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御百女 (第5/6页)
轻轻地点在师傅的红唇上,芸娘见徒儿如此,也把樱桃小口张开,绽出尖尖的一条小红舌,两人先是轻轻地点着,相互地爱抚起来,接着,云亮的舌尖一偏,贴着芸娘的舌面,大马金刀地长驱直进。芸娘好像受不了爱徒的冲击,浑身当即一抖,口中一哼,两人的肉体贴得更紧,舌头也在相互地交缠着,卷动着……许久,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芸娘紧紧靠在爱徒的身上,两眼轻拢,气喘咻咻。 “亮儿,可真的闷煞为师了。” 亮儿可不管她的娇嗔,嘴唇贴在她的耳后,张开嘴巴,轻轻地用牙齿啮着芸娘的耳垂,芸娘又是一阵轻呤,不断地躲避着,但亮儿却始终贴着她的耳边,舌尖在轻轻的撩弄着她的耳珠……“亮儿,你的调情功夫又进步了。”芸娘在轻哼着,“为师已经不行了,简直是浑身作软了。” 紧紧地搂着徒儿:“为师真的爱煞你了。” 显然,亮儿的动作并不止于此,他把芸娘的两手分开,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俯下头,舌尖轻轻地挑动着她的另一只耳朵,逗得芸娘嘻嘻直笑,雪雪白白的小纤腰,水蛇一般地不断地扭动着。与此同时,亮儿用指尖轻轻地点着她的肚皮,在她的身体上不断地划动;她的乳头被爱徒的两只手指捏弄着,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地变形,亮儿的手掌压在上面,时而轻,时而重,不断地揉着搓着。 芸娘的鼻翼在不断地煽动着,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身子在不断扭动,她那两条雪一般白的玉腿也在不断地绞拢,分开,分开,再次绞拢,此刻,她已经无法承受徒儿的手向她下体的冲击了。 “咭咭咭,”芸娘的娇躯不断地在扭动,她那个又圆又柔软的粉臀却向着亮儿的身体,紧紧地贴过去,她张开玉腿,把徒儿那直挺挺的大肉棒夹着,一前一后,不断地滑动着。 风,不知从什么地方渗进来,吹在身上,凉飕飕的,舒服极了。但凉爽的风,却无法驱散石室中的火热,汗珠,正从芸娘的身上,不断地冒出来。汗水在珠光的照射下,更显出诱人的光泽。 “亮儿,我已经无法站得住了。”芸娘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亮儿,“快,抱我上床去,好好地享受为师的身体吧。” 她的话,要让别人听了,肯定不齿,但他们却根本不管这些,他们没有师傅的尊严,也没有徒弟的拘谨。 一切是如此的自然! 要是让人看到,肯定以为他们是夫妇。一对忘年的夫妇! 但他们不是夫妇,他们只是师徒! 乱伦,是礼教的大忌,也是伦理的限条,但在这山洞中,没有礼教,也没有道德,在这一老一少的心中,只有性!只有淫欲! 亮儿没有说什么,只是弯下了腰,轻轻地抱起了师傅那软若无骨的身体,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芸娘星目微闭,不言,也不动,她人像入睡,只让肉体在讲话。可不是,她的肉体如雪原,腿若玉柱;两乳就像是雪地上的两座小孤峰,如玉砌,如冰雕,孤峰上,玉红色的樱桃虽算不上大,但尖尖地挺立着,仿佛在告诉着你,熟矣,采吧;跃马冰原,玩味玉柱,就在冰原与玉柱之间,微隆一座浮丘,一道流瀑,刚好劈开浮丘,在两根玉柱的中间直流而下,流瀑两岸,悬崖衬着幽谷;此刻可是冬季?雪原是白,玉柱是白,浮丘、悬崖无寸草,也是一片雪的白,只在流瀑的中间,隐着灵珠,微显水帘洞,潺潺流水,却正从天不天,地不地的水帘洞中渗出,上育灵珠,下浇盆地,再沿着窄窄的一道小河,经过两座肥厚的玉山,一泻而下! 美矣!亮儿两眼发亮,跨步上床,两腿夹着她的纤腰,一手支着床面,他低俯着头,灵巧的一条小舌尖,暖暖的两片红唇,从芸娘的额头开始,慢慢地吻着,他空出来的手也适时按在那雪原的孤峰上,玉红的樱桃从他的两只手指的中间露出,他用掌面覆着粉乳,时捏,时搓,时揉;两指夹着乳头,时压,时拉,时磨动……躺在床上的芸娘本来已经情动,此番再受如此有技巧的挑逗,她的心要从心腔中跃出,无尽的热能从丹田中发出,沸腾着她的血液,焚烧着她的肉体,她伸出两手,时而紧紧地搂着徒儿,时而又不断地插入徒儿的秀发中,不断地揉弄着,两腿不由自主地时而夹拢,相互挤压着,时而分开,但分开之后便是再次紧紧的绞起……如此感觉,确实太美了!美得教人难以把持。以前,芸娘已经不是一般的女人,在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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