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封的算计(被迫口交) (第2/2页)
累了,梁烨的死意味着他和顾封暂时打成平手,顾封不想让他再帮宋家,就不愿看到宋宪宁赢下赌局。 顾封听后勾起了唇,意味深长地说。“你身上沾的依旧是我的味道。” 宋宪宁却摇头否认,这是梁烨的血,时间一久便干透了,深褐色的,黑红色的,深深浅浅染在了半截衣袖上。 “那我帮你吧,你知道我不喜欢其他人的味道。”顾封放下屠刀一样的腿,地上跟着卷起划痕,山茶会坏,枯萎,变成脏兮兮的腐烂物。但他有全然的自信,修复好他的艺术品。 宋宪宁不是个sub,他能拒绝接受顾封对他的暗示,但却不能拒绝生理上的快感,在这方面他只是一枚未成熟的果,顾封乐意怎样浇灌修剪,他就怎样成熟破裂。 身心交锋,肉体臣服。 手贴合着腰肢,摆进衣衫,撕裂了所有的遮蔽物。宋宪宁赤裸着上身,从轮椅上跌下来,软发被人攥在手里,狠狠地向后拽着。 宋宪宁甚至怀疑顾封要将他剥掉衣服,丢到雨中的庭院里,冲洗干净。 “你知道阿佛洛狄忒为什么是美神吗?不单是因为漂亮,她是残器与弑父的结合物,简直是为性欲和生殖而存在的代名词。”顾封低头,这句话被潮湿地喂进宋宪宁的耳蜗里,一起进来的还有得寸进尺的舌肉。牙齿很快咬开了耳垂上的皮肉,血迹像蛇信子一样蜿蜒起伏,浪荡在洁白的耳骨上。 这是在说他还是在讲述神明故事已经不重要了,alpha不过是为了警告他。 他是顾封手里最得心应手的刃,也得是座下最下贱肮脏的兽。 罗刹吃人,宋宪宁剜心。 宋宪宁的唇形很美,色如桃花,牙齿整齐,收起来的时候不会刮伤进入物。唤弟弟名字时,音色清雅温润,仿佛江南的吴侬软语。这是顾封的最爱。 顾封放出了青筋虬结的阳具,颜色紫红,根柱发黑。宋宪宁用手接住,沉甸甸的,括在掌心滑动,揉搓。腺液从怒拔狰狞的马眼汩汩淌出,他张嘴含进头部,没有不干净的味道,只是带着淡淡的咸腥。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雨水滑过玻璃的声响,相连的人影显得格外暧昧。舌肉把褶皱里的苦味都舔嘬干净,混着涎液咽了下去,口腔因缺水变得干涩,宋宪宁哆嗦着,牙龈发酸。就像饭桌上对着白饭难以吃完的小孩,把软烂的米粒包在嘴里,却无法吐掉。顾封的欲望悬而未决,鲠在他的咽喉里,每一秒都是对峙。 他双手撑在地上,仰头吞咽,不想泄露出任何声音,十指抓着酒红色的地毯,掐出一道道龟裂的褶皱。 比起快感急促的口交,顾封更喜欢欣赏宋宪宁跪在他面前,缓慢吮裹他的模样。仿佛他是他折断肋骨做成的夏娃,alpha生殖器给予灵魂的维纳斯。他们相互亲吻,契合得如同刀与鞘,手枪与皮套。 当龟头翕掩的小口终于餍足,欢快地溢出淫液,宋宪宁捧着过粗的吸管,沾齿卷舌地喝下去。 “我们直接做场大的好不好?”顾封抽出阴茎,把自己抹在omega的睫毛,眼尾,唇角。 “三天后的邮轮上,他们每个人都拿到了我的死亡邀请函。”他扣着宋宪宁的下颌,喃喃道。 “我等不及了,我要看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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