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师兄的珍珠play (第2/2页)
,有些哭笑不得。 最终还是被师兄赶出了房,意料之中的事,郁长泽并不怎么沮丧。 都说一个人最了解的人应该是自己,可他的傻师兄,偏偏最不上心的就是他自己。 师兄怕是不知道有个词叫食髓知味,旷了那么多年才初尝鲜味的身子,哪那么容易忍得住。 何况师兄本来就不是对他没有感觉。 郁长泽满心小算盘,在院子里兜了一圈。殷诀的房间已经人去楼空,食盒里凉透了的饭菜半点没动,倒是药房少了些储备,不过也不是稀罕药材,不值得注意。 原本关押魔教俘虏的仓库被人闯入过,大概是殷诀临走前想要解决掉活口。不过郁长泽已经先一步转移了那些人,殷诀白跑了一趟。 在田庄内巡视了一圈,确认殷诀已经离开。时过午夜郁长泽依然没有回房休息,他放轻了脚步,回到了凌霜的房间外。 时间像是回到了天极峰后山的那个夜晚,郁长泽躲在墙外,透过窗缝悄悄窥视师兄。 凌霜果然没睡,房内也没有点灯,凌霜只穿着薄薄的衣裤,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喝下去。 这点凉意对体内的燥热无疑是杯水车薪,人生地不熟凌霜不敢乱走,喝过水后便躺回了床上。 没过一会儿,郁长泽就看见师兄翻身坐了起来。乱了节奏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尤为清晰,凌霜自己也觉得了,压抑着调整,却并没有什么用。 廊下风灯的光芒和着月色从门窗的缝隙透进屋内,借着这幽微的光线,郁长泽看着凌霜坐在床上发呆,半晌之后才下了床,在桌边拉开一把椅子。 直到凌霜半躺半坐在椅子里,将手伸向腿间,郁长泽才反应过来师兄是不想弄脏床。 不过更令他意外的是,师兄居然肯自己碰那里。 “啊……嗯……” 随着低低的一声轻吟,屋内压抑的喘息逐渐变得甜腻,每一次呼吸的尾音都如羽毛尖的颤动般撩人。 不过只有最初的动静较为明显,随后凌霜似乎是开始习惯生涩的抚慰带来的快感,别说是呻吟,连喘息都被小心翼翼的收敛至微不可闻,只能偶尔听见一两声急促的低喘。 光线太暗看不清凌霜具体的举动,却正因为如此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嗯……” 又是一声按捺不住的软媚呻吟,凌霜似乎刚刚抵达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动作停顿下来,软在椅子里稍作休息。 右手搭上左腕,被摘下来的黑珍珠反射微弱的光线亮了亮。 直到凌霜坐不住从椅子里滑了下去,跪坐在地上半蜷缩着轻颤不止,郁长泽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凌霜的确是个非常优秀的弟子,无论是什么,教过一次便能学以致用。 郁长泽忍不住了,走到大门前轻敲了敲,不等凌霜回应便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凌霜的反应也是极快,察觉到不对的瞬间便躺回了床上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椅子来不及清理就直接推回了桌下。 郁长泽明知故问:“师兄,睡了吗?” 凌霜一声不吭,本意是想装睡,然而很快察觉自己乱了方寸。 他便是本来睡着了,师弟这会儿都进了屋,以他的警觉性也该清醒了。 不得已,凌霜只能应声:“有事?” 沙哑的语调还带着情欲的慵懒,郁长泽顿了顿,凌霜自己也是一愣,恨不能咬掉舌头。 假装没有察觉,郁长泽走向凌霜,同时一本正经的说道:“的确有事,田庄遭贼了。” 凌霜信以为真,肃然道:“怎么回事,难道是魔教余党?” 郁长泽笑起来:“这倒不是,不过……师兄这里丢了东西。” 他在床沿坐下,在凌霜反应过来之前抓住了师兄的左手,手掌握过他空荡荡的左腕。 凌霜明白过来,又气又窘,不觉两颊飞红。 觉得师兄可爱极了,郁长泽低下头,从凌霜额前吻到唇上。 绵绵密密的吻着,郁长泽含笑问:“是师兄自己交出来,还是我帮师兄找?” 被亲吻得心烦意乱,凌霜偏头闪躲,被抓住的手腕却一时挣脱不开,愤然道:“放手!” 郁长泽不放,他上床钻进被子里抱住凌霜,轻轻松松拨开本就敞着的里衣,抚摸着每一寸柔软的肌肤。 “停下……” 凌霜想要抗拒,无力的姿态却把挣扎变得宛如迎合,品尝过欢愉滋味的身躯比之前更加难以控制,一番抚弄下来凌霜险些觉得身子要不是自己的了,身上青年的呼吸无意间拂过肌肤都能激起他最诚实的反应,凌霜竭尽全力才没有过分失态。 天心剑压在枕头下,凌霜伸手去拿,忽然被郁长泽顺着脊骨挑逗着划了一道,他的行动猛地全乱了,被师弟握住了手细细的亲吻掌心。 “师兄。” 抚摸着凌霜的脸,擦掉沁过的泪痕,最平常的呼唤和触抚对此刻的凌霜而言也是难以沉受的刺激,他抿紧嘴角却仍是忍不住闷哼出声,腿间热流涌出,花穴在潮吹中喷出湿热的蜜流,将本就侵入得不深的黑珍珠携裹着慢慢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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