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风雨过巢覆分骨肉 烟云散叶落各东西 (第2/2页)
家的声势也存有几分底气。却也今时不同往日,没了撑腰的梁柱,就只好伏低做小,夹起尾巴做人,以免正房太太不顺心气、又碍了二娘三姐的眼。 昨儿夜里老爷又歇在他屋里,肏得有些狠了。早起还得打起精神来向太太请安。见二姨娘、三姐儿也来了,又要福身问好。她们却不叫起,只笑对上首说:“请姐姐安。”大太太点头后,两人施然落座。二姨娘这会子才仿佛觉醒一般,对金荣说:“哟,小郎来得真早,待姐姐的孝心竟把咱们两个给比下去了。”三姐儿也笑道:“正是呢,比不得你勤劳,又要伺候老爷,又要服侍太太,我与二姐姐倒成了混吃的闲人。”姊妹俩只朝着金荣含沙射影,说了两三来回总算肯叫他起来。二姨娘道:“瞧咱们光顾着说笑,竟忘了免礼。你也是,何必巴巴儿地等着,难道咱们还能计较这些。”金荣自然不敢坐。但他昨夜承宠有些累了,私处也不适,现又被人刁难,已是腰酸腿软。二姨娘见状只向身旁的婆子眼神示意。那婆子领会,把要奉给太太的茶水递予金荣。金荣只好接了,却被人脚下一绊摔了杯盏。太太的陪房嬷嬷蹬住金荣骂道:“怎么伺候的!在太太面前竟连规矩都不懂了吗?”金荣慌忙赔不是。二姨娘只掩嘴偷笑,又煽风点火道:“小郎这也太不经心了,连太太的茶都摔了。”三姐儿便趁机讨好太太,亲自斟好了一杯新茶献上。大太太不过廿四年华,颇有城府,顾自淡然安坐,不置可否。她不发话,只由陪房嬷嬷处置。那嬷嬷就只管对着金荣发作起来,说:“小郎恃着邀宠的功夫就敢忘了规矩,少不得让老奴开导开导。”金荣见不好,忙向太太求饶,却被嬷嬷叫人拿住,裤剥下,当众掌臀三十,直打得皮肉热红。此刑虽不造成多少损伤,只教人颜面扫地,大有羞辱之义。金荣在此已抬不起头见人。大太太才发言道:“好了,念着服侍老爷的功劳,赏药罢。”嬷嬷领命去取药来,令金荣狗爬伏地,撅臀示人。金荣不敢有违,唯有遵从。嬷嬷凑上前掰开他双臀,展露出其间红肿的肛穴,说道:“太太仁慈,老奴掌罚亦有分寸,现瞧小郎身上只因后庭承欢肿了穴儿,别处无碍,老奴伺候你上药便是。”说着,从药瓶里倒出一颗龙眼大小的丸药,塞入金荣肛穴。又从托盘里拣起一根粗长玉势,深插捣药,说:“这可是太太赏的好药,小郎应当感恩才是。”金荣生生忍受如此凌辱,心中羞苦,一时泪下。大太太也不欲逼得太过,嬷嬷只将玉势一插到底,且住了手。二姨娘又凑过来故作怜惜,一面用丝帕替金荣拭泪,一面软声笑语:“好人儿,哭得姐姐心疼,嬷嬷教导了你,从今以后乖了罢,不光老爷、太太、我们,家里什么人不疼你?”正说着,一个小丫头进来禀告:“太太,小郎的母亲上门来了。”恰逢金荣之母胡氏往李家去,她如今越发指望金荣补贴娘家,时常来打秋风。此刻,大太太方立了威,眼下正是施恩的时候,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恩威并重的手段实在高明。于是准了金荣去见人,又赏给些银钱,轻描淡写说:“家里不缺这半点嚼用,就算犒劳你平日的辛苦勤恳了。”金荣唯诺,再三叩谢,整理穿戴之后去了,夹着尻内的玉势勉强走到胡氏所在,撑起笑容应付。胡氏满眼只见金荣锦衣宝饰,心思李家的富贵。欢喜得了一包袱的财物,正埋头逐一清点,还不知儿子在自己面前正被粗长玉势插穴。大太太的赏赐不少,胡氏心满意足,更加庆幸当日允了金荣为妾之事,才能在贾家势败后另借可靠之力,因此还叫金荣多多争宠,切不能忘了补贴娘家,交代不过三言两语,自去不提。 经此事后,金荣无不服帖,尤其对大太太降心俯首。因他不能生养,总归站不住脚的,自然也建不起根基来,大太太对此放心,用金荣将老爷勾住,也好防住外头的那些骚货妖精。金荣本就是知情识趣的人,依附在陈家,床帏之间媚得老爷宠爱,又是为太太斟茶递水颇受重用,二姨娘和三姐儿竟也不及他了,退至其后,因此旁人眼中再不敢看轻几分,日子渐渐过得宽舒,乃是他的造化了。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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