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丸出场 (第1/2页)
在刀子精们暗流涌动的时候,很显然地,审神者也并不好过。 “山姥切!”天守阁里,年轻的审神者看着他的初始刀,眉头紧锁,非常不高兴。“你知道我不想开寝当番的对吧?” 深知自家孩子脾性的刀刀挑眉,“可是您需要更多的爱,和欲望。” “殿下,不要任性。” “我有三日月了。”小朋友眼一瞪,在大腿上拍了一下,伸出白嫩的巴掌。“你看,我刚刚长大了!” 他唰地伸出手又唰地收回来,小巴掌在大腿上拍得啪啪作响。身侧一期一振捧着热茶一口一口慢慢喝,不动声色地微微调整了一下盘腿的角度,于是除了他自己,便谁也不能看到审神者的手到底拍在哪里了。 “你这样子安排大家会非常不自在的,到时候会发生——我不知道,但总归是,可怕的事!” 言席隐约知道寝当番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但由于身体迟迟没有长大,一直没能通过审神者内网的成年认证,也因此被屏蔽了许多未成年不宜的东西,话说到一半,才沮丧地发现,他根本不知道寝当番之后是什么。 不过他非常坚定,比早晨拒绝山姥切时更加坚定。 “我不要寝当番,我就要三日月一个刃就好了!” 他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气势汹汹地盯着自家的刀刀,企图用锐利狠决的眼神说服对方。 但有一件大家对审神者守口如瓶的事情是,即使在体型幼小的短刀们眼中,审神者也像是睾酮缺乏的小男孩一样可爱,他偶尔的爆发往往只会使刃们会心一笑。 山姥切,国广的第一杰作,锋利的国之重器,在自家孩子湿润柔软犹如幼犬般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啊。”他一手扶额,几乎是呻吟出声。 完蛋了,几乎控制不住要将审神者吃干抹净的阴暗想法啊。 “所以你答不答应!”审神者见刀子精面色涨红,心下还有些小骄傲,不由得凑得更近了一些,自以为咄咄逼人道。 他全然不知嘴角的弧度暴露了自己的全副心思。 “那便依殿下的吧,山姥切,我们去告诉大家,之前的安排不作数,大家不想来的话可以推掉。” 一期一振轻声一笑,他看够了山姥切的狼狈,才出声解围,不得不说这很好地安抚了自己因为对方饱受偏爱而升起的小小妒忌。 “您委实不必忧心这个,大家也不是会为了审神者放弃自己的愚蠢之人。” 审神者松了一口气,“这才对嘛。” 被家长们溺爱着长大的小朋友宛如一只刚刚出笼的幼犬,对给他舔毛毛的兄长毫不设防,轻易就踏进了陷阱,跌进预设好的温柔乡里。 能亲近这样的好孩子,有谁会不愿意呢? 也只有审神者自己,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山姥切国广回过神来,拉低了白色斗篷的帽檐,遮住自己惨不忍睹的表情。 啊,就让审神者一直保持这种谦逊好了。 两个肮脏的大刃飞快地撤退了,留下一本满足的审神者在天守阁的书房里,做一个大白天的美梦。 楼下阳光正好,是个不错的下午。栗田口们的兄长大刃踩在雪地上,张开双手迎接日光,就像迎接他的审神者一样,神情满足。 “如此一来,大约最近都不需要担心殿下变卦了吧?”他对付短刀很有一套,相似的办法套在年轻的殿下身上,意外地发现居然也挺合适的。 “明天是山姥切吗?剩下的安抚工作,就拜托您了。” 山姥切摇摇头,“不是我。” “欸?” 一期一振很是意外,“照理来说您应该是殿下最可能选择的人呐。” 作为栗田口温和持重的兄长大人,他鲜少有这样失色的时候,明晃晃的讶然挂在脸上,令披着白袍的内向同僚有些受不住。 山姥切把手放在帽檐上,又放下了,紧张的时候回戴上帽子这是他的习惯,而一起生活的栗田口太刀显然是知道这一点的,因此不好在他面前露怯。 “咳……”他清了清嗓子,“这样就很好了,殿下总不会拿我和其他家伙去比较。我想我能适应这个,殿下也不会介意我做一把特立独行的刀。” 没有帽子的遮挡,一期一振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的脸上,这令山姥切国广有些不自在,本来排练好的说辞,现下也有些卡壳。 一期一振看着同僚通红的耳朵,感觉到自己似乎猜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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