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第1/2页)
陈近扬怔住了,胸中膨胀的怒气一下就没了,留了一腔懵比的空白。易封双手伸过去放在陈近扬两片臀上,重重一按,他们两个的下身就隔着衣服结结实实揉了一下。他就着陈近扬凌乱的呼吸,凑过去舔了舔对方的耳垂:“操呗,我怎么操卿姐的,你就怎么操我。” 陈近扬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两下把易封推搡到了床上。易封搞基经验为0,勾引技艺生涩,但好歹骚话说得溜:“小炮仗,老子今天拍戏的时候操卿姐,一看你站在那儿,我的鸡巴就胀大一圈儿。老子当时就想啊,你皮肤那么白,乳头是不是粉色的?” 陈近扬越听越兴奋,吭哧吭哧地真就像小花豹一样在易封身上嗅。他伸手去扯易封的衬衫,扣子哗啦啦掉了一地。他俯下身叼住易封褐色的乳头,含糊着说:“下次让你看老子的奶头是不是粉的,这次你先给老子喂奶。” 易封被他嘬得有点痒,笑着去挠他的下巴:“宝贝儿,老子乳头没啥感觉,就是痒痒得很,哈哈哈哈……” 陈近扬恨恨地又吸了一口,放开他的乳头,把他的皮带抽了出来,给他把裤子退到膝盖处,恶狠狠地说:“上次你给老子吸,老子要给你吸你偏不让。这回给你吸!不信你鸡巴还能没感觉!” 易封又忍不住笑:“我是你助理还是你是我助理,我每次吸你你都要吸回来啊?” “你不让老子吸,老子偏要吸!”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易封丛林中半勃的柱身,突然想到了什么,把下巴搁在鸡巴上抬眼说:“那我都舔回来的话,钱就抵销了啊,你不能跟我要工资了。60%,我操,你杀了我吧你!” 易封垂眼看陈近扬白皙的皮肤染上均匀的粉色,眨巴着一双眼睛非常认真地跟他说着什么,以无邪的神情将线条锋利的俊脸儿贴在他褐色的鸡巴上。他鸡巴唰地一下就硬了,威武地矗立在丛林之中。 陈近扬的下巴猛地被龟头顶了一下,抬眼浪笑:“怎么着?小黑皮,想不想让老子给你舔鸡巴?” 易封舔了舔嘴唇:“想。” 陈近扬放出两枚小眼神儿:“叫爸爸!” 易封挺了挺胯,用龟头渗出的透明液体在他下巴上画了个圈儿:“爷爷!老子叫你曾祖父都行!” 陈近扬露出两颗虎牙:“没节操的狗东西,这要是从你嘴里撬情报,都不用严刑拷打,舔舔鸡巴你就都招了!”然后张开嘴去吞那条大棍子。 陈近扬的口交经验为0,偏偏易封的鸡巴是又粗又大,吞到半路,陈近扬心里咯噔一下:这要是都吞下去,喉咙不得被捅个对穿?! 本着遇到困难及时退却的精神,他不再往下吞了,只是用嘴唇去挤压在口腔里的部分,剩下那部分用手去撸。易封被他的牙磕得疼得一颤一颤,又无奈又好笑:“我说你个笨蛋,牙收一收,老子都要给你磕萎了!” 陈近扬吐出鸡巴,委屈地嚷嚷:“我哪儿知道怎么给人弄这个啊!”想起第一次易封的娴熟技巧,眉头又皱起来了:“你小子怎么那么会舔呢?坦白从宽!” 易封边扒陈近扬的衣服,边把自己的褪到半拉的裤子蹬掉:“老子拿胡萝卜练了一个月,吃了他妈一筐萝卜,不知道补充了多少维生素。” 陈近扬说:“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学东西就是快啊。” 不一会儿俩人儿光溜溜的了,接了个湿漉漉的吻。易封躺在床上,看陈近扬爬到他下身去,刚想跟他说不用继续了,就感觉陈近扬跟小孩儿舔冰棍儿似的,从根部到龟头一下一下舔他的鸡巴柱身。都舔了一圈儿之后,他努力把牙收起来,用嘴唇去裹大龟头。嘴唇刚好包着龟头的外围,柔软的舌头擦过马眼儿,易封都能感到他舌头上面细小的味蕾颗粒,顿时舒服得舒了一口气。 陈近扬边舔鸡巴,边用手指去摸鸡巴下面那朵小小的褶皱,易封被摸得一个激灵。他在穴口按揉了一会儿,让易封的不适感降低,然后尝试往里探一根手指。但是穴口太紧,异常排斥外物,易封强忍着不适让他继续。陈近扬看易封因忍耐不适而紧绷的大腿肌肉,用双手在上面爱惜地摩挲了一下,随后掰开他的双腿,把脸埋在他的臀缝里。 他在给他舔穴。 这一认知在易封脑中炸开,让他浑身情不自禁地战栗。他把手伸下去放在陈近扬毛茸茸的脑袋瓜上,颤抖着轻轻抚摸那人的耳廓。 陈近扬灵活的舌头在褶皱外面打着圈儿舔,偶尔挑逗一下中间小小的穴口。就这样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在他耐心的舔舐下,穴口逐渐变湿变软。随着易封越来越情动,不自觉地用大腿去夹他的头,他一边抚摸心上狗东西那两条随时能踹飞他的腿,一边用舌头突破穴口往里面顶。 “呃……”易封被击破了男人的防线,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陈近扬的舌尖进去一部分,还刮搔了一下肠道外缘。穴口明显没有那么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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