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碎|苏情:陛下,早朝了。 (第2/2页)
完,“凭什么?” “……凭什么还要睡我。”云湉索性说了出来。 引得君王大笑。 于是苏情将云湉往前挪了挪,自己扯脱下裤,骑上了江南珏。 江南珏责他又自作主张。苏情一手正伸进穴里自拓着,分出神来好脾气地恳求他的君王:“陛下,你也不拘是谁,快些泄了,上朝去吧……” 陛下哼了一声:“朕不思上进,你待如何?” 昏君。云湉在心里说。 苏情没有回话,他粗粗抹了些油脂,反手捉住江南珏的阳物往穴口比了比,便直接往下坐了进去。 他在床上一向是以江南珏乐为乐,故而服侍的功夫很是熟稔,不像云湉被那人睡了又奸,还像个黄花闺女贞洁烈妇一般。 这话不是乱说,乃是丽妃私下对宫人的吐槽,结果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这样以来,处境最为尴尬的还是他云湉。 云湉僵在两人之间,坐也不是,走也不得。他性器搁在江南珏两乳之间,因为羞耻,竟是有些发硬了。 江南珏一笑,从床边暗匣中取了根琉璃制的淡色假阳,塞进云湉嘴里。云湉一噎,就是要呛,江南珏却正顶着苏情,连带着云湉往上一耸,那根琉璃棒子直接插进他喉头。 苏情一边紧紧含住君主的欲望吸吮不止,一边乖觉地摸到云湉身前,捉住他半硬不硬的性器抚摸揉捏,云湉叫不出声,被江南珏一推,便又靠在苏情肩头。 挨得近了,苏情那物顶端擦过云湉臀尖,留下了一点淫靡水痕。 云湉轻轻一颤,苏情也有些耻,不动声色将眼睛挪到了别处。 不多时,又感到一阵痒意,苏情拢住云湉散落满背的墨发,将其挽了一道抓在掌心,恰看见床上角落处有一根小金簪,便拿了来插进发中固定住。 适才这发梢落在他腿间,实在是难耐。苏情低低喘了一声。 江南珏短促一笑,显然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他眉尖一挑,对苏情指了指,说:“这簪可在皇后身子里待过。”他转而调戏云湉:“怎么办,污了你头发,要不绞了?” 云湉似听不听,反而低喘。他被皇帝摆成了跪扶的姿势,抬起了后臀,那根剔透的假物有一半被吞进他身子里。尾部则是被江南珏两指松松捏着。 苏情刚才替他挽发实在是多余。金簪簪身太细不说,云湉只要在床上,这发髻终归还是要散。 现在江南珏是硬逼着云湉自己往硬物上撞:“学学苏情,你也自己动动……不然,你就跟他换。” “唔……你……不……”是浑身不自在的皇后,闭了眼逃避,又被掐紧了腰肢,顿了一会儿,自己小幅度往琉璃上蹭。没动得几下,就失了力道,江南珏在这时候将他阳物拢在掌心,不让他吐精,他紧皱眉心,又是一声惊喘。 “多少次了,伤身。”江南珏不知是关心他,还是刻意调侃他,语调轻快。 苏情那边也到了极处,不多久亦让江南珏射进他身子里头。江南珏阖了双目享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余韵,苏情从他身上下来,跪在他身侧将他溢出的东西细细拭净,而后下了床,又端正跪下了催:“陛下,可以上朝了。” “嗯,准了。”陛下懒懒道。 这时却听见一声脆响,苏情一惊,循声看去,地上竟碎了一地琉璃。 却是皇后再也含不住身子里的那物。 云湉适才背对床外,那琉璃滑落下来,跌在脚踏上,碎得晶莹灿烂。 皇后将皇帝往外一推,拉下了帘帐。他没有履行身为人妻的义务,是贤妃静静为皇帝穿戴好了衣物。 江南珏拉着苏情,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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