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那么贱受的贱字有几种写法呢 (第2/2页)
“这个建议非常有价值。”然而我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我有个问题。白鹿,你曾与云绣同事多年,以你对他的了解,如果白缜真的喂他服下双性生子药水,他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白鹿正色道:“老公你多虑了。” “事实上我们贱受都是很单纯的。渣攻让我们生孩子,我们就会生孩子;渣攻让我们去死,我们就会一边想着自己果然配不上渣攻,一边哭唧唧地去死。” “即便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当真走到了追妻火葬场的剧情,我们贱受也只会象征性地闹一闹,对自己本受进行一番折磨,然后顺理成章原谅渣攻。” “我们是专业的。我们从来不会有过激的举动。” 我点了点头,“这样啊。” 表面上我对白鹿进行了附和,但其实内心里我已经开始冷笑。作为一名资深小凰文写手,我当然清楚云绣的属性是美貌狠毒受,而我眼前的白鹿则显而易见,是一只黑莲花心机婊受,他们中的任何一只,显然都与单纯美好的贱受八竿子打不着边。 那么白鹿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显然他是为了抓住我们渣攻的心理弱点。要知道我们渣攻都是很单纯的。我们终其一生,只想找到尽可能多的贱受,然后逐一给他们打胎……不是,然后对他们进行无微不至的呵护。 “那么……”我谨慎地思考着措辞。 众所周知我波波娃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虽然白鹿是一位段位极高的心机婊受,大抵十分擅长扮作贱受对我们渣攻进行玩弄,极为难缠。可我既然决定了要对白鹿进行打击报复,就不可能因为害怕,一次澡都不搓就把他轰走。 我假装毫不警惕,对他的贱受身份很感兴趣,“那么贱受的贱字有几种写法呢?” 白鹿一时语塞,“这……” “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将来打胎的时候要用。” 待白鹿摊开掌心,我便在他手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贱字。 他的呼吸忽然粗重了,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仿佛要哭。当然事实上他并没有哭,而是颤抖着唇凑了上来,分开双腿缠在了我的身上四处点火,企图对我的身体进行玩弄。 我哪里能够反抗呢? 众所周知这种医生明确叮嘱了不能同房的情况下,我们渣攻为了不OOC,喝酒也好、中春药也罢,总之不论对我们的身体与心灵造成多大伤害,我们都一定要设法与贱受圆房。事已至此我只能眼含热泪,隐忍着委屈和不甘,翻身而上,将他压在身下。 因为脖子以下不能描写,大家只能看到我疯狂地俯卧撑,手指屈辱地抓碎了床单。 云雨过后,我的身子一片狼籍。 我脏了。 “那么……话又说回来。”虽然身体十分舒服,但是我的内心非常抗拒。抗拒抗拒着我就发现了一个盲点,“老婆你为什么你竟然能够背诵我的呢?” 白鹿穿敞开了情趣内衣,背对着我坐在床边,食指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夹着我刚刚递给他的一条地瓜干。 “我没有钱。”白鹿说,“我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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