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柏_青莲狱 天真祭司受刑 浸骨 犬慎痛慎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本站域名并非永久域名!随时会关闭!请到→→→点击这里

   青莲狱 天真祭司受刑 浸骨 犬慎痛慎 (第3/3页)

能被冰凉的刑架碰撞。

    见青年不肯搭话,施行人冷哼一声,“我没空跟你啰嗦。来人!”

    “在。”

    “你们好好款待白祭司大人,把他的骨头给我掰开,把药放进去。对了,尽量选最烈的淫药,把他的贱骨头给我浸透了!”

    “遵命,大公子。”

    “哦,对了。”被称作大公子的施刑人回过头来,“别太急,一根一根的慢慢来。毕竟咱们也不知道,万一痛到心脏停跳,这个妖怪会不会真的死了。”

    他信步走出,牢房里传出凄厉的惨叫,回荡在阴森的地下。

    “呜......哈啊,哈啊......”刑床上铺了一张兽皮,白祭司纤细的手腕被绑在头顶,淫蛇一般在兽皮上不住地扭动。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时间的观念,骨头里热痒如沸,好像被无数烧红的针尖戳刺,饥渴感从骨髓散发出来,一寸寸浸透了每一寸肌肤,全身粉红,经不得半点触碰,偏偏身下的兽皮全是半软不硬的细毛,在渴极了的皮肤上一挠,淫痒一片一片从皮肤上炸开,难受得汗毛倒竖,皮肉忍不住绷紧,却只是加剧了他的苦楚。

    在白祭司十几年的记忆里,从没有人教过他情欲是怎样的东西,他头一次体会,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抵抗这种异样的感觉。

    想要,好想要,怎么才能……

    那些人没有绑他的腿,任由他哭叫着在兽皮上乱踢,腰身不住地在渴求中弹起,又疲惫地落下,尾椎被兽毛可悲地撩拨,刺激得头皮发麻。腿间的秘花里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进去,又酸又胀地滴着水,浸湿了那一处的兽皮,打湿结缕的兽毛变得更加尖锐刺激,花唇被一下一下毛扎扎地碰着,难耐得不住哆嗦。湿滑的阴茎鼓胀胀地立着,随着青年无谓的挣扎徒劳地操着空气。

    渴求有如实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赤裸的青年。

    “小王子,考虑的怎么样了?”大公子坐在刑床边上,语调里的烦躁无所遁形,“下人们本来想在你的身体里放几个玩具的,不过我倒觉得,什么都不放更能折磨你这副浪透了的身子。”

    “哈啊,坏蛋,”白祭司吐出热烫的喘息,“你费那么多手段,不如直接那红草对付我。”

    “坏蛋?哈哈哈哈哈,你这骂人的话也太可爱了吧,你们翠流的白祭司,真的不是专门养来绑在床上玩的宝贝儿吗?”大公子嗤笑一声,“红草,我都忘了,来人啊,去弄点红草来!”

    白祭司喘息着软倒在刑床上,眼里带着点快意,突然低低地一笑。

    “你笑什——”

    “报!大公子!家主、家主他,薨了!”

    大公子一颤,轻声唤了声:“爹。”他红着眼睛,缓慢地转向白祭司。

    先前的狱卒去而复返,“大公子,红草取来了。”

    很好,很好,小齐,你看,我的结局也不过是这样。

    这样就能,就能......

    “白祭司。”大公子的声音淬着毒液,“你别想的那么容易。对你们这种贱货,红草致死,你打的是这个算盘不是?”

    “现在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小王子。”大公子从红草上轻轻地摘下了一只草籽,草籽上细长的毛尖红得发黑,那是足以让白祭司生不如死的东西。

    阴冷的手指拨开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花瓣,指尖掐出那颗敏感的红珠,然后把黑红的毛尖对准阴核顶端的硬点刺了下去。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白祭司尖叫着,从未被玩弄过的敏感阴核被折磨已经可以让他瞬间高潮,更何况是最不堪承受的那粒硬点,这样的刺激让他悲鸣着喷水,前面的男根也第一次迎来了高潮。剧烈的快感冲刷着已经焦渴许久的身体,淫靡的酸痒从浸透了春药的骨头里渗出来,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渴求触碰,然后在兽皮的毛丛上遭受无法满足的撩拨。

    白祭司,端方守律,天资卓绝,持戒如冰雪。

    掌握了所有的秘术,甚至凝结了灵珠,数代之内修为最高深的白祭司。

    大公子拿开了草籽,嫌恶地扔在一旁。

    “这种程度应该不至于被毒死吧,”他红着眼睛看向濒临崩溃的青年,“把你身上的结界解开,把你知道的秘术都给我吐出来!”

    他扯着白祭司的头发,逼迫浑身痉挛的青年抬起头与他对视,“下了禁咒,操你的人都得死?好啊,我们这儿,有的是死囚。”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