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抱着边走边艹水流一地,狼毫肏穴,彩蛋:连续失禁 (第3/4页)
,湿透了掌心。美人的上半身已经伏在桌面,腰背弯出优美弧线,唯独白嫩的屁股在他的肏干下高高耸起。 司元嘉淫糜顺从的姿态略微驱散了刚刚淤积的阴鸷情绪,然而更多的情绪尤待发泄。秦屿余光看到架在笔架的狼毫,心生一念,“殿下,帮我磨墨吧。” 室外空气太过寒冷,室内的暖意便催使得窗棂上结了霜雾。司元嘉双手抓住窗棂,手背上青筋暴起,膝下冰凉的梨木已被体温催生得发热,他被秦屿折腾得溃散的神智也总算慢慢聚拢。 二皇子全身乏力,玉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吻痕和掐痕叠加在一起,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腿上,尤其是奶子和大腿根。他的身体因为两日多来持续的性爱而敏感至极,稍加碰触就激爽得流水不止,遑论此刻骚逼里被异物百般淫弄带来的狂潮。 娇嫩软滑的肉壁被粗硬毫毛用力搔刮着,转着圈儿地刮弄,时不时用力顶入深处,力度大得甚至直戳宫口。狼毫又硬又粗不带温度,戳在肿热内壁上又疼又爽。 秦屿不喜欢细软毫毛,用的毛笔的毫毛粗硬。他此时在桌案上摊开宣纸,左手捋平纸页又去取砚台,右手则握着毛笔在美人股间不停插送抽弄,直弄得美人双腿颤颤,瑟缩着想要避开。 司元嘉忍着喉间哽咽,跪得发红的双膝向前挪动,可是刚刚脱离毛笔尖,就被大掌扣住腰身,仅凭单手的力气硬生生拖了回去。粗硬狼毫猛地插进淫逼,变本加厉地在骚逼里搜刮一周,刺激得穴肉打颤收缩。 “别——”,喑哑的声音简直如同示弱讨饶,令淫穴里的动作更加激烈。毛笔贴着穴壁猛地划蹭过去,原本聚拢在一处的毫毛被蹭得向四面张开,唰地扫荡过周遭穴壁,逼得二皇子呜吟出声。 不同于硬物的肏干撞击,密集毫毛的刷弄在疼痛之余激起强烈的酥痒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软针在穴壁上反复戳弄,毫毛张开后,不同的落点在肉壁上更添刺激。 中断后又兴起的欲望强烈至极,酸痒感在穴内肆窜,搅弄得淫逼里湿得不成样子。慢慢地,激爽感觉席卷四肢,如同过去两日两夜里的多次性事一样,体内的淫性毫无保留地被迫暴露,将试图抵抗的身体一次次强压在欲望之下。 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穴肉流淌,很快完全沾湿了毛笔。司元嘉的浑身颤抖,任由秦屿玩弄。王爷左手端过砚台,递至骚逼下方去接淫水,未料蜜液激涌,唰地溢满了砚台底盘。 秦屿不满地“啧”了一声,大掌狠狠地抽了雪白屁股一巴掌,留下无比清晰的指痕,“骚货,水流得太多了。” 臀肉在他的掌抡下颤动着,忽然淫穴疯狂收缩,竟然死死咬住了笔杆。秦屿就势将狼毫笔用力一推,毫毛猛地戳到宫口,宫口大张喷涌,终于迎来了今日又一次潮吹。 秦屿瞥了司元嘉一眼,双性皇子美目闭合,面容半掩在手臂间看不清神色,只周身隐隐透出餍足倦怠之色。 男人的性器仍旧硬挺着,却也不急于泄欲,索性将毛笔留在穴里,让毫毛继续搔弄着还在高潮瑟缩的宫口,看着美人伏在书案上颤动不止,自己则随手拾起架上另一支笔,沾着砚台中淫水研出的墨汁,在纸上书写起来。 潮吹后的身体更添乏困,司元嘉平息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觉体内激爽微微平歇。他听着耳侧书写的声音,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半抬起头轻轻向旁一瞥,目光快速滑过秦屿笔下字迹,“陛下圣恩,臣惶惶不敢受——” ——秦屿在撰写谢恩章。 之前被迫打断的思绪复又连起,司元嘉终于意识到微妙之处——作为一母所出血缘浓厚的同胞兄弟,秦屿与嬴帝之间太过生分冷淡了。按照礼制,秦屿成婚后,嬴帝理应手撰诏书,以表兄长恩慈,而不是由翰林院代为撰写、帝王草草盖印的谕旨。 而秦屿——双性皇子不动声色地去看秦屿的神色,只见男人面上平淡,执笔挥毫泼墨在纸上龙飞凤舞,谢恩奏章写得毕恭毕敬,态度却着实不以为然。 秦屿察觉到他的视线,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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