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梦中的故事② 》这次他又赤条条的,在水里与那人身体交缠在一起。 (第2/2页)
间了解到他的香甜,脸上、脖子上皆是连成了片的大肿包,让他恨不得把自己挠成猴,碰到河时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 还未到酷暑,河水凉丝丝的,入脚时冰得人一哆嗦。 褚雨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化作一尾光滑修长的鱼,追着飞鸟在水里的倒影,畅游在淡绿色的清凉世界。 玩够之后他赤条条上了岸,将黑发捋到耳后,刮完了胡子蹲着搓洗内裤。 水滴在他白得发亮的皮肤上流动,牵着某匹狼的眼神一同滑进一些隐秘的部位。 小狼舔舔嘴巴,也想冲进淙淙流动的河水里,也许能解决掉身体里这股莫名其妙的躁动。 身后草丛中突然冲出来几只撒腿狂奔的野兔,褚雨立刻警惕回头,凌厉的视线扫过葱郁的灌木丛,转眼间就穿好了衣服,把砍刀握在了手里。 假如附近真的有野兽,那捕猎他与捕猎野兔狍子只是一颗星与三颗星的难度差别而已。 不是不留恋狼群和小狼,也不是执着地要送死,他现在只想找一个不被打扰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熬过去几个月而已。 然而天不遂人愿,当天晚上在梦里,他就再次遇到了那个白发的男人。 一见到熟悉的景色,梦中的褚雨下意识夹紧了后面,屁股一阵酸痛。 果然,这次他又赤条条的,在水里与那人身体交缠在一起。 乳白的池水摇摇晃晃,他们像两尾连在一起的鱼,在里面掀起一圈又一圈情欲的涟漪。褚雨腿软得站不住,抓着腰上坚实的手臂,昂起的脖颈向后靠在那人健壮的胸膛上。 入目是年轻男人凌厉如刀削的下颌线,还有及肩的白色长发。 奇怪,这白发,比上次他梦到的竟短了很多。 “头发,喜欢?”他问。 褚雨阖眼不答,努力忍耐着身下的钝痛,口中细细地喘。 见状,男人揽住褚雨的手臂又紧了一分,小心翼翼地,把那根东西又埋深了寸许。褚雨立刻痛呼出声,掐着掌心下结实隆起的肌肉。 “水里,也疼吗。”男人把自己慢慢抽出去一点,俯身亲吻褚雨眼角的泪水,动作中带着溢于言表的怜爱与心疼:“我不做了,你开心好不好。” “和我说话。” “不要生气。” 外国人吗?国语这么不利索。褚雨在心里吐槽,可又怕自己一张嘴就是一串没出息的呻吟。 “不走。” “我找,最美的花。” “我喜欢你,褚雨。” 褚雨一惊,扑通一声跌入水里,伸手乱抓的时候,好像拽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 “噗啊!”褚雨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喘气。 他擦擦脸上的水。 下雨了?没有啊…… 睡觉之前又忘记把脸裹起来了,不过这次还好,没被蚊子叮成猪头。 他用力敲敲脑袋,总觉得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又毫无头绪。 心头不安的感觉驱赶了所有睡意,褚雨总觉得有一道陌生的视线在窥伺着他,于是即刻收拾东西出发:在最接近边缘的地方猛兽出没相对较少,人迹也同样寥寥,也许能长久待下去。 他摸了摸兜里一个软软的小袋子。 那里装着他薅下来的狼毛。 黑狼王的,丝塔的,何塞阿尔奥的,苏拉尔的……满满一个小袋子,鼓溜溜硬邦邦,姑且算是他那段狼群奇遇的纪念。 我儿子闺女还好吗……褚雨幽幽叹了口气,摸着自己手背上的六个小牙印,眉毛难过地撇成了个八字。 山中渐渐有了几分酷暑的影子,知了已经开始聒噪地吟唱,褚雨路过黄牛群的时候,恨不得也长出条尾巴赶走这些缠人的飞虫。 经过了一周的飞奔,他确认已经距离狼群足够远,打算这几天先好好休息一番,把腿伤养一养。 没办法,狼的唾液太厉害了,似乎有破坏伤口修复的能力,都过去这么久了小腿上的牙洞还是一副新鲜的模样。 褚雨洒了驱虫粉,捧着奶片汤在山坡上看星星。 看着看着就想起了小狼那双布满蓝色冰晶似的狼眸,波光流转,仿佛藏着一条未曾污染过的冰川。 远山传来隐约的狼嚎,那是单恋着月亮的狼群又在引颈合唱。 褚雨能分辨出哪一句是丝塔的,哪一句是乌尔苏拉的,仔细竖着耳朵等听他儿子的声音。 “嘿,又见面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 褚雨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这是一句人类的语言,见鬼一般缓缓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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