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睡服务 (第2/3页)
硬了。本来这份硬,他是准备留给大波女郎的。 青年可能瞧见了他裤裆里一瞬的撑起,但他全然没在意,自顾自,又卸起了熊猫皮来。拉链被一点点向下扯开,扣齿相摩的金属滑动声,慢慢撕开了空气中凝固的静默。 左川一错不错地望着,那白如鳕鱼、又纤薄到紧贴着肌骨的皮肤,从绵厚的黑布下呈现出来。那青年很瘦,但身子骨看上去极其的软,软到让人想用力抱紧他,揉碎他。 他褪下最后一条棉质的内裤,乖顺地垂着秀气的小茎,向着左川张开双臂,发出温柔的邀请:“来,抱着我。” 一股欲望的激流,瞬间湃上了左川的胸臆,他甚至忘记了本该囿于性别的伦理,飞跨几步冲上前,搂住了青年滚到床上。 “先说好哦先生,我提供的可是陪‘睡’服务,也就是说,只同您一起‘睡觉’,其余的,是什么也不能做的哦。”当左川居高临下地压着人,正打算气喘吁吁吻上去时,青年的酒窝里酿着盈盈的笑意,如此轻声地说道。 4.请了解“裸睡”的真正含义,拥抱我直至天明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您总是睡不好呢?”青年趴在左川身旁,以肘撑着侧颊,声音柔柔地问道。一点点月华映在他眸中,晶莹的瞳仁里,像流淌着肖邦的小夜曲。 左川很自觉地退到了床沿,离开青年凹腰翘臀的曲线,一臂之远。生活已经够难的了,他怕招致更多的麻烦。对方已经明说,陪睡服务,真的只是单纯的陪“睡”而已,他可不想犯下什么、能叫他下狱的奇怪罪行。 “嗯……你真的关心这个?”左川不是不想倾诉,他只是觉得,一个陌生人没必要听他絮絮叨叨吧。毕竟生活这种事,各有各的忧心,他一个长相如此清秀的青年,却来做这一行、不上台面的服务,想必也有苦处。如果一味地,只想把自己肚里的那碗苦水倒出来,却不顾对方的碗中是否已满,显然是任性的。 “说吧,说嘛。”青年却是完全不怕左川,伸了一根顽皮的指头,一戳他的腰窝,眉眼弯弯,笑得可爱,“您忘了我的名字叫‘小眠’?您信吗,我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安定片’,您的烦恼说与我听,说完之后,保管如释重负、一觉安眠!” “那不就是传说中的‘安眠药精’么?”左川也笑了,解除了拘束,转过脸去觑了小眠一眼,“你真要听?不嫌我唠叨?” 倾诉的欲望已溢到嘴边,左川只是在等一个点头而已。没想到小眠点头的方式,比他期待的还要认真。睫羽缓缓地覆到下眼睑上,像是给左川的舌头,盖了一个、“请尽情絮叨我”的通行章。 左川得到了鼓励,便一股脑儿,打开了话匣子。 “……呵,那是什么样的上司?不管我提交怎样的方案,他都不会满意!一个简简单单的案子,他要我重做三四次!每次我问他可以了吗?他都不置可否,只会摇头,叫我‘拿回去再想想’!想什么想啊,我都已经想破脑袋了啊!”左川干脆翻了个身,抓起手边的枕头,气呼呼地往顶上一盖,“有本事叫他自己去想啊!呵,那种靠着拍马屁爬上去的人,能有什么样的真才实干才怪!” 小眠安静地听着,偶尔也会附和一句:“拥有那样的上司,的确很令人困扰呢。” “就是啊!”左川像觅得了知音,激动得一甩枕头,满头竖着的鸡毛发型,看起来有些滑稽,可小眠也不笑他,“我们部门这周,有一个升职项目组长的机会,他却把我派到这个鬼地方来出差,分明就是遣开我,不让我有出头之日!” 左川愤怒地一拍床板,小眠的手肘被微微一震,他干脆伸了手,临到左川的脑袋上空,帮他整理、凌乱了的“鸡毛”。 “听起来的确是一个糟糕的人呢。”小眠说。 “是糟糕透顶!连出差的报销限额都给我规定好了!你看看,我只能住这种破烂旅馆!”左川讲到激动处,忘了小眠驻场服务的,正是“这种破烂旅馆”。他有些尴尬,随即停了下来,清一清嗓子,继而又补充了一句:“连洗澡间的喷头都是坏的,出水的只有一半泉眼,真是太不爽了!”一个“阳痿”的喷头,正如他欲哭无泪的人生。 “啊,我能理解那种感受,全身上下都是滑滑腻腻的肥皂沫,可水流就像小屁孩儿撒尿似的那么点小,只能一道一道地冲,真恨不得摔了它呢!” “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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