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见面,被庶兄破处强制,微血腥,疼痛 (第1/3页)
淡淡的烟笼过桑瑜如雾的眉眼,鸦鬓间贴着的玉箔坠儿纹丝不动,正如她轻若飘羽的步履,拂过生满青苔的石板。 娘亲曾告诉她,她如今在世上的唯一血亲在面前的瓦蓬之中。旁边用茅草盖好的猪棚里传出可怕的臭味儿,让从小生在深闺中的桑榆微微蹙眉。 “姑娘,您太冒险了,若叫二房的人知道你偷偷跑出后院,您怕是……”桑榆最信赖的乳母秦婆子担忧道。 桑榆的声音轻轻的,正如她面纱上露出的一双雾气朦胧的秋水眸,凝脂般的肌肤似乎被那瓦蓬中冒出的烟气儿熏得微微发红,“我如今,如今若不能指望这位庶出的兄长,怕是明日便要被二伯送给端王作妾。这倒也就罢了,出嫁从夫,女子本不应过问亲事。只是若真是为秦家前途着想,圣上身体日益不济,端王如今与毅王为圣位争斗不休,大位之争如何可怕,秦家若真的掺和进去,怕是家族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爹爹一生劳碌,所为的也不过是保住秦家,我为女子,能做的太少。” “可是,姑娘你也知道……他若是知晓他娘亲是夫人害死的,必不会善待于你。”秦老婆子道,“就是老婆子我,恐怕,恐怕也……” 桑榆舒展细眉,“所以今日之后,嬷嬷您就离开京都,再也不要回来了。娘亲曾经对不起兄长的,我会尽力弥补于他。听人说,兄长虽生于贫苦,却是勤学好问,努力上进。年纪轻轻,已得了秀才。若有秦家扶持,获取三甲之位,进入内阁也绝非难事。我只担忧他被仇恨所迷,失了分寸,日后官场斗争,怕是有所软肋。” “姑娘!我,我绝不离开姑娘!”秦老婆子激动道。 “嬷嬷,你还有几位奶哥哥要照顾,莫要让他们也卷入这纷争之中。我前途未卜,却也并非只有绝路,兄长想要在朝堂上站稳脚跟,总是需要我的。只要他一日需要我,他就不会舍得杀死我的。待日后我真诚以待,上一辈的仇恨总能化解。而你才是我的软肋,他也不会放过曾经作为帮凶的你。莫要多说了,使人去敲门吧。” 秦老婆子看着自己从小奶大的姑娘,明明才十四,却已经叫她看不透了。她信任姑娘的聪慧,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她不知道那些男人们能做出怎样可怕丑恶的事情。可恨那二房欺人太甚,端王爷已经五十有几,竟然还要送姑娘去给人为妾。若非逼到这份上,秦老婆子是怎么也不肯带姑娘来这找那贱货生的野种的。 秦老婆子只好叫来一个小厮去敲门,敲了好半天,并没有人开门。小厮不耐烦,竟直接撞门而入! 里面陈设虽然破旧,却是干净整洁。桌子上还摆着简陋的笔墨纸砚,以及未抄写完的书。一个身着补丁青衫的男人正趴在桌子上,他的身形并不像其他秀才那么羸弱,反倒是令桑榆想起了征战四方的爹爹,那样高大强壮。 虽未看见正面,桑榆已经心生亲切。小厮还要再去推搡那睡着的男人,桑榆轻声道:“莫要扰了兄长安眠。” 小厮忙停住了,又听自家小姐说道:“没有兄长允许,你擅闯兄长屋子,视为不敬,今日过后自去领罚吧。” 小厮虽然有些不甘心,却还是低头应是。 “我知你们心思,只是兄长毕竟是我大房唯一的继承人,也就是你们的主子,日后再如此不敬,就绝非如此简单的惩罚了。”桑榆叹了一口气,“你们都出去吧,把门关上。” 秦老婆子不安道:“姑娘,这……” “无碍,我有话想与兄长单独说。” 等门关上时,原本趴在桌上的男人忽然动了动,桑榆听到一声轻蔑的笑。 “兄长……”桑榆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兄长并不了解,只是在她看来,世上的人所求的无非是权钱美色罢了。她将秦家给他,他就等于拥有了一切,若他对自己仍旧心存芥蒂,自己也可青灯古佛一辈子。 在此之前,他已经是自己唯一的血亲了。桑榆睫毛颤了颤,“我的来意已经提前写信告知兄长了,娘亲曾经做的错事,我也会一力承担,只希望你能够保住秦家。我一介女流也无法与你争什么,娘亲留于我的嫁妆,我也会都给你,算是补偿了。” 因为关了门,屋子里有些暗,桌子上的人已经直身而起,夙夜披散的长发遮住了男人的脸,“补偿?我不需要,秦家也给不了补偿。” 男人的声音低沉,像极了曾经纵横捭阖的秦老侯爷,说起话来总自带威势。桑榆没想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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