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门 笼烟纱/踩奶子/指奸女穴/雏妓口交 (第2/2页)
暖玉生烟。” 闻言,那女子低头不语,只勾起衣袖,露出一只皓腕,腕间一环碧玉镯,竟然隐隐生出白烟如缕,延绵不尽,如同情丝。 “你身上的玉,真会起烟?” 女子轻轻点头,飞快瞥他一眼,面上却腾起红霞,抿唇不语。 王生在风月场中混迹这么些年,见过婊子装清纯,却没见过装得这般绝肖的,当真如高门中的大家闺秀一般。 有道是人性本贱,偏在风月场中寻闺秀,闺阁门中寻婊子。王生却不同,玉生烟这般羞赧,他反倒要叫她露出婊子本相来。 心下主意打定,王生好整以暇道:“那便赏壶罢。” 这是风月场中的黑话,非久历者不能知。盖因那女户内似红壶,故而玩雏破瓜的爷们先要品鉴一番成色,才好出价。 赏壶之道,在于闻香、观色、探潮、识形、辨味。壶有下品、中品、上品、绝品之分,越完美的女壶,要价越高。 王生轻摇纸扇,只嗅得那女阴之上有一道似有若无的幽香,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沁人心脾,勾人心魄,可谓上品。 他挽袖撂下折扇,不待吩咐,鸨母便递上水镜。王生映着烛火一照,只见阴户娇红,色如春晓之花。正所谓:粉瓣殷殷犹滴露,问君何时采蜜还。 芸娘见王生已有几分意动,便笑道:“烟儿,恁的不懂事。杵着做甚,劳烦王老爷弯腰曲背。还不卧到桌上来!” 那玉生烟身着月白轻纱,半透半遮,胸口挖开,用丝绳勾出一对奶子,形如玉瓜,行走间微微荡漾,看得王生口干舌燥,恨不能立时压在身下狠命揉弄。 俗话说好事多磨,王生倒也不是那等八百年没见过荤腥的急色之人。缴械太早,难免被她们小瞧了去。 玉生烟躺上雕花红木桌,玉体横陈。王生将两指纳入女子花心,一面却转头与鸨母谈笑。 女子户内温软如糜,进出几次便水潮泉涌,着实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王生捻中骚心,玉生烟便媚叫起来,好一个发春的狸奴! 王生面不改色,举起桌上茶壶,小嘬一口,叹道:“好茶!” “是上好的龙井,爷是行家,该喝出这是嫩芽尖!” “尖”字余音未落,玉生烟已被王生指奸到极乐处,欲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禁极力动腰迎合,口内乱呼“郎君”“老爷”,一会儿又是“奴活不成了”“饶了奴罢”。 那王生却面色不改,手上抽送不止。 芸娘在一旁暗暗心惊,这般场面还能不动如山者,不是太监,就是风月场中的头筹。 玉生烟已是满面红潮,眼见要攀上绝顶,王生却忽然停手,转着手中茶壶闲闲道:“好壶,确是把好壶啊。” 芸娘陪笑道:“王老爷好眼光,我这姑娘可是万里挑一……” 话音未竟,便被王生打断:“我说这茶壶,倒像是汝窑的成色。” 芸娘脸色微变,也只有点头应和而已。 玉生烟方才在欲海翻腾一遭,此时乍然被冷落,哪里忍耐得住。却又晓得王生此番是要验她勾人的功夫,只得忍耻匍匐在地,解了他的衣带,便见那物什黑硬如铁,巨似驴根,顶上一二分清露,底下三四丛乌草。 王生这才露出一丝笑意,用脚去探玉生烟的椒乳。脚趾本是粗粝,乍逢“云团白雪软红玉”,岂有不“欺云摧雪捣红梅”的? 真正是怜卿一身冰肌骨,却做他人脚下尘! 玉生烟低吟一声,丁香小舌半露,便缠上那昂然挺立的巨物,吮得啧啧有声。不愧是红粉馆子里调教出来的,品萧吹笙的功夫十分了得。 只见她先是侍弄子孙袋,几缕银丝细细勾;一双玉手不忘看顾龟头马眼,眼尾犹带倾城色。 舔到尽兴处,还不忘揉弄雪乳,口内说些淫词浪语。惹得王生欲火中烧,挺身将她双乳并拢,抽插几十回合,才肯作罢。 玉生烟见他情动,便秋波含光道:“郎君疼疼烟儿罢,来世烟儿做牛做马,报答郎君。” 这下有七分婊子味儿了。 王生乜一眼芸娘,道:“赏壶还差最后一环,若我没记岔的话——得尝尝味道。” “是是。” 王生打开折扇,“你来替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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