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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大……” 纪孝行坐在青时的鸡巴上摆着腰,湿滑窄热的肠道紧紧裹吮着这根性状可怖的怪异性器,像是一匹浸湿的丝绸套住一柄致命的利刃,任由它对自己蹂躏施暴,依然毫无怨言甚至讨好地将它缠紧。 骑乘的姿势对于纪孝行而言极富有难度,他的左腿使不上力,只能靠右腿跪撑着,但他在性爱中总是过早过快地就消耗完体力,最终沦为肉体欲望的低贱俘虏,完完全全受快感的摆布。 青时也发现纪孝行体力不支了,两条软绵绵的腿不住地颤抖,原本绷成弓形的腰也塌了下来,纪孝行一手抵着青时的胸口,另一手按住自己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肌肉抚摸青时过于反常的肉茎,腰臀摆动的频率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好累、好酸……爸爸没力气了……” 纪孝行湿漉迷离的眼中沁满蒙蒙的水雾,鲜红的舌尖不自觉地掉在唇边,青时见状,捧住纪孝行圆润紧实的屁股坐了起来,将两瓣臀肉像剥水蜜桃果皮那样使劲往两边掰,活似只馋肉的小饿狼叼住爸爸那根嫩红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弄出色情响亮的水声。 “不——唔呣……太——太快了唔——” 青时夺回主导权后火力全开,年轻精力旺盛的小公狗耸动着有力的腰胯,自下往上,又快又凶地狠操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变得愈发有恃无恐起来,因为青时知道纪孝行会包容他的,就像软滑窄紧的肠肉包容着他粗壮的鸡巴那样。 “你好像在坐摇摇车啊。” 青时在纪孝行耳多边低低地笑了起来,莫名带着种成熟的性感,纪孝行圈着他的肩膀,被顶得身体一直往下坐,最后抑制不住着黏腻的呻吟,将所有的重力都压在了和阴茎连接的后穴上,每次碾过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如同溺水,令他几欲窒息。 “啊、啊、嗯……” 纪孝行的叫床声随着愈发快速的顶干,从原本破碎的字节变成一串音调愈发高亢的媚吟,他被亲儿子入了珠的大鸡巴生生操上了高潮。 “哈啊——” 射精时纪孝行浑身都绷紧了,他愉悦地仰高脖颈,抻拉出流畅优雅的颈间线条,仿佛献祭的圣女被神享用后发出最后的悲鸣。 纪孝行射精时极度痉挛的后穴绞得青时的鸡巴发疼,青时阵阵头皮发麻,差点射出来。他咬住发酸的牙根,手指死死抓着纪孝行的细腰,仿佛两人要用这个姿势嵌合在一起,从此再也无法分离。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之间确实是亲密无间的关系,用血缘连接,可青时不屑这种不具有实体效力的关联,他把阴茎操进父亲的身体里,埋得很深很深。 青时企图通过这种简单直白的、生物交配本能的行为,用极端的方式来证明他和纪孝行的联系。 是生,是爱,是欲,是恨,打破禁忌,藐视道德,以此讨回属于自己的奖励。 ——这个世界欠了青时十八年的奖励。 等纪孝行脱力地要瘫进床里,被青时捞住已经被抓得通红的腰,衣服不知何时被卷高到胸口,露出两颗戴着银色乳钉的挺立乳珠。 自从被穿了乳环后,纪孝行的乳头在苑池和纪成舟的开发下也变成了一处敏感点,当他身体有感觉时,乳尖也会跟着一起肿胀充血挺立,因为经常被拖拽,两颗奶头大了很多,可爱又情色。 青时叼住纪孝行左边的乳环,往上拉扯,纪孝行原本游离出躯壳的疲惫灵魂也跟着被拉扯,他发出变调的尖叫,像只发疯的母猫用手指在青时的背上抓挠,两条腿软绵绵地蹬着: “咿呀——呀别!别扯!好疼!奶子好疼啊啊——” 纪孝行为了缓解这种酸痒入骨的疼痛,无意识地将胸膛跟着提拉的方向送,想要以此减缓乳头被拉扯的痛苦。纪孝行越是逃避,青时就越是变本加厉地扯他的乳头,将原本丰满圆润的乳粒拖长成薄薄的粉色肉膜。 “嘶啊——唔唔——” 敏感部位遭受折磨所带来的难耐疼痛,通过发达脆弱的神经刺激大脑,惹得纪孝行泪水涟涟,然后又被青时吻住了。青时的做爱方式就和他的性格一样,粗暴直接,带着绝对的掌控权,他的舌头插进纪孝行的口腔里又插又舔,就和他下身悍然进犯的攻势一样让人招架不住。 纪孝行被青时的舌头刮得口腔黏膜酸软,口涎从唇角一直流到合不拢的下颚。纪孝行上下两张嘴都被青时凶狠操着,他的理性和尊严已经被性瘾碾成齑粉,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操成一只淫荡求欢的老母狗,他甚至还以此暗自窃喜,他用这么简单的方式就把儿子给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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