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要逃跑的小受被大灰狼叼回窝里狠狠疼爱啦 (第2/2页)
长身而立,逆光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会本能得感受到一种压迫的威严 ——那是长居上位者身上才会散发出的独一份的压迫感,不容忽视。 “身体感觉怎么样?” 林画白淡淡开口,在此间隙他完成了最后一项工作任务的安排。给下属的邮件发送成功后,他利落得把手机放进衣袋,转回身看向叶隐歌。 叶隐歌一时间有些怔然。他原以为林画白第一句问的会是孩子,没想到竟然是关心自己的身体。 这和他印象中的林家掌门人是不一样的。 林画白人如其名,水墨晕染,画卷留白,天生一副温柔俊雅的长相,一看就令人心生亲近。而只有在他身边待过的人才知道,这个表面上人畜无害的男人,到底多么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叶隐歌曾亲眼看到林画白杀人。 那时候外面阴沉沉的,好像暴风雨将来的前兆。大船在狂风中摇摆不定,上下浮沉,林画白稳稳得站在甲板上,枪口顶在一个男人的眉心: “最后一次机会,谁派你来的。” 哪怕在如此风云诡谲的情况下,他的声音依然透出别样的放松与柔和。仿佛不是在逼问一个亡命徒,而是悠闲得向同伴询问下午茶的样式。 男人最后有没有说,叶隐歌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林画白的眉毛微微一挑,就那么面沉似水、毫无征兆得爆了他的头! 林画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披着儒雅温柔的画皮,迷惑了世人万千,巧妙得隐藏了自己冷心无情的真面目,错把荒骨嶙峋当做繁华满枝头。 根据叶隐歌对林画白的了解,这个男人嘴里很少真心实意得流露出关心的意思——他从来不会通过口头表达。毕竟已经到了这样的地位,没有必要说出任何违心的话。 所以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叶隐歌很惊心。生怕这是又一场恶意作弄的开场白。 “听说你要走,还要把那个小女孩也带着?”林画白笑了一下,虽然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继续做你的董事长私人助理不好吗,等着一步一步嫁进豪门做富太太不好吗,为什么这么倔强,身体这么差了还不安分,就不能老实一点吗?” 林画白从始至终都没有和叶隐歌有身体接触,但这一声接一声的逼问让他越发恐惧,威力大得甚至超过了林篡直接动手蛮干。 “林篡呢,他刚才从我这边出去,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脑海深处哪里灵光一闪,叶隐歌突然生出了一个无比大胆、无比疯狂的念头。虽然那火苗只燃起一瞬,却义无反顾得蔓延成燎原之势。 林画白,林篡。这父子俩之间最说不得的纽带是他,如果在这方面做些文章,会不会能挑起他们之间的嫌隙,他就可以趁乱逃之夭夭,远离这错综复杂的深渊…… 叶隐歌激动地心脏都在狂跳,引起了一丝闷痛。他顾不得注意身体上的不适,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氤氲出湿热的汗水。 林画白看了他半晌,忽然叹了口气。那口气隐隐含着一点无奈,还有一丝揶揄。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他笑着,就着这个姿势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吐: “还是这么天真,这么傻,又那么可爱,可爱到让我恨不得……把你干死在床上!” 叶隐歌被脱得赤条条的,直接被一股巨力掼到大床上。身下的床垫非常舒适柔软,以至于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 衣服不是那种暴力撕扯开的,而是林画白充满耐心的,一件一件帮他褪下来的。一件一件脱衣服的过程本身充满了旖旎风情,很容易勾起人的情趣,可放在这种极度压抑恐惧的情况下,却不啻一场心理酷刑。 这是独属于林掌门人的趣味。在他看来,这不恶毒,而是宣泄喜爱的一种独特方式。 被服侍的人应当引以为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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