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起打过炮一起度过劫一起钻过洞一起信过邪 (第2/2页)
住了他:“辛苦了!你看你,手都冻麻了吧?” 夜加:“……”虽然是真相。但是听它讲出来为什么心里就不想领情呢? 狐狸甜滋滋地抱住夜加的手、抱住夜加的腰、抱住夜加的大腿:“心肝儿!这次避了雷劫,你就是我的恩人!我要报恩的!” 夜加并不想说如果老天真的要收它,还能直接把山洞搞垮了山体压下来KO他们俩,还是劫一送一呢! “睡吧!”夜加说。 反正宁可梦里被压死,也不想回到雷雨里去了。 至少现在,狐狸怀里是暖的。 夜加在暖烘烘的狐绒被里睡到半夜,忽然想起来,踹了狐狸一脚。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老实蹬被子呢!”狐·被子·狸揉了揉肚子,没奈何把大尾巴举起来再次盖住夜加。 夜加将嘴巴上的狐狸尾巴扒拉下去:“你说,我是你的恩人?” 狐狸细长的眼睛张开一点,看了夜加半秒钟,笑了:“嗯哪恩人。” 狐狸笑起来时眼睛弯得像是糖做的月亮,在火炉上烘化了。 夜加心咚咚的跳:“那我是恩人,你就不可以强奸我!你不能强奸你的恩人。” 狐狸听到“强奸”两个字,眼里就闪过一丝锐光,好像太阳忽然照在了金红的糖仁上。 它嘴角咧开了:“行啊。” “起誓?”夜加逼它。 “你相信一只狐狸起的誓?”狐狸很吃惊,“好吧,拿什么发誓?” “你就说……”夜加想了想,“如果你违誓,就罚你再历一次天劫!” “天劫啊!”狐狸莫名感慨了,“其实我们打从修行的时候起就知道要历劫。像我这把岁数呢,历的就是天劫了。你说我能不做准备吗?一万年前我信心满满跟老天爷说:你来吧!我试试!可它不来。九千年前我不太敢了,怕我万一输了,有的东西我舍不得失去了。可它不来。八千年前我又叫它来了,反正我已经没什么舍不得的东西可失去了。可它还不来。这样反反复复的,你知道我这心里怎么难受吗?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就是说——” “即使金属,反复弯折,也会金属疲劳而断裂。”夜加本能地插了一句。 “啊对!”狐狸觉得夜加的声音真好听,“总之我就那么等着,可天劫总也不来。来是肯定要来的,可也没个时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方式来。等得真是太讨厌了。所以夜郎,你说你是晦气星,我想那也没有关系的。把我的天劫叫来,也没有关系的。至少我终于可以看看我的天劫是什么样子了。会后悔吗?也许会的吧。然而后悔这种事……就算发生了,那时候也没有办法了对吗?所以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它莫名哲学起来的絮叨声中,夜加眼皮越来越重,终于睡过去了。 第二天阳光金灿灿照进洞口,像上好的不要钱的稻草那么挥撒。狐狸眼皮张开,跳起来,冲到洞口,抬起鼻子嗅了嗅,胡须一眯,冲出洞口蹦了个高儿,又卷回洞底用尾巴将夜加拦腰搂起:“我的天劫过去了!谢啦兄DEI~” “哦那真好。”夜加迷迷糊糊地祝贺。虽然觉得昨晚没劈死你不见得今晚明晚就都太平了,毕竟老天也没降下一个声音来说完工了切蛋糕开香槟吧这活儿告一段落了!可看狐狸如此笃定的样子,夜加想这里老天的规矩是不是One night stand,过完一晚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哎,某只爪子往哪里扒呢? 夜加变色:“我是你恩人!” “嗯嗯!”狐狸把鼻子塞进他销魂的臀缝。 “我、你起过誓的!”夜加气喘吁吁。 “是吗?”狐狸用火红的舌尖舔着他桃花流水的洞口。 “你不是人!”夜加眼泪都给它欺负出来了。 “我本来就是畜牲啊!”狐狸胯往前一送,完成个桃花流水鳜鱼肥。 “啊啊啊你个天打五雷轰的畜牲!你连恩人都强奸!” “奸的就是恩人!恩人啊,你操起来更带劲了!” “你应该报恩才对!” “抱着!抱着!还想咋抱?我抱你一万年不撒手行不行?” “你撒手!” “不撒!” “你撒嘴!” “不撒!” “你把你那臭鸡巴给我撤了!” “臭吗你闻闻!” “不闻!” “你闻闻!” “说了不闻你怎么还——啊呜呜呜呜~” “我的恩人哎!” 洞里的搏斗咕嗞带喘的渐渐就有了和奸的意思。 到了山上的草开始枯冷下去的时候,狐狸开始张罗着拿时兴的暖宫样子给夜加挑了,或者拿些线路图问夜加想去哪里度冬假。可是…… 阳真人在山上迷路迷得都要死过去了,抬头,忽见张清雅如谪仙的脸,担忧地问他:“你怎么躺在这里呀?” ——如果阳真人写一本经书传之后世,他就打算这么描写他跟夜加的相遇。而那将是划时代的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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