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醉了》褚雨的每一寸,他都尝遍了。 (第2/3页)
的糙汉子满眼冒光。只有王尚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就瞥一眼褚雨露出来的那条比女人还光滑修长的小腿。 那腿在月光下白得发亮,照得他眼睛像被钩在了上面,摘不下来了…… 他不停给褚雨添酒,也给自己添。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胆子不大就是酒还不够。白的喝完就整啤的,半空中、草地上,玻璃瓶都在叮叮当当地响。 褚雨越来越兴奋,撸起袖子踩着石头讲。他的酒量像个无底洞,整得王尚都要懵了,怀疑那酒是不是跟变戏法一样,到了小青年手里就成了水。 白的啤的混着喝,喝到后半晌,褚雨终于有点遭不住了,打了个手势,提着裤子跑去小树林里放水。王尚借机给老田递了颗烟,老田犹豫了半晌,还是接了。 褚雨这一泡尿可长,得有五六分钟,等得王尚都想过去捞人了。 结果没喝一会儿,褚雨又开始往小树林跑,就像膀胱里安了个定时器,每隔一段时间就得下课休息一下。 一个同性恋,在跟另一个同性恋喝酒的时候,频繁往偏僻没人的扎,暗示着什么几乎不言而喻。一来二去,事不过三。王尚在一边嘘声中笑着跟了进去,倒要看看这个小青年的屁股是长得多俊,撒泡尿都能让他们等上这么久。 褚雨正对着树提裤子,听见脚步声立刻警惕回头,而后放松下来,继续黑灯瞎火地跟裤腰带较劲儿。 “我叫王尚。”他们谈了这么久,还没交换过任何个人信息。 褚雨笑了笑,叫了声王哥。 王尚嘴里那句话在舌尖儿上打转,跟着酒气逡巡了三圈,借着一个酒嗝被顶了上来:“你是叫初雨吗?” 褚雨身形明显一僵,没搭话。 “天黑,瞅不清楚模样。”王尚踩着一地碎草慢慢走近:“你眼角是不是有颗痣?给老哥看看。” 茂密树叶投下的阴影遮住了褚雨苍白如纸的面容,他整理好衣服,颤抖的声调中还带着笑意:“我怎么可能有那文艺东西,老哥你弄混人了。” 王尚贴近,低头看着褚雨干干净净的眼角,疑惑地皱眉,把褚雨的脸与脑海中的图像拼命比对,恨不得把刚才的酒都敲出去,让脑袋清醒一点。他几乎确信之前见到的就是这个人,太像了,对于那样的人,差不多是个人就能做到过目不忘的。 可现在王尚觉得是不是都不重要了。 褚雨长得好看,眉眼像大姑娘一样俊,两瓣唇跟胭脂似的,亲一口,能把他的也给染红咯…… 酒后低哑的嗓音带着浑浑噩噩的痞气:“那你大腿根里头呢,是不是还有块胎记,指甲盖儿大,跟草莓似的?”他用手比划着,然后往褚雨下身探去。 褚雨转身要走,立刻被王尚拽住了胳膊。 “让老哥帮你看看,那地儿,你自己个儿看不着。”王尚手劲出奇地大,钳住褚雨往树上压…… 两个男人在树林里打架,动静不可谓小,褚雨的求救声被一次次打断,然后老树剧烈晃动了一下,折腾的动静蓦地小了下去。另外几个见怪不怪地各自找地方躺下,抱着鼓鼓囊囊的背包当枕头。 只有老田翻找褚雨的行李,想看看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换他一张狼皮。 “有老虎!”树林里王尚一声惊叫:“过来!杆子!杆子!” 几个人瞬间从地上翻起来,抓着背包狂奔过去,就见到褚雨衣衫不整地昏迷在一棵大树下,王尚正试探着往丛林深处走:“刚才一只黄的过去了,很大,那边,快快快!”他接过枪,丢下枪罩子,带头急追。 敞篷车附近还留着一个人值守,那人只觉身侧一阵风吹过,下一秒就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苏拉化作人形,惊喜地看了看自己的“爪刀”,褚雨教的!好用!然后她扛上装着老狼尸体的箱子,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夜里。 褚雨等那几个人走远后,立刻从地上蹦起来,返回营地确定苏拉得手,收拾行李立即赶往碰头地点。 树荫遮天蔽月,他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爬,跑了没一里地就喘得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走不到尽头的森林,像一个找不到出口的迷宫,他曾经以为把自己困在里面就能与世隔绝。可王尚方才里问他的话,就是一记重击,直接将他踹回了现实世界。 他在山里过了多久? 他还要再在山里过多久? 这从一个想不想的问题,再次变成了一个不得不的选择。 酒气顺着血液涌上来,涨得他头昏眼花。迟到的醉意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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