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车菊与银舌 (第2/2页)
惜给他微笑。 白日梦?有什么事物是他无法得到而要在白日做梦的吗?他在邓布利多看不见的地方得意微笑,阿尔的心如他的身体一般柔软,他在那具柔软身体秘处弹奏的片段,脊背、腰间、腿侧也无不是他的演奏之地,青紫红纹是他的佳作。 他讨厌阿利安娜,那个红发女孩占用了阿尔太多的时间,本该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他要邓布利多在照顾她时带着他的痕迹。 年轻的天才总是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格林德沃在雨夜逃走时也自傲地认为,他不过是和邓布利多短暂的分开,在邓布利多气消之后,他们依旧会是甜蜜的一对,他们会白日宣淫,在明亮的房间甚至山花烂漫的原野,弹奏淫靡的乐章。 后来,格林德沃悲哀地发现,这样的场景只能在他的梦境中出现。 他走到那座建筑前,房间中有温暖的光。 他礼貌地敲门,身体警惕地绷紧,以防突袭。 这是邓布利多的屋子,但据他所知,邓布利多在霍格沃茨任教后多年没有回来,阿不福思那个懦夫亦是如此。 门开了。 开门的少女红发蓬松,仿佛春日蔷薇织成的瀑布。 阿利安娜不满地皱眉,“你为什么会来戈德里克?” 格林德沃回过神,推开她冲进屋子。 邓布利多穿着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看到格林德沃,惊讶在蓝眼睛中一闪而过,他问到,“喝杯茶吗?” “你为什么会来戈德里克?”追来的阿利安娜再一次发问。 “为什么不友好点呢?安娜。”邓布利多劝到,“我们三人都已死去。” 他的表情轻松惬意,仿佛在说“明天是个不错的天气。” “我不该来戈德里克吗?”格林德沃难得一头雾水,谨慎套话。 “你死后应该……” “安娜!”邓布利多打断接下去的话。 “不如尝尝这来自中国的红茶,”他礼貌地对格林德沃笑,“曲奇的味道也不错。” 格林德沃从他的笑容读出“邓布利多式”彬彬有礼又后劲十足的威胁——“少套我妹妹的话。” 格林德沃心甘情愿屈服,对于久别重逢的爱人,他乐于示弱。 他咬了曲奇,“迷迭香和薰衣草?” “是的,”邓布利多答道,“安娜最近迷恋上香草的味道。” “其实还有种花用来做曲奇也不错,” 格林德沃转头对阿利安娜说,“下次能试试矢车菊吗?” 阿利安娜在情绪稳定时是个温和的人,她消去了怒意,好奇问道:“你确定?听上去有些奇怪。” “其实很美味,” 格林德沃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至少对我来说,你知道的,德国人和英国人的口味有些不同,那是一个德国南部村庄的吃法,他们还用矢车菊做酱料和调茶。” “那我下次试……” “安娜,”邓布利多再次打断她的话,“为什么不学习下法国菜和意大利菜呢,众所周知,它们远比德国菜来的美味。” 阿利安娜感觉到了他们两人间的诡异气氛,找个现成理由离开:“我去拿个杯子给格林德沃先生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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