来是为钱愁得性欲都没有了。 “很可笑吗。”男人抽吸鼻子,不甘地问。 “你干什么!”晏平乐感觉到熊女撩起他的衣服,不可置信地按住她的手。 “你的明知故问确实很可笑。” “我浑身是汗很脏的,你真下得去嘴啊,”他害怕地去推,发现没用又软下声音撒娇,“老公,回家洗洗好不好呀?身上黏糊糊的影响你的体验感呐,不急这一会,整晚都给老公舔鸡巴。” “谁是你老公,我是强奸犯。” 晏平乐一瞬间仿佛被掐住了喉管,裸足站在地板上,忍受着不适感,畏缩着接受女人的亵玩。 宽松的牛仔裤滑落,熊女从黑发青年的内裤掏出他的性器,那郁馥的男性遗精混合浓郁汗味从湿答答的下体里蒸腾出来,飘散在流通不畅的空气中,明明不算好闻,却亵狎催情。 熊女离得很近,故意嗅了嗅,淡淡地点评:“一股狐狸骚味。” “我都说了让我洗洗……”晏平乐因委屈而哽咽,眼泪在打转。 晏平乐其实体毛挺旺盛的,可以从他浓密的乌发看出来,但他身上其他地方都光滑的如同初生婴儿,不是他会长,主要是因为他家做这些药物产品,涂涂抹抹,吃吃刮刮,自然毫毛无存。 熊女对这份平滑心情复杂,是个人都会喜欢,但她觉得这样被处理得干净整洁的人是最脏的。 他的阴茎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是浅淡的紫红,熊女张开薄唇将半硬的肉含到嘴里,毫不在意地舔弄,晏平乐慌张到了极点,大腿根一直在抖,几乎站不住,比后穴被狠肏时还要剧烈,皮下的经络却开始膨胀地跳动,渐渐塞满了女人的口腔。 他明明很舒服,舒服得想哭,想叫亲爱的好厉害,但只能干涩地张合着嘴,像条濒死的鱼。 “晏平乐,经理喊你去结工钱。”隔板外有女声高喊。 “啊——不!”晏平乐因为心虚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叫,掩饰着咳嗽了几声,手忙脚乱地推搡熊女,“现在7点了吗?你下,你下班了?” “你没事儿吧?别中暑了,出来喝点水?”女人走到门前关切地问。 “谢,谢不呃……嘶……” 熊女非但没有松开他,反而捧起晏平乐的粉臀更深地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她是一个聪明的捕食者,知道怎么玩弄自己的猎物,晏平乐的屁股肉被狠狠掐揉,闭眼咬着嘴唇发出类似于女性的啜泣声。 “这是工作场合,年轻人,现在这样玩,老了之后什么病都找上来了!”门外的保洁人员年近五十,不由愤怒地撂下一句警告,关门而去。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屑了,结果还是甘拜下风,如某人所愿,他现在已经彻底社死,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啊……嗯……”晏平乐自暴自弃地张开嘴,淫靡地呻吟,眼泪时不时顺着下巴尖儿滴下,青涩纤细的身体无力地烧成水红色,乖顺到失真。 熊女感觉到晏平乐简直要变成蜡烛融化了,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捧住他,不让他像一滩水一样的流走。她吐出性器,吮吸了一口晶亮亮的汁液,亲吻端口,抬起头轻轻地呼唤: “乐乐。” 再把晏平乐一口含进去。 她摸上晏平乐的手,牵着他消瘦的指尖,将修长指腹插进自己后脑的长发里。可他的手颤抖得太厉害根本无法抓住,熊女只好分开他的腿缝,把着他,压着他使力,一下一下送入喉咙深处。 过程并不漫长,晏平乐泄的很快,颓坐在熊女腿上,环着她的脖子,梦呓似的说:“等我休息一下,我再给你口。” 熊女正掏出口袋里的纸巾,把精液吐了,她最受不了这味,直言不讳:“我先想去漱口,下次吧。” “嫌脏你就不要做这种事啊……”晏平乐爆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像受伤的小鸟,脸蛋斯文疏离,因为大眼睛还氤氲着汗气和情欲,所以显得很疲惫柔弱。 “不生气了,我们去逛街。”熊女亲了亲他的浅粉色的唇瓣。 单薄的,形似少年的小人哭着,没骨气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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