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第二十五~第二十九章 (第3/11页)
陌再叹一声,陶澄便了然的“哦”到,“变着法撒娇。”说罢仰起头喝了一口,复又捏着轻陌的脸蛋,唇瓣相错,一缕缕酒水带着温凉的口感渡进嘴里。 轻陌勉为其难的从了,连着咽下好几口,身上立竿见影的暖了起来。 “想睡么?”陶澄收好酒壶,问到。 “还成。”轻陌缩在熟悉的怀抱里,神奇的是,那些要他心烦意乱,理不出头绪的焦躁一扫而光,就像跟着精液一道射出去了似的,让他豁然开朗,觉得不值一提。 轻陌仰起头,还有闲心笑起来,“在你拷问我之前,我也有疑问要问你。” 陶澄垂眸瞧他,眼里尽是无尽的宠爱,“你问。” “你有没有想过,世上根本不存在‘轻’这个姓氏?”轻陌眼里闪出先将你一军的胜利者光亮。 二十六. 陶澄怔愣住。 只听那软糯又沙哑的声音继续道,“我在常州果园时,有一日,一位农夫的儿子带着妻小来看望他,那个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本,后来送给我了。” 轻陌顿了顿,脑袋往陶澄颈窝里拱,“我没有找到‘轻’这个姓氏。” 陶澄难得有些不知所措,只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轻陌不放过他,“嗯?你怎么看?” “我...”电光火石之间,陶澄轻轻笑叹,“既然如此,便用为夫之姓冠你之名,如何?” 轻陌愉悦的心尖儿都在颤,下午时还感觉是个笑话,眼下心境一变,又感觉如此甚好,堪称妙哉。 他牵住陶澄的手往自己脖颈间摸去,指尖触在那道浅浅的伤疤上。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更像是魔怔了,这是你留在我身上的,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它都是我们之间的联系。”轻陌似是叹慰,“我觉得庆幸,也觉得开心。” 陶澄被惹的心窝满胀,“傻不傻。” “我愿意姓陶,”轻陌喃喃,“不为别的,就只因为你。” 月色流淌,一时间两人再未出言,心里却如明镜一般,似乎有些话到此为止就足够了。 半晌后,陶澄都以为他的心肝宝贝已经要睡过去了,又听他嘟囔,“陶老爷让我算一算我们俩能否成亲,他看上我了,说我和我娘如出一辙。” 陶澄哽住,一脸难以言喻,“你如何说?” “糊弄过去了,我说既不知姑娘姓名生辰,也没见过她人能看面相手相,算不出。” 骂又无从下口,陶澄噎了一肚子闷气,“没想到我爹对你娘如此念念不忘。” “嗯,至少他待我娘是很好的。”轻陌闭着眼,披在身上的粗麻衣滑下去些许,露出他挂着齿痕的肩头,陶澄爱惜不已的摸了摸,又将麻袋子盖好,把轻陌往怀里紧了又紧,嘴唇亲在他耳朵尖上,低低唤到,“哥哥。” 轻陌就像被雷电击中,从天灵盖一直酥麻到尾巴根,“别叫。” “怎么出尔反尔?明明是哥哥求着我叫的。” “平时别...以后都别,别这样叫了。” 还磕巴上了,陶澄喜欢的不行,他晃了晃怀里又软又好揉捏的人,“你猜我答应么?” 那定是不能答应的。 打也打不过,离又不离开,也没什么能拿出来威胁的,轻陌妥协的哼唧一声,在真的要昏昏沉沉睡过去时,捉紧了最后一丝清明,问,“这就是,你不愿,让我知道的,事情吗?” 陶澄应他。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陶澄弯了弯唇角,“你从常州回来之前,我无意碰见爹和娘在争吵,爹说你娘托梦给他,告诉他你想我了,想的魂牵梦绕,想回来。” 连夜风都吹不散这处浓郁的甜蜜。 轻陌微微启唇,想笑话他自作多情,可惜再不待说出半个字就陷入了睡梦里。 应是亥时已过,天地一方静谧的只余两个相拥的眷侣。 陶澄不乐意把轻陌一身白嫩的皮肉装在粗麻袋子里,索性自己穿了,还好麻衣宽松,将将好穿得下,接着又动作轻柔的把轻陌裹进了自己的衣衫里。 河边青草肥沃,马也一饱口福,驮着两人朝青楼院慢慢颠去。 杜六还守在栅栏边,百无聊赖,只得对着花丛里忽闪忽闪的萤火虫打发时间。 “公子他傍晚就没回来,整个青楼院都被我找遍了,影儿都没一个...” “公子他该不会是终于得罪了什么暴脾气的大户人家了吧?” “这都几时了,不过应该是没什么事儿,不然陶大公子早该寻来了...” “该不是路上被马车轧了?正趴在路当间儿...” 小厮“呸呸呸”的扇了自己一嘴巴,余光一闪,瞟见了陶澄横抱着他的小主子走来,他赶忙站起身,打开栅栏门把两人往里面迎,“公子怎么晕过去了?!” 陶澄失笑,“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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