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更加猛烈地抽插,静静舒服的狂叫不止,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第7/9页)
终于到来,汩汩的阴茎从我的尿道涌出,热热的,好舒服。小茹也被我插得 到达了高潮,浑身肌肉收缩着,颤抖着,毫无保留的纵情的浪叫。继续撞击了几 下她的屁股,小弟弟终于投降,败下阵来。我抽出阴茎,揭开套套,肉棒上面还 残留着许多乳白的液体,套套的头部也都灌满了精液。我站起身,只见小茹仍然 保持着刚才被我抽插的姿势,两腿大大的张开着,小穴被我插的血红血红,菊花 和后庭满是晶莹的爱液。她闭着双眼,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还在回 味着,表情那么享受。 我用纸巾擦干净小弟弟上的液体,穿上衣服,悄悄地溜回了阁楼。 过了几分钟,大脑逐渐清醒了,心里不禁有些后怕。小茹毕竟是个风尘女子, 我这么不明不白的把她上了,会不会赖上我呢。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回想起刚 才销魂的一刻,就是死一回也值了。事后心里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和刺激,大概这 就是狼友们偷情的动力所在。 此后几天,什么都没有再发生。我和小茹也再没有碰面,虽然我能听到她在 下面走动的声音,她也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存在。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是 房东弟弟,她只是一个房客,彼此互不认识,也不会有交集。她依旧跟原来一样 的作息时间,只是晚上回来的更晚了,常常凌晨一两点才回来。大概是去那个男 子那里工作了吧。我躺在床上,聆听着下面的声响,日子就这么持续了半个多月, 直到那天接到她的电话。 「你好,是房东弟弟吗?明天我要搬去别处住了,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了。」 电话里的她说。 「哦哦,是这样啊,别客气,我也没做什么。」我客套着,心里有些失落, 一直以为有机会我们之间还能发生点什么。 聊了几句,匆匆地挂了电话。第二天,她把钥匙还给我,我送她下楼,还是 提着大包小包,里面一定就是那些暴露的衣服和内衣吧。她坐上出租车,从车窗 回过头朝我微微一笑,便消失在了车流和人海里。 我愣在那里有几秒钟,心里有些失魂落寞。风尘女子,大概就是这样风尘仆 仆,纵使打扮得再光鲜再美艳,心里终归是孤独的吧。男人喜欢的只是她们的身 体,她们只是嫖客发泄欲望的工具。想到这里,心里竟然对小茹产生一丝的怜惜。 那一天也许我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除了嫖客之外的男人的温暖,而我,只是偷偷 的摘了一朵路边的野花。 这件事萦绕在我脑海好久,心里也一直感觉愧对小茹,愧对女友,一直纠结 的好难受。可难受归难受,每当想起那次偷食的禁果,心里的激动和愉悦依然还 是那么深刻和真实。 野花虽然不起眼,可是别有一番幽香。浴室里那一刻的温存和疯狂,成为我 第一次偷情的美好回忆。 从那以后,我愈发喜欢这个「偷」字,把「偷」字单人旁去掉,换作竖心旁, 便是一个「愉」字,以我的理解,用心去偷,便能得到无情的欢愉;偷情的欢愉, 也要用心体会。 虽然以后再没有更好的机会去「偷」,但是有下面这间房子,便有无穷的可 能。那时,我们学校兴起一种日租房,租期只有一天,房子也是居家住的房子, 不知道谁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家庭旅馆」,像家一样的旅馆,有家一般的 感觉,我赞叹这名字起得着实有深意。去家庭旅馆的人,不用说也知道,都是些 学校里的小情侣或者炮友,周末什么的去日租房过个夫妻生活。虽然没有夫妻的 名,但有夫妻的事实,体会一下两人世界,也提前感受一下婚后生活的放纵。 当时搞家庭旅馆的并不多,因为很少有学生买的起房子,大多数搞的也是以 一年或者几年为期,租别人的房子,然后租给学生,从中赚取差额。当时我就心 动了,因为我的房子是自己的,我不需要付给别人租金,纯赚钱。几天之后,我 就收拾好了屋子,彻底打扫了一遍卫生,然后跟女友满校园到处贴广告。 因为房子是我的,所以我的价格(租金)很低,甚至只是别人的一半。因此, 广告一贴出去,订房的电话就打个不停,弄的我不得安宁。当时每天至少要接十 几个电话,烦得我要死,因为除了第一个电话,其他电话打来我都重复一句话, 那就是「房子订出去了。」那时,我跟学校一个门卫很熟,有时候一起去喝个酒 什么的。我想了个办法,传单上留得是那个门卫的电话,然后房子的钥匙也放在 他那,每天他接那些订房的电话,正好他也没事,闲着也是闲着。订好房子,租 房子的人就去他那拿钥匙,第二天再把钥匙送回他那里。哥们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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