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他像条嫩白的圆头小蛇一般缠着陈常勇一路吐着蛇信滑下,呼出的气息有如实质舔过 (第2/2页)
陈常勇没有回答,他也习惯了,只兀自说,“我们互相看着,但是人不能飞到天上去变成星星,星星也不能落在地上变成人。因为人被大地困住,星星被天空困住。” 陈莺喃喃自语,“无论是星星还是人,都是不自由的。” 陈常勇握紧陈莺的手。陈莺也握回去,指尖摩挲着陈常勇粗糙的手背皮肤,低头时黑发垂下肩头,落在交握的手指间。 “想走吗。”陈常勇问陈莺,这是他第二次问陈莺。 陈莺却抬起头,温柔笑着说:“我只想待在你身边,爸爸。” 陈莺慢慢直起身,抬手搭在陈常勇的肩上,靠近时身上温软的香气倾倒,陈常勇便轻而易举地随着这个动作去迎接他的吻。 他们在星空下相拥,陈莺伸出双臂抱住陈常勇的脖子,伸出舌尖舔舐陈常勇的嘴唇,在男人耳边呼气般呢喃着“爸爸”。 “你爱我,我才是自由的。”陈莺吻着陈常勇的耳垂和脸颊,手指揉进硬刺的短发,“只有这样,爸爸,只有这样而已。” 他像条嫩白的圆头小蛇一般缠着陈常勇一路吐着蛇信滑下,呼出的气息有如实质舔过陈常勇的喉结,钻进他的衣领,滑过胸口时引得震动发烫的心脏惊动收紧。陈常勇握住拳头抵在膝盖上,看着陈莺离开竹床,扶着他的大腿慢慢跪在地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裤腰带被解开,院子里静谧无声,唯有夜色。勃起的阴茎弹出来的时候甚至拍在了陈莺的脸上,但陈莺抿嘴笑了笑,看上去纯情又羞涩,以及对欲望毫不掩饰的索求。 陈莺握着陈常勇的阴茎,细白的手指像是按在一个丑陋异化的肿大肉虫上。他却很喜欢地握着,伸出小小的舌头去舔,垂眼的时候睫毛长长地盖下,像一个干净透明的瓷娃娃,无垠的星光洒落他的发丝和鼻尖,将他的指尖都镀上一层冰凉的银色质感。 陈莺细细揉着陈常勇的囊袋,张嘴含住他硬挺发红的龟头,吮出轻微的水声。没含一会儿又吐出来,歪头看了看,抬眼望向陈常勇,软声问:“爸爸,你喜欢这样吗?” 他用水光碎然的眼珠子看着陈常勇,握着阴茎抵在自己唇边舔弄,“我喜欢的。” 陈莺稍微加了点力道,手从阴茎的根部一直揉到龟头,慢慢来回滑动,手里的东西很快便涨得握不住了。陈莺一边用手揉着陈常勇的阴茎一边亲吻舔舐,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了些喘息,“我喜欢在天上都是星星的时候和你在院子里做爱,爸爸,这样我就既能看到星星,又被你抱在怀里操。” “只有月亮的时候也可以。”陈莺按捏着陈常勇通红的龟头,指尖慢慢在湿润的小孔周围打转,他依旧仰头望着陈常勇,说话时脸颊绯红,目光却已盛满令人魔怔的纯洁引诱,“山上开花的时候,想要爸爸在树下操我。春天河里都是小鱼的时候,想要爸爸在河里操我。” 他轻轻咬了一口陈常勇的阴茎,嘴角便被溅上一点精液。他舔了舔,眼睛弯成两道柔情的弧,“爸爸也喜欢这样吗?” 陈常勇抓着陈莺的头发,把他用力往前一按。贲张的性器顿时冲进陈莺的口腔,陈莺“呜”了一声,眉头本能难受地皱起,身体却顺从着陈常勇的力道,努力吞吐着嘴里的阴茎。他的嗓子眼浅,被龟头抵进喉咙时便有些吃不消,陈常勇却依旧箍着他的脑袋,按着他吞下自己的半截硬物。 沉默喘气的男人身影像一座漆黑的堡垒,浓郁夜色下唯有一只娇小的白鸟扑着翅膀飞向城堡。白鸟不再被允许离开,层层叠叠的藤曼已经全数卷住他的身体。陈莺跪在地上,整个身躯都笼罩在陈常勇的阴影下,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艰难动着,陈常勇插得他嘴角不断流出唾液,喉咙间断断续续含糊溢出被挤动的声音,以及频繁的水声。 陈常勇粗喘一口气,按着陈莺的力道越来越大,接着用力抽动起来。陈莺不得不扶住他的大腿保持平衡,满脸通红地急促呼吸,嘴里被快速的抽插迫得呜咽不止,唾液一滴两滴溅出,落在他挺起的肚子上。 “呜!”陈莺几乎被操进嗓眼,他不得不抵着陈常勇的胯,但很快陈常勇就抽出来,只留一小截阴茎在他嘴里,性器发烫搏动着,陈常勇的手臂都爆出青筋,紧接着他闷哼一声,射在了陈莺的嘴里。 陈莺嘴巴小,努力咽了很多,还是让不少精液流了出来。他的嘴里全是腥膻味,却乖乖捧着陈常勇的阴茎往下吞,直到陈常勇射完了,才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嫣红的嘴唇和龟头牵起数道黏丝。 陈常勇把陈莺从地上抱起来,给他揉跪红的膝盖。陈莺靠着陈常勇的肩膀,呼吸清甜缠绵地卷上。他的嘴角,下巴,脖子和胸口都落了白色的黏液。星光照得他皮肤雪白,面颊和嘴唇湿红,那些腥臭的、粘腻的精液也在细碎的天光下被抽离了所有丑陋的部分,它们附在陈莺的皮肤上,被星光和陈莺浸染得只剩亲昵的情欲和纯粹的性乐。 那是只有在面对陈常勇时,才会在父亲的注视下自由蔓生出来的性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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