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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上一大堆吃不完的食物,最后撑到胃痛。同样的,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也会高估小菊花的承受能力,为了一瞬的极乐,作出严重不理智的选择—— 岑墨就是一个例子。 他本以为,敏感点被蛋来来回回磨了十个钟头,早麻木了,让俞向阳插一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又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可以”。 然而俞向阳那玩意儿一捅进来,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错得离谱。 却来不及后悔了。 阴茎以生猛的力道一撞到底,撑得满满当当,角度又精准,刚好抵着前列腺擦过去。就这狠辣的第一下,顶得岑墨双眼昏黑,措不及防,搂着蛋失声叫了出来—— 生蛋的快感,是绵绵密密、聚沙成塔的。蛋壳挤压敏感点的力度并不强,像小火慢熬,让人无限逼近沸腾,又永远差了那么一点儿,只能一直悬停在欲射而不射的高潮边缘,浑身酥软发热,迷离入幻。 而俞向阳顶的那一下,却是把堆叠了不知多久的快感当做烟花,送入岑墨体内炸了惊天动地的一发。 岑墨本来就快射了,哪里受得住这个,肉根一跳,天灵盖都是麻的。 “啊!啊!啊!唔……轻、轻点、轻……啊!” 俞向阳压着岑墨的大腿快速挺腰,每挺一下,就从岑墨的喉咙里撞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滑腻而盈漫的汁液被打成了乳白色泡沫,从后穴溢出来,滴滴答答的,湿泞不堪。 “……向阳,向……别这样……嗯,求你了,求……啊,啊,呃啊!!” 岑墨搂着心爱的蛋,身子前后剧烈耸动,双腿如蹲蛙一般左右敞开,两只脚在空中胡乱晃荡,怎么蹬都寻不到着力点。 为什么要点头? 为什么要说“可以”? 刚生完孩子,不,刚生完蛋,就这么肉贴肉地激烈做爱,说真的,根本可以用“节操丧尽”四个字形容,放到钙片里都算限制级的……更过分的是,俞向阳还心机颇深,先塞半个龟头进来作饵,再假意绅士地征求他的同意,硬生生把“俞向阳不要脸”这件事,变成了“岑墨不要脸”。 怎么这样嘛…… 岑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但只过了一两秒,他就失去了思考这些的能力,因为在狂风暴雨般的持续抽插下,他盼了一整天的美妙瞬间即将来临了。 “要到了,要到了……啊,嗯啊……向阳,要到了!到了到了!” 岑墨仰起脖颈,大腿早已不能自控,本能地夹紧了俞向阳的腰,后穴猛烈收缩,将肉棍越吞越深。随着一记狠插,他哭喊着喷出了一大股浓精。 然后又是一大股。 又是…… 呼,好爽。 接连射了三四股之后,长达十个钟头的苦忍和煎熬终于一泻而空。岑墨满足了,喘着气,也松了劲,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屁股还一下一下轻微地痉挛着。 结束了……应该,应该都结束了吧…… 都…… “唔啊!” 突然,岑墨惊叫了一声,腰身如鲤鱼拍尾一般高高挺起,半软的肉茎又射出一股白浊,随即轰然瘫回了床上。 “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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