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菲斯特(浴室play,高潮杀人) (第2/2页)
咽,用白臀,用肉口,肠道里淌水淋漓,藏珍珠的蚌壳被人撬了缝,未生娘一样的白珠化成了乳汁,顾封凑上去衔咬,却空空如也。 “别闹了,我吃了药,没有你要的东西。”宋宪宁轻轻拍打了一下alpha英俊潮热的脸,双手攥住枕头鼓鼓的两角,严丝合缝地贴下来,等着男人尽兴。 只有这种时候,宋宪宁才敢在最投入的瞬息理所当然的出神,他想起自己小时候一度拥有的,微不足道的愿望:成为顾封哥哥的新娘。 可惜不存在顾封哥哥,也没有什么新娘。 古语有个词叫做“枕戈待旦”,宋宪宁学了十成十,当顾封看见枕头下藏起的银色光亮时,已经来不及了。 漂亮的omega随手扯了一张浴巾搭在血色浪漫的床上,遮住了alpha的眉眼,鼻唇,只露出半只耳朵。 程黎英姗姗来迟,他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过来,宋宪宁坐在轮椅上擦手,套了顾封的外套,腿脚光着不着寸缕。 “我杀了他,他原来要杀我,现在我们扯平了。”他冷冷静静地开口,似乎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程黎英没想到宋宪宁会这样突兀地说出来,看过去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又藏了假仁假义的怜悯。这个omega不过是药物实验里千分之一的试验品,是他找到的一把凶器,一只替罪羊。 他只需要再注射一次药物,就能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但在这之前,他要确定顾封的死了,是脑死亡,生理死亡,社会死亡,随便哪一个都可以。 被单上的血迹红的发亮,就像破开肚子的鸟,还粘着枕头里飞出来的羽毛。布单下的身体是凝固静止的,没有呼吸起伏。程黎英激动到难以自持,他颤抖地掀开蒙白的毛布,他想,致命伤一定是在咽喉以下的颈动脉上,和杀鸡放血的刀口如出一辙。 是,他抢了这个男人的食,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顾家私人医院守着的研究,现在他成功了,顾封不会放过他。可他凭什么要等着别人来杀他呢? 程黎英不傻,但他蠢。 顾封第一次装死人,还是被情人一刀刺死奸夫,剧本选得窝囊,连多一秒演下去的欲望也无。医生揭开遮盖的瞬息,手里的刀已经刺过去了,颈动脉上,皮肉几乎削了一半。血也像喷泉,刺拉拉的弄的到处都是,覆盖了原有的红色颜料。顾封摸出程黎英口袋里的女祭司,倒放在不断抽搐瘫软下去的肉体上,跳下床去浴室洗澡,他知道宋宪宁也藏了一把刀,却不知道为什么把机会让给了他。 “所以这次是我赢了?”顾封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宋宪宁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舒服的棉麻衬衫阔裤,蜷在沙发里休息。 “顾封。”他困极了,疲累地喊了一声。“程黎英研究的药,和贺译想从顾家私人医院偷数据的药是同一类吧。能改变别人的记忆,从而达到控制的目的。” “是吧,我也不太清楚贺译在做什么。”顾封故意模糊地一句带过,他戴上了乳胶手套,开始翻找程黎英的衣服。 “你是故意的吧……放任程黎英做了那么久的研究,等着投资他的人砸钱出力,不就为了成品出来好坐收渔利吗?”这并不难猜,宋宪宁用了十分钟想通了前因后果,语气几乎是肯定的。 顾封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不错,他是要贺译研究出顾家藏起来的杀手锏,那个把他变成这样的元凶。他在暗处一点一点地反抗顾家,但明面上又必须妥协,听命地被挟裹向前。 看向昏昏欲睡的宋宪宁,此刻孱弱的omega已经坐起身,手里攥着一支小小的玻璃瓶,里面流淌的是透明的药液。 看来,宋宪宁已经找到了,顾封无奈的脱下乳白的手套。 “你想怎么样?” “既然我拿到了关键钥匙,这一次算我赢。” “好吧,如你所愿。”顾封耸耸肩,从善如流。“不过,我拿你当诱饵,你不生气吗?”他恢复到堂弟的状态中,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 宋宪宁想起佯装被控制的时候打了顾封的一巴掌,从容淡定地说“ 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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