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要罚,怀安,你今日也尿给我好不好 (第2/5页)
来。” 婉贵人已经退到了其他嫔妃前,所有人都噤声了般,只听那人道:“殿下才真是孩子心性,臣妾病了便病了,若是殿下病了,臣妾怕是心都要碎了。” 宋怀安被人强行拉到身旁,众嫔妃才敢行礼道:“见过大人。” 郑明阁的身份太特殊了,要说现在他只是个嫔,那边站着的皇后与嫔妃,除了少数几个,身份都应比郑明阁尊贵,但没人敢喊上这句丽嫔,也不能喊他太子殿下,最后宫里的嫔妃都是喊一声大人来称呼他。 郑明阁今天没穿宫裙,一身富贵,除了没穿一身明黄色,几乎怎么看都是王侯子弟,他还特意梳了个高马尾,整个人精神得很,要不是因为那张脸实在雌雄莫辩,众人都要忘了这还是那位丽嫔。 他“嗯”了声,摆摆手:“姐姐们无需多礼,是臣妾闷了来寻长公主殿下的,皇后娘娘,臣妾就要把人带走了,您肯吗?” 皇后还是皇后,她平静地回礼道:“长公主殿下是一国的长公主,臣妾只是皇后罢了,大人不必理会臣妾的意愿。” 郑明阁笑了一下,宋怀安悄悄看了一眼就觉得不是很妙,那不是正常的笑容,郑明阁的疯症怕是又要犯了,于是她连忙道:“怀安畏寒,娘娘走吧。” 郑明阁笑意盈盈地道:“都听殿下的。” 话是这么说的,手劲儿倒是半点没松。 宋怀安一路被拖拽着往凝香阁走,她回过头的时候,正瞧见婉贵人走在最后,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她连忙回头,决不能让郑明阁也回头瞧见,不然怕是又要闹成什么样。 郑明阁路上一言不发,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她勉强跟着走,好几次差点被绊个跟头。 宫娥太监全躲得远远地谁也不敢上前,到了凝香阁更是一个人也没有。 郑明阁猛地扣上门,将人直接提到屋子里摁在了地上,他大口地喘着气,野兽一样地瞪着她,眼睛里的血丝慢慢浮现出来。 也亏得宋国国库充盈,地下覆了地龙,宋怀安不觉得冷,但是终归是太硬,她小心地动动身子马上就被郑明阁掐住了脖子,宋怀安一看了不得,赶紧求饶:“娘娘……咳咳……嫂嫂,今日谁惹您心烦,咳……怀……怀安去教训……” “谁?谁?还有谁能要本王心烦,只有你,宋怀安,全天下也只有你!” 郑明阁吼得估计站在宫门外都能听见,宋怀安连忙抱住他的手,道:“罚怀安……咳咳,罚怀安……好不好,嫂嫂?”、 郑明阁冷笑一声,终于松了手,宋怀安憋得满脸通红,这会才觉得眼前金星不再闪,郑明阁站起身,又像个疯子一样在屋里踱步起来:“本王怎么罚,怎么罚,本王怎么罚宋怀安才能长记性,啊,殿下殿下,臣妾想您,臣妾怎么舍得罚您,是臣妾错了,您罚罚臣妾好不好?” 宋怀安心想,果不其然,就好不过一天。 郑明阁看宋怀安不说话,再度暴怒起来,他冲上来开始扯宋怀安的衣服,宋怀安像条死狗一样任他扯,还小心地提醒道:“小心些 ,别划着了。” 早上俏娥刚给她换上的衣服这会已经不成样子了,她内里还套了个水红色的肚兜,这是郑明阁送的,他自己缝的,要说郑明阁真是什么都能做得来,做宫妃几年,女红比宋怀安做的还要好,郑明阁又因此冷静下来,他自己的头发都有点闹散了,宋怀安伸手给他正了正道:“娘娘今日顶漂亮。” 郑明阁闻言突然哇的就哭了,又把人搂紧到怀里,眼泪把红肚兜都浸湿了,宋怀安没办法,只好拍着他的背安慰他:“怎么了,明阁,究竟怎么了?” 郑明阁哭的哽咽,力气大的宋怀安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但她也挣扎不开,只能拍着郑明阁的背继续问他:“不哭,明阁,不哭,和怀安说说,怎么了?” 郑明阁疯起来有几个不同的样子,宋怀安闲得慌还研究过,研究到后来,她都不记得正常的郑明阁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以前多数是做丽嫔的郑明阁,造反之后少见了些,皇太子的郑明阁脾气火爆,易怒狂躁,像她没做皇上前的皇兄,还有哭闹的郑明阁,估计除了她只有郑明阁亲娘才见过,一般是气到连怒火都无法发泄了,他就会又哭又闹的,就像现在这样。 郑明阁哭着哭着就开始张嘴咬人,第一口就咬在了宋怀安胸前,隔着肚兜都让宋怀安疼的一缩,郑明阁又不断地咬着,咬在她的锁骨上,她的肩膀上,最后一口是狠狠咬在左肩上的,宋怀安觉得必定是出了血,她都闻到血腥味了,但也终于让郑明阁平静,他搂着宋怀安将头贴在她胸口,小声抽泣起来:“怀安怎么叫别人嫂嫂,怀安怎么不来找我,怀安叫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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