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与约会 (第1/2页)
年三十过完,帝都的正是热闹的时候。 韩泽掰着手指头数,今儿是和他哥谈恋爱第十天。除了每天亲个嘴拥个抱睡一觉,其中十天有八天还真就纯睡觉之外,日子都快淡出鸟了。 都说小情侣之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他哥这干柴怎么就套了层氧化铝?防火防潮防韩泽。 但他不会直接去问他哥的,开玩笑,女朋友性致不高,男朋友先得自我反省。 于是他反省了,在下午写作业的时候,趁着“安老师”前脚刚去卫生间,后脚就手机消息发胖头聊天框里了。 胖头皱着眉打游戏呢,突然被他下一句惊了,“怎么哄女朋友开心?” 韩泽有个恋爱脑。他在吃饭打球看电影里,果断选择了第三者。是的,他给看电影取名第三者。他是这么认为的,两个人的恋爱,非得有第三个东西来掺和一脚,还是不得不的关系,这不是第三者是什么啊。 晚上开了荤,韩泽和他哥倒在地毯上,一上一下,声音一个粗一个喘。 安辰的呻吟就像裹着素色纸的糖果,得耐心点一点点剥开他的伪装,才能享受到那压抑的,快哭的呜咽——比糖果还甜。 他身上穿着韩泽的黑色背心,随着重力下垂的布料,从侧面能瞧见胸部的弧度。像一个半括号,刚好契合韩泽的手掌虎口,能一手拢起一个小奶包,奶包上的红马奶葡萄被咬狠了,就可怜地顶出两个小点,凸在背心上。 韩泽以往喜欢掐着他的腰操,如今喜欢掐着他的奶子,单手罩住一个肉团,另一只手就从下而上撩起他的衣服,舌尖舔去他背沟上的汗珠。 红润的舌尖配着乳白的肤肉,从尾椎的腰窝舔起,湿漉漉的触感直酥麻到蝴蝶骨,再一下下虔诚地啄吻,最后稍用力咬出一个玫红的吻痕。韩泽选的位置很巧妙,在两片蝴蝶骨的中间,仿佛锁住了蝴蝶的翅膀,让它只能在自己怀里被狠狠疼爱。 安辰甬道不受控制地绞紧了弟弟的阴茎,黏糊地吮吸,听到弟弟边用指头搓着阴蒂边含着自己的耳垂说“我的小浪宝贝。”,红了耳朵。他的下面不会发水一样地流,韩泽曾经花了一个晚上实验,又是舔又是吸,手掰开他的腿根,舌头咬着他的阴蒂,使其从小红豆肿得缩不回去,卡在两边阴唇中间像花朵受精的雌蕊。韩泽也是第一次给人舔,没轻没重的,连长发扫到他哥的屁股都没在意,那头发细细的,瘙痒难耐,把他哥玩得崩溃,上面眼睛流的水倒是特别多,红红的跟被欺负惨了的小兔子一个样。 安辰穴眼里的高潮像是一场热潮到顶点的释放,兴奋的爱液慢慢从肉壁渗出直至刹那间的满足,没有滴滴答答的潮吹,所有一切都锁在穴口里,再收缩张合,给肠道中的阳具一个别样的惊喜,绞得人恨不得痛痛快快射里面才好。 韩泽每次这时候都忍的脖颈青筋暴起,射精完甬道还再夹,就跟被人手撸一样,体感更敏锐,也更疼更爽,夹的他简直也快爽哭了。又会觉得自己失了面子,再一波就操得更狠,受罪的永远是安辰,不明不白就被操的哭都哭不出来,嗓子眼发出的呻吟都打着颤,一边高潮一边被精液浇灌。 射精的时候,他抖的不像样子,甬道又湿又热又紧,完全就是个贪吃的小嘴,吸精的小恶魔。 韩泽一手抱住他,一手扯下安全套打个结丢垃圾桶里,叹口气道:“唉,这些可都是我的儿子啊。”说完还跟撒气似的,啪啪两下掌掴在他的屁股上,越拍没东西堵的爱液越是跟喷溅一样从红肿的口子里出来,淋了韩泽一胳膊。 他有气无力道:“你少射点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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