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婚宴桌下筷子弄花,再生一个就原谅 (第4/4页)
,才有能力和财力,去寻找失踪的江逐客。
江逐客好像喝懵了,半天才喃喃地吐出一句话:“舒儿……是我的……孩子?”
江雪遥红着脸含着泪点点头:“是……是你的……”
江逐客在江雪遥的花穴中抽弄着胯下那根巨物:“是我从这儿射进去的?”
江雪遥听着这醉醺醺的荤话,闷闷地答应着:“嗯……就是……嗯啊……就是这里……哥哥……啊……轻点弄……还肿着呢……”
江逐客点点头:“再生一个。”
江雪遥大张着腿正在挨操,恍惚着不知道自己到底听见了什么。
江逐客慢条斯理地抽查着,沙哑着低声说:“再给我生一个,我就原谅你。”
他还没有原谅江雪遥。
被挚爱之人背叛,诬陷,驱逐出家门,打断双腿躺在那儿等死的时候,他恨极了江雪遥。
他不再相信江雪遥说得任何一句话,他害怕那些甜言蜜语中依然是引他万劫不复的阴谋。
他太害怕了。
除非……除非江雪遥真的再给他生一个孩子。
江雪遥松了一口气,连挨操都爽多了。
至少,江逐客肯给他机会,肯提出要求了。
这就是江逐客心软的征兆,终于肯回应他的心意了。
坚硬硕大的肉棒顶着宫口,那个紧致敏感又脆弱至极的地方被顶得酸软酥麻,江雪遥胡乱地哭着,张大双腿努力挨操,直到那根巨物整根顶进去。
硕大啊龟头残忍地顶开宫口,长如儿臂的阳物整根没入,粗硬的阴毛全部扎在江雪遥软嫩光洁的阴户上,花唇被扎得又疼又痒,让穴内的快感更加鲜明浓烈。
江雪遥哭着呻吟:“射进来……啊……哥哥射进来……再……再给哥哥生一个……射进来……嗯啊……”
江逐客这次没有故意锁住精关折磨人,畅快淋漓地把滚烫的浓精喷射在柔软的内壁上,填满了那个嫩子宫。
江雪遥被射的魂飞魄散,含着满满的精液就要睡着了。
这时候,插在他花穴里的阳物却再次硬起来。
江雪遥绝望地在泪眼朦胧中看着江逐客:“不……不行了……哥哥……嗯……满了……”
江逐客说:“好好含着。”
这一夜,江逐客在江雪遥的花穴里射了七次,每次的精液都滚烫浓稠,烫得江雪遥又哭又叫,腹部被全部装满,连后穴都满到溢出来了。
到最后,江雪遥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瘫软着挨操。
这次……这次……一定会……怀上了吧。
江逐客在平江码头呆了几日,没事就去教江俞舒练刀。
江俞舒才两岁大,比长彦王还要小得多,只能拿着玩具纸壳刀瞎比划。
这天,码头上来了一艘船,点名要见江逐客。
江逐客一头雾水地赶过去,却看到一个十岁上下的小孩笑着从船上跳下来,稳稳地落在他怀里:“江先生!”
江逐客定睛一看,竟是长彦王叶旻琅。
叶旻琅委屈地眨巴着大眼睛:“江先生为何还不回宫?”
江逐客把小王爷放下,照礼数行了礼:“殿下,微臣旧友成婚,已向陛下告了假。”
叶旻琅气哼哼地说:“可你已离宫半月了,本王的剑法若生疏了,该拿谁试问?”
江逐客无奈:“请殿下治罪。”
叶旻琅迈着小短腿气鼓鼓地走在路上:“罚你带本王吃这儿的好吃的。”
江雪遥昏睡到晌午才醒。
这几天他夜夜被被江逐客往死里肏,两个穴都肿了也没有被放过,疼得他走路都合不拢腿,消肿滋润的药膏用量加大,花唇花穴都散发着药膏的异香,更引得江逐客加倍索取。
他艰难地穿上裤子,小心翼翼地慢慢走出房门,在廊下遮住刺眼的阳光,沙哑着低喃:“江逐客去哪里了?”
伙计说:“掌柜的,江逐客今儿一早就去码头接人了,说是有故人来访,正陪着在酒楼用饭呢。”
江雪遥喃喃道:“他有什么故人,为何不叫我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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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磨屄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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