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今天是女孩子的专场 (GB注意) (第3/3页)
该是一直幸福下去的。 异相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呢?是他去妻子应酬的包厢里接醉酒的她回家那一次吗?天性老实的男人从未踏足过那种灯红酒绿的场合,一不小心走错了包厢。连声道歉想退出去的时候却被一群嗑嗨了的公子哥儿拦住,非要他喝酒赔礼才能走。向来滴酒不沾的男人硬着头皮被灌下一整杯下了料的鸡尾酒,等静华觉察到不对赶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一群人压在沙发上,衣服都被扒了一半了。最后是静华报了警才能把他全须全尾地带回了家。 那是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多出来的那个器官是个多么恐怖的开关。下身痒得像钻进去了无数只蚂蚁,那张小嘴不停地开合,饥渴至极地、迫切地想吞进去什么东西好好止痒。静华抱着他柔声安抚,手指也浅浅插了进去,可是不够,手指太细、太短,只有穴口的位置才舒服,更里面却还是酸麻得不行,穴肉都淫媚地绞在一起,渴求着被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捅开。静华的手指碰到处女膜就不肯再深了,她阴沉着脸,用手指掐捏按揉着阴蒂,在穴口刮搔挑逗媚肉,让他颤抖着高潮了好几次,淫水打湿了新铺的床单,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消停,第二天静华不得不请了假。 丈夫的身体骚贱得渴望被男人的肉棒填满、无法真正地被身为女人的自己满足这件事,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静华的心里。她变得疑神疑鬼,总怀疑林殊会背着自己出轨,在某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下发骚浪叫,求对方满足自己淫荡的身子。她不喜欢林殊出门,不喜欢他和别的男人说话,林殊周围的每个男人都是她心目中潜在的奸夫,他和他们多说两句话都会让她嫉妒得发狂。她买了一堆小玩具,每晚都在他们的婚床上玩弄丈夫身上多出来的女穴,直到林殊因为过度的潮喷腿软求饶才肯罢手,像是以此来证明归属。但是静华从来不碰林殊的处女膜,甚至每天都会掰开他的穴检查。如果这层膜被捅破了,丈夫彻底发了淫性,只是个正常女人的自己该拿什么满足他呢?他一定会因为欲求不满去求别的男人操他的。可林殊只能是她的。只有确认那个小东西的完好无损才会让她安心。 静华生病了。清晰地意识到这件事之后,林殊却并没有感到生气或害怕。那是他深爱的、也被其深爱着的妻子,他早在跟她求婚的那一刻起就决定要永远和她在一起。只是极偶尔的,在被玩弄女穴到达不算彻底的高潮的深夜,他瞥过妻子丰满的纯粹女性化的乳房和与自己那个地方无异,却更加平坦的下身,心里也曾生出一丝隐秘的遗憾。 要是妻子……是男人就好了。要是静华是男人,那么他们两人就都不会这么痛苦了。 这种荒唐的念头,往往在出现的下一秒就被他自己羞愧难当地深埋进心底,再也不肯正视。 他自己对于静华变得异常的症结心知肚明,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想,她一定会非常难过的。 林殊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见过妻子了。他们自末世的第三个月失散到如今,林殊完全没有打探到关于静华的一点消息。除了爱情之外,这个生性软弱的男人对妻子其实更怀有一种浓重的依恋。长时间见不到妻子的面,林殊的精神状态已经十分紧张。他最近总是在晚上惊醒,要不然就是做那种当时很恐惧但醒来就记不清楚的噩梦,可他从来没有梦到过静华。 不知道她一个女人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她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头。什么时候能够重逢呢? 不过……林殊一边把女儿的小裙子拧干搭在铁丝上,一边露出了一个苦笑。要是让静华知道自己跟男人厮混在一起,还被对方拿走了她一直珍视万分、从来不舍得多碰的处女,肯定会大发雷霆吧。 正当林殊暗自叹息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少年清亮的嗓音也随之响起:“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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