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桌角磨撞烂逼/指奸狠抠猛捣雌花G点 (第1/3页)
不得不说江覆的确是个成熟优秀的支配者,接受过良好的培训,能够熟练地将宁希狼藉的身体清理得很好,又耐心地给他身体所有伤到的地方涂药。 他吩咐厨房专门做了不少滋养身体的补物,让宁希跪在餐桌下自己脚边,和他一起吃了一顿晚餐,晚上睡前更是懂得将自己的小妻子禁锢在臂弯间,给了个晚安吻。 坚实有力的高热怀抱给予了宁希很强的安全感,屁股和逼肉里里外外涂完药都很舒服,雌花儿更是因为做爱时优秀的表现而得到了赏赐,被准许含着江覆的鸡巴过夜。 宁希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蜷在男人身边,笑得甜蜜,梨涡在脸颊浮现,眼睛一眨,长长地睫毛就忽闪,控制自己的逼口翕动,软弹的阴道内壁夹了夹里面的肉屌,“老公晚安。” 他来了这么一下,差点把江覆又勾得硬起来,当即沉着脸色揪扯了一把他肉嘟嘟的奶头算作警告,“老实点。” 宁希被狠狠拧了左边的粉润奶头,疼得打个哆嗦,嘤了一声,却没有躲闪,倒是磨蹭身体把右边果冻似的嫩乳递到丈夫手边,“我乖,老公也罚这边一下吧。” 纵使有再大的火气,到了这惯会讨巧卖乖的妻子这里,也会被化解得无影无踪。 江覆被哄得高兴,眼底含着笑意,低头不轻不重地嘬了一口那软乎香甜的肉豆子,“不罚了,睡吧。” 照理来说,服从者的身体支配者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在江覆面前根本没有宁希说话的份,更轮不到他教丈夫怎么处置自己。 但江覆很喜欢他又甜又娇的模样,愿意不予追究,就惯着他这一回。 …… 和大多数拥有两个及以上支配者的豪门家族不同,江家从来没有宅斗和权利之争,家族的产业没有进行分割,江墨江覆兄弟俩始终关系很好,共同掌管所有公司。 江覆一向说到做到,第二日果然带着宁希一同到了公司,但他不允许宁希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因为公司里的员工都是支配者,一定程度上需要避嫌。 宁希能出门就已经很高兴了,清晨醒来听见江覆真的愿意带自己出门,逼肉当即夹着丈夫晨勃的肉屌卖力地吞吐,表示想让江覆拿自己泄一下欲,他接了精液后再用骚逼接一泡江覆攒了一夜的晨尿。 江覆虽然很意动,但到底是没这么做。 小妻子主动要给他当尿壶,无疑满足了他支配者的心理欲望,但尿那东西脏,灌进宁希体内或许会生病。他不介意以后给小妻子淋尿赐圣水,但尿进骚逼里还是算了吧。 办公室的门江覆锁了起来。宁希便自觉地把衣服全都脱光。浑身不着寸缕是不是服从者面对自己支配者该有的基础礼仪。 他在江覆脚边铺了毯子的地方跪了一会儿,安静地陪丈夫工作。 时间一长,他难免无聊发呆,愣了半天,丈夫突然居高临下地递给他一个平板电脑,允许他跪着玩。 宁希忙不迭双手恭顺地接过,心道江覆真的是个心细又宽容的支配者,除了训诫的时候比较狠以外。 他把平板抱在怀里没有玩,垂着头想了一会儿,悄悄把毛茸茸的脑袋磨蹭到男人的大腿上,小声哼唧,“老公一会要我伺候吗?” 江覆正看着文件,被他打断倒也不恼,只似笑非笑地用鞋尖猛地蹬了一脚那一夜就恢复了粉嫩的骚逼,“怎么?贱逼痒了?” 昨日被踹逼还疼得要死要活,今日再被狠狠踢弄逼肉宁希却只感觉心跳加快,还想再要几下。心理上的爽甚至大过了身体上的痛。 方才看到江覆进门后特地换了双新皮鞋,他还不明白为什么,原来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踹他的骚逼。 宁希呼吸紊乱,下身一下子就湿透了。 他缓了几秒钟,小脸红扑扑地抱住丈夫大腿,“是贱逼太嫩,怕老公一会儿要用的时候不喜欢……” 他的雌花挨操太少调教不多,恢复力倒是很强,昨天挨那么多折腾,都玩成了一滩糜烂红脂,今天又变得粉嘟嘟的。 他心里头记得清楚,江覆不喜欢嫩逼,喜欢熟的。 “老公踹我吧,把骚逼踹熟了,等会儿好伺候老公”,他一边软声讨罚,一边敞开双腿暴露出嫩蕊,主动往江覆的皮鞋上磨蹭,把鞋尖蹭得湿漉漉。 敏感的黏膜一寸寸碾压在坚硬的鞋尖上,他腿根颤颤,紧窄湿润的肉缝磨蹭到正对着鞋尖时似乎勾起了昨晚被一下一下踢凿的记忆,饥渴又畏惧,屁股迟迟不敢下压往下坐。 旋即便忽然听见头顶居高临下地传来一声轻嗤。他浑身反射性一紧,逼口登时一阵剧痛,“噗叽——”被鞋尖瞬间狠狠踹入,一下怼穿! “噢……!”,宁希没忍住,顿时发出了一声痛爽交加的淫哼。 他双腿被刺激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撑不住跪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软倒,屁股发沉,竟是在重力的作用下又把皮鞋多吞入了几分—— 宁希一双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湿润的唇瓣大大张开,浑身哆嗦,嗓子眼儿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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