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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跟随白袍人的指引硌很快感觉出异样,一种他从未闻过的特殊的香气出现在院子里,而且越来越浓郁。 又是岛外来的东西?硌对气味很敏感,如此浓烈到可以够上攻击性的香味让他很不舒服,他连忙捂住口鼻,也不管前面的白袍人,转身从来时的方向退回去。 该死的花背!硌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有事情和那个人商量他绝不会进来!可现在后悔已经太迟,尽管四周的香气渐渐稀薄,可他还是感觉头晕和四肢无力,没走到门口就不得以靠在长廊里休息。 “花背,你他妈的就是个大混蛋!”愤怒地在空旷的院子里吼完,硌仍然心情烦躁,这种虚弱的情景和他受伤之后落魄悲惨的模样很像,不好的回忆也随着身体的不适浮现出来。 那是足以让他绝望的过往,绝对无法再承受一次。硌扶住昏昏沉沉的头,面露自嘲,本该无所畏惧的他,因为这点小事竟然变得懦弱起来。 他知道花背不会伤害他,至少不会伤害他的生命,但那个喜怒无常的家伙经常为了满足恶趣味而整他。从以前开始就是,在所有同伴中花背对谁都温和地保持距离,唯独对他,几乎是当做玩具一样为所欲为。 不过幸好花背是这种个性,才不像他们一样悲惨,如果连花背都遭到毒手,他们恐怕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天色在不知不觉中暗下来,白袍人早跑到看不见的地方了。那些家伙呆板且不懂变通,人走丢了也不知道返回去找,只会按照主人定好的指示默默执行,没有命令或是完成失败就守在原地哪也不去。 硌曾经问过花背为什么要制造它们,空壳般没有自我、没有意识、没有活力;游魂般在空寂的院子里游走,连声音都发不出。以花背的能力,明明可以制作出更聪明的侍从。 “正是因为他们没有自我,才能完全被我操控。”花背得意地拾起一件崭新的白袍,拎在空中闭目静默几秒,再松手白袍便像施了咒文一样挺立在空中,远远看去如同真的有个人披着白袍站在那里。 “硌,越是精力旺盛的聪明生物越危险,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 到头来,自己反被教训了,连反驳的立场都没有。硌抑郁地倒在长廊上的长凳上,大口吸着天黑后冷掉的空气,阵阵倦意袭来,他的眼皮开始打架。 忽然,背后的花丛中传来十分轻微的声响,悉悉索索的,像是风吹花草的动静,又像是有东西在爬。 硌伸手在半空举了一小会儿,连微风都没有,他实在懒得爬起来,便躺在长凳上扭转身体,打算翻身看个究竟。 谁知身体还没完全转过去,就有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朝他袭来! 硌蓦地唤回精神抓住袭来的一根黏糊糊的东西,但没想到之后那东西接二连三地扑了过来,完全将他缠在长凳上! 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苦笑,手里的东西很有韧劲,使劲儿捏会稍微变形,送手又立刻弹回去。他勉强扯到眼前看了看,天黑的关系颜色分辨不太清,不过能确定是深颜色,初步判断大概是绿的,形状像极了软体动物的触须,而且相当粗壮,表面很光滑,末端有个收缩蠕动的小孔,不知名的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正不断从里面往外冒,样子十分恶心。 “花背,你给老子滚出来!”硌气得青筋暴起,这些缠在身上的触须力量很大,尾端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蹭,边蹭边吐粘液,就连脸和头发都不放过。 “你他妈至少让我把身上的钱拿出来!”硌一想到自己刚取出来的钱又要遭殃就心疼,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全给聂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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