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从里到外,都是他不喜欢的痕迹。 (第3/3页)
。也是这个时候,顾一阑才注意到,席诏没有戴手套,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碾过柔软的唇瓣,伸进去探索他嘴里那些细微的伤口。 从里到外,都是他不喜欢的痕迹。 席诏皱眉,把口水擦在顾一阑的锁骨上,顾一阑的锁骨精致漂亮,像一弯桥梁,不堪重负地坠着那层薄薄的胸肌,席诏拨过那枚乳环,重重扯了几下,如愿听到顾一阑抑制不住的呻吟,隐忍,沙哑,还有些刻意的讨好。 席诏玩味地又扯了几下,直到那颗乳头挺立起来,红肿泛紫,他才放过那处,冷声训斥:“阑阑,记住了。在我面前,你也没有资格弄伤你的身体。” “是,先生,奴隶记住了。”顾一阑声音低哑,他称呼所带来的不安克制住,显得拘谨又恭顺。 顾一阑忐忑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责罚,按摩棒在他身后片刻不歇,横冲直撞地在肠道里跳动,他的敏感点被若有若无侵犯到,此时已经有了不少身体上的反馈,性器在金属笼子里苏醒,被勒得发疼。 对比他的焦躁和煎熬,席诏却并不着急,他带顾一阑到一旁铺了地毯的地上跪下,铐住他的双手向上吊缚,手臂和腰腹被直直拉开,露出有韧性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 双腿被分腿器拉开拷上脚踝,同样向上吊起,除了被狠狠拉扯的四肢,他全身的着力点就只剩下膝盖,顾一阑艰难地维持着平衡,努力调整自己的重心,并且控制住自己不要把后穴到按摩棒掉出去。 他细微地摇摇晃晃,尝试了几次,找到了一个不会违背先生,又能让自己不乱动的姿势,他双手紧紧拽住束缚自己的铁链,大腿和臀部肌肉收紧,完全放松了小腿,把重心全放在腰腹和腿上。 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但他知道,在他的极限之前,席诏会救赎他。 席诏就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静静地看着这个看起来很乖,又不是那么乖,现在又重新乖起来的奴隶。 不知过了多久,席诏看着跪在地毯上的顾一阑,按摩棒不知疲倦地在他体内发出嗡嗡的震动声,他闭着眼忍受,汗珠湿了额发,顺着脸颊滑下来,睫毛也湿漉漉地颤动着,在他眼睑下方投射出摇晃的小片阴影。除了不自觉拧起的眉毛,他的脸上几乎看不出有多痛苦,席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很久,才注意到那被抿得没有血色的双唇。 席诏走进他,鞋子踩在地毯上只有细微的摩擦,顾一阑却明显慌乱起来,他的肌肉紧绷又被迫放松,呼吸急促起来,纤长的睫毛乱颤,像破茧的蝴蝶翅膀一样剧烈扇动,妄图挣破某种无形的束缚。等他终于从不知名的地方逃离出来,睁开眼睛,他看见席诏正低头朝他压下来。 俊美到有几分邪妄的脸庞,五官深邃充满侵略性,浓密的睫毛下漆黑的眼眸发出灼热的感召,顾一阑湿软的目光纠缠追寻,他们鼻尖触碰到一起,席诏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侧唇边,仿佛在掠夺他的生命。顾一阑更加小心翼翼,艰涩又不安地呼吸着,席诏侧脸吻上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被猛兽舔舐的猎物,先沾满气味,确认领地,再拆入腹中好生享用。 “唔嗯——” 顾一阑本就忍耐多时,被席诏入侵口腔肆意搅弄时终是忍不住低喘一声,半截气音沙哑难耐,还未等来后续呻吟就被席诏更凶残地堵了回去。舌头像一柄利剑,在他的口中征伐虐杀,顾一阑舌尖发麻,牙齿和舌根酸软,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唾液,他们接吻的声音就更清晰,比起耳鬓厮磨,只是过于凶猛和激烈。 等席诏尝够了他的味道,缓缓退出一些距离,顾一阑张大嘴,任黏腻的液体滴下去,拉成若有若无的银丝。他艰难地抓住手中的锁链,迟缓地吞咽和呼吸,喉口敞开,喉结上下蠕动,他望着席诏,眼神里充满了渴求和诱惑。 席诏越来越喜欢吻他,而他越来越容易沦陷。 顾一阑心里说不上是悲是喜,只舔了舔唇角的津液,温驯地开口: “先生,求您,肏奴隶的骚穴,上面……还有下面,都期待先生的惩罚,和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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