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甜甜的盛垚(啊啊啊肉!) (第3/3页)
淼腿上,双臂环抱着她,两条又白又细的大长腿环着她腰交叠搁在一起,命根子被心上人握在手里上上下下的亵玩,舒爽的脚趾不断蜷缩又放开,反反复复脸都憋红了。 搁在温淼肩膀的小脸微醺,时而贝齿咬朱唇,时而怕羞的抿在一起不肯泄露呻吟,鼻尖额头布着细密汗珠,双眼紧闭难耐又隐忍的蹙起眉头。 他倔强,只要温淼不哄他,就一定不肯出声。 温淼一手搂着小孩的腰,在他尾椎骨处一点点向下揉,一手照顾那根一柱擎天,她每撸一下,小孩就瑟缩一下,呼吸机就粗重一分。要是把拇指抵在顶端翁和的小孔上轻轻摩挲,那他就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喉间要哭不哭的喘息都要溢出来了,又被他生生压回去,倔强不肯低头。 可他搂着她的手却不老实,拽紧了她的衣服捏的指骨发白,在她给了喘息时又劫后余生般松开,几次下来,眼里都有了水汽。 真倔啊。 他自己舍得对自己下手,温淼却实打实的心疼。 咬着小孩嫩生生的耳朵,她温柔的像是在哄啼哭的婴儿,“好宝宝,你是大人了还不行,别跟我置气了,我最疼你,你舒服我才高兴,你生生忍着不舒爽,我可心疼呢。” 你看她。 盛垚扁扁嘴,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她总戳他心尖软肉,明明知道他听不了这些,她一说这话,纵使刀山火海他也闯得了。 忍着哽咽,盛垚悄无声息的纳入她一截手指,装作是被她亵弄出来的哭腔,盛垚小心翼翼的吐露心里话,“你别哄我,我什么都是你的。”也别骗我,那和要我的命没什么两样了。 他心里只装着她,一面渴求她的爱,一面炫耀般挥霍着,总想试探她的底线,又怕她厌了自己。 胆小的懦夫,缺爱又阴暗。 温淼张了张嘴想说你这样不对,可又觉得与他讲什么大道理都是对牛弹琴,且带着高高在上不知疾苦的睥睨,最终叹息着,万般言语皆化作一句宠溺至甚的“傻瓜”,和更加轻柔更疼惜的动作。 盛垚一听便忍不住了,泪珠成双成对的滚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那样和他说话,好像无论他作了多过分的事,遇到了多大的坎坷,她只要说一句饱含爱意纵容的“傻瓜”,就会把他拥入怀中为他遮风挡雨。 那可是你去哪了,你怎么才来啊。 盛垚不敢说话了,他怕一张嘴就忍不住哭出来,就只能更加拥紧她,闭着眼感受他手指进入他湿濡温热的柔软处。 那里面的嫩肉仿佛是活物,甫一进去便自发吞咽起来,穴口极紧,死死箍住那根手指,连同滴答滴答往下流的淫水一同堵在里面。 她一进来,盛垚从尾椎骨就开始泛起麻痒,蛛网一般往更深处蔓延,只想着她能动一动,狠狠搅一搅,把那叫嚣着渴望的每一寸媚肉都照顾到,无论的剐蹭还是驰骋,什么都好,他想要她了。 于是盛垚轻轻摇晃着腰臀,鼻腔哼出骄矜到极致的气息,舔舐着温淼颈侧以作暗示。 “宝贝,没带工具怎么办?”抠挖着,温淼一点点开拓他被操熟了的小穴。 最开始,这里纳入一指都让他疼的红了眼,到如今轻易便接纳温淼,甚至能自发分泌淫水来吞吐她。这里被她日日夜夜滋养调教,媚肉一触到老朋友便妥当的变化成适宜形状贴合着它,这样软糯敏感的穴,吃进家里最过分的攻具也不在话下了。 “有什么关系,呃、哈啊~呜……温淼!呜……我、我不是有你嘛。” “宝贝……”温淼起了坏心,在他早就颤巍巍立起的乳头上快速拨弄,细细小小的麻痒卷席的盛垚,让他低鸣一声挺起胸膛,脖颈反弓,露出最脆弱的喉结来。 温淼欺身舔了舔了它,手指竖直向上,飞快的在他熟软的小穴里操干,快速插入又尽根抽出,盛垚甚至听到了耻人的啪啪声,她把聚拢在穴口的一汪春水抽的随媚肉翻飞,溅在她裤子上、盛垚大腿上。 盛垚一面喘息着应她,一面不停收缩脚趾、手指缓解噬人的快感。 他是坐在温淼身上抱着她的,腹肌不断绷紧又坍塌,腿根随着她极重极快捅进来的动作抽动着。 盛垚听见她用哄他时那样轻柔珍惜的语气说,“宝宝,临来之前你带着的跳蛋,我们在机场拿下去的那个,今天就用它来操你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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